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因为催情素而感知迟钝的身体,随着他粗壮的性,器,一点点进入她娇嫩的小穴,爱丽儿轻声嘤咛,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点儿疼痛,下意识拿脸颊去蹭了蹭他的胸膛。
“轻点儿…尤利…”
真是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小公主,分明已经流了那么多浪水,湿得那么彻底,还叫嚷着疼,当真娇气啊,但…又很招人疼爱,尤利西斯爱抚着她的乳房,耐下心哄道:“乖,很快就不疼了。”
说完他就拿健硕的鱼尾压住她的腿,胯部朝上顶了一下,满满当当全挤了进去,他发了些劲插得深了,尤利西斯低头看她,小公主怕是有些受不住。
这是自然,于爱丽儿来看,她就是案板上的一条鱼,被生生插了一根大签子进去,是破骨入肉的疼,爱丽儿倒吸一口凉气。
大骗子!爱丽儿疼得咬牙,她怎么会信他的话,她拿水气横生的眼睛瞪他,无声地控诉他的粗鲁。
“抱歉。”
尤利西斯笑吻着她的额心,气息离她很近,话里听不出来什么歉意,更像在逗她:“没忍住。”
爱丽儿绝不怀疑,他就是故意的,想让她疼!
她拧着身子想要逃开,可惜她知道他太坏了已经太晚了,她都彻彻底底把自己赔进去了。尤利按住她乱动的身体,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抬高她的腿,温柔的语气下藏着丁点儿狠意:“不想更疼就听话点。”
“你太过分了!”把她弄得这么难受,身体如同一把火在烧,又热又痒,下面还疼死了,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威胁她,莫大的委屈在心底徘徊,泪珠儿就这样滚了下来。
她沁了水气的蓝眼睛漂亮极了,是一碧如洗的天空。
尤利西斯忍不住想笑:“哭什么?”
她是真忘了他喜欢看她哭么?天真的小公主大概会觉得流下眼泪会令一个雄性心软,但她当真高估了他冷心冷肺的程度,她在他面前哭泣——只会让他更兴奋,他想让她哭得更厉害啊。
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正娇着声,颤着调,断断续续地控诉他:“你欺负我…”
他难得有耐心陪她玩这场游戏,他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弧度:“我怎么欺负你了,小公主?”
“你!”爱丽儿想要开口,却不知怎么形容,她的下面被他塞得好涨,好满,还好疼…可是,这要她怎么开口?她咬着唇,只色厉内荏地说了个你便没了下文。
“我哪里欺负你了?”他在这一刻变成了位好脾气的绅士,哄着淑女开口控诉她的委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爱丽儿无力极了,她扁着嘴,一边把自己往他怀里钻,像极了求主人爱抚的小猫咪,一边小声抽泣:“你就是欺负我…”
尤利西斯忽然变得蠢蠢欲动,他拥住她,按住她的臀,像个恶作剧的孩子,鱼尾往上一顶,动作一下子变得很快,爱丽儿受不住地尖叫:“啊!”
他又问:“说说看,我怎么欺负你,是我操得太狠了?还是没来得及狠狠操你?没有满足我的小公主?”
他心情愉悦地看着她在身下颠簸,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大概是没受过这个痛,她的眼泪根本收不住,一簌簌地落。
都说人鱼垂泪为世间之绝,他反而觉得,看她落泪才是在赏心悦目,那是一株迎着晨露盛开的娇嫩百合,在折花人的手下摇晃,那些晶莹剔透的露珠如同珍珠一颗颗滚落,真是一幅绝景啊,尤利西斯由衷的感叹。
这是一幅他想珍藏且独一无二的,仅他可观的绝丽风景,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得以觊觎、窥视她,他既是摘得荆棘王冠之人,便当以永恒为期,禁锢这名为纯洁的灵魂。
至于那些厌烦的人类…他们早该消失了,她永远只能看着他,不是么?
尤利西斯低头含住她滚落的泪珠,轻柔吻在她绯红的眼圈,他动作怜惜,嘴角却带着笑:“爱丽儿,你来说——我到底哪儿欺负你了?”
“不…”是她羞到细若蚊吟的声音,她摇着脑袋,再也说不了一个字。
尤利西斯轻吻她,嗓音又哑又好听,他好似很难耐,仰着脖子,在忍着什么:“宝贝,你夹太紧了,小屁股放松点。”
她哪里夹了…爱丽儿脸红得快要滴血,可还是好热,她浑身都是要烧起来的烫,双腿不自觉地蹭在他细滑冰凉鱼鳞上,可是,有什么火热而滚烫的东西抵在她的股间,那是什么?
她迷茫地望着他,渴望得到解答。
尤利西斯感到要命,这个小可怜什么都不懂,而他另一根阴茎硬得快爆炸了,可他连一根都没有射精,她他的身体太美好了,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突然有些后悔,他早该品尝她的滋味。
但现在也不迟。
尤利西斯眼神晦暗,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有快又狠,手指也捏上她娇软的乳尖,上下双重刺激下,爱丽儿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呻吟了。
尤利西斯伸出两根手指,抚摸她的唇瓣,爱丽儿干净的瞳仁凝望着他,他心念微微动了,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她半张的唇缝插了进去,他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口中。
对情欲一知半解的爱丽儿无措极了,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下一步,她只是无辜地注视着他,仅仅是凭本能含了下他的手指,再用小舌头勾了下,这或许仅仅是她下意识之举。
但尤利西斯觉得,他被她勾引到了。
他低喘着,嗓音性感极了,笑:“小骚货。”
他真想压着她,把她操死过去。
我不是!
“唔唔…”嘴里插着手指,爱丽儿只能摇头否认,她、她才不骚,怎么能这么说她呢?她眼里又升腾起水气。
又快哭了啊,尤利西斯望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睛,很难想象一个人在面对情欲之时也能如此干净、纯洁,令他所做之事犹如信徒在亵渎神明。
但这只是让他更为兴奋,她的洁白无瑕,让他更加想要去摧毁她,去占有她。
形如大多行于黑夜之人会去祈求渺茫微光,渴望得到光的救赎,渴望此生有一盏明灯相守。
可尤利西斯不是行于夜色之人,他即是黑夜,他生于以尔虞我诈、阴狠狡诈为美德的阴暗之地,他见惯生与死,见惯手足相残,亲人相杀,那是个利益至上的世界,混沌且毫无秩序,他见过肮脏的血洒在累累白骨之上只为迎新强者新生,他亦习惯了与阴霾夜色作友,或者说,他享受于此,他愿意在黑暗中沉沦。
他并不渴求光,但若是他的世界来了一缕光,他不会去祈求那光照耀自己,他要占有她,他要那道照亮世人的光独属于他,要令那道光永远地追随他,要那道光与他一同沉沦夜色里。
他的手指在她唇间进出,潋滟水色点缀在她的唇上,指尖抚平了她的齿痕,尤利西斯道:“我喜欢你的声音,别忍着。”
“尤利…西斯。”她的声音娇媚,好听极了。
他把她的声音隐于齿间,是极温柔的吻,是蜻蜓过水,涟漪轻点。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