“医馆组队拔火罐?可以,这很00后。”
“哈哈哈小姨发念念的丑图没被打吗?”
“琅琅有没有被打不知道,不过我看楼上的怕是要被打,怎么,小姨是咱们能喊的吗![/二哈]”
“怎么办光是想象一下她们俩撸起衣服背朝天,排排趴拔罐罐的场景……我就快要不行了呢。”
“角度刁钻啊,都这样了竟然愣是一点背没给露,舒琅真是绝世贴心小受受。”
“???舒琅是受?”
“???说舒琅是受的,这边建议三甲医院挂挂眼科呢!”
“舒琅那个型的你要是告诉我是受,那完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攻了,姐妹不要乱讲制造恐慌啊!”
“行了行了咱们打住这个话题给留条底裤吧!……我倒是突发奇想觉得拔火罐用来遮挡吻痕其实不失为一个妙招。”
“楼上专业的。”
“感谢专业人士解读,让我豁然开朗。”
……
飙车飙得飞起。
卿念看得差点一口茶水噎在嗓子里呛着,咳嗽一会儿,她心有余悸,“还好我爸妈都不玩微博……”
这届粉丝也太浪了。
“是么?”舒琅把头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卿念,她想了想,“好像外公蛮喜欢看微博的。”
“他只关注了我啦,又没有关注你,再说最近他在保护眼睛,手机都难得拿起来,别说刷微博了。”卿念摆摆手,切到了小号。
那位只搞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受那次直播的影响,最近几天都有些萎靡,微博动态的更新频率明显减少,不过语气依旧犀利无情,卿念隔着屏幕都脑补出了她暴躁中带点小沙雕,手指疯狂点击屏幕打字的样子。
昨晚深夜十一点半,转发沈含佩的微博自拍,痛心疾首:“你这块木头!你说说你,什么时候自拍能有第二个人!”
看得出来很失望了。
今天早上九点发微博:“沈含佩十天之内你能给我到这边来,我亲自安排卿念约你吃小龙虾。”
怕是还没睡醒。
刚才又转发了舒琅的微博,语气沉痛宛如老母亲丧子:“今天也是不想上班的一天。[/心碎]”
太卑微了吧。卿念感慨着,突然看见右下角有新消息提示,原来是她上次的评论被回复了。
[只搞真的回复:要我嗑她们还不如让我相信含蓁是真的。[/呵呵]]
卿念看了半天没看懂,这不本来就挺真的么?录节目的时候还……
不过她也就心里想想,她没敢回复,生怕这位不想上班的老母亲隔着屏幕顺着网线过来揍自己一顿。
搞CP的人真的是很暴躁。卿念龇牙咧嘴的想,忍不住又回头,已经在拔罐了。噗噗噗,随着竹罐的拔起,卿念看见自己的背上一个个红红的圆圈,看呆了眼,“哇,像被火烈鸟咬了一样。”
这是什么神奇的比喻,连老中医都笑了,“火烈鸟要是咬起人来,你还能趴这儿说话?”
舒琅也好了,两人把衣服整理好,听了一堆吩咐,回去不要用力搓,如果非要洗澡就把水温调凉一点之类的,卿念点着头听得很认真,舒琅则又拿着相机,在拍她。
卿念转头看她:“你又在拍我,刚才说的你听见没?”
“你记住了吗?”
“我当然咯。”
“嗯,那我也记住了,你记住了就是我记住了。”这个角度刚好,卿念的脸微微侧着,半明半昧的光线在她脸上晕开,脸部轮廓揉得若隐若现,一双眼睛亮得像水里游着的星星。
正好可以打印照片,舒琅把照片全打印出来了,卿念颇感兴趣地凑在一边看,“哎,还有好多视频。”也没见她一直举着相机,怎么拍了这么多,还都这么好看,卿念捧着照片,爱不释手,心想应该秀几张到微博上。
“嗯,回去剪出来了给你看。”
“嗯。”
舒琅忽然上前,双手从肩膀伸至卿念耳后,将她的头发捋了几捋,再简单做了一个盘发的样式,嘴角勾起来,“你盘发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