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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乾清宫里头比两个男人阳-具大小,这已经够刺激撩人的了。偏偏好不死的唐包子这女人还在那头煽风点火。
她问了。一个比一个长了那么点,可那个又比这个粗了那么一点。算谁的比较大?
怎么算?总不能还拿卷软尺,对着两人发胀,发烫,发红的男-根来个长宽高量个精准。
算算体积?谁的体积大,谁就胜?
傅俭熔喘息着,跨前一步,一把拽住唐包子的头发,将那张粉面面朝自己。
乌黑大眼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情欲,全是专心琢磨到底胜负判定。
真被这女人活生生给气死。
傅俭熔额头冒着汗,咬着牙根,费了老半天劲才挤出一句:“你说怎么算大小?”
唐包子还真在费脑筋,眼角扫了眼两人下身,坏心思就上了心头。
她伸手推了推傅俭熔,错开他手指之间紧握发丝。一个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坐还没有个坐像。猫似的斜斜歪歪,人半靠在两个男人大腿根处,一人一边,脑袋厮磨,蹭的人心口骚扰,麻的松了大半力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隐约察觉,又不敢肯定,含着几分迫切和期待,顾佛沙哑的嗓音开了口。
仰头,唐包子黑眼眸拢着情色,在点滴光线辉映下粼粼波光,似挑逗非挑逗,欲拒还迎,勾勾搭搭的。
外头游客嘈杂喧闹之声不绝于耳,更是衬的里头空寂深远,细听之下胸口心跳快若雷霆,躁动不安。
绯色迷眼乱心。好一个情-欲满堂。
唐包子细白手指伸出,慢悠悠捻起了顾佛那发烫的男-根,凑到嘴边小小舔了一口。
浑身一颤,牙齿一咬,硬生生咽下到嘴的闷哼声。顾佛双目一眯,表情狰狞扭曲。
这女人是生生要折人性命的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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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过是个开头——唐包子来了兴致,抓着那垂放两边鼓起的阴-囊,好似手上打着太极,玩着球。红唇一张一缩,对着那男-根前头划着半弧,舌尖时而上盯,时而下压,在前头马-眼缝隙间吸的津津有味。
濡湿的水声在她张-缩双唇间溢来溢去,故意发的啧啧作响。
废了!完了!栽了!
顾佛忍了又忍,怎么也熬不住这般刻骨的撩拨,终于扯了扯嗓子,不高不低的流-泻出几声享受极致的呻-吟。
一旁傅俭熔看的欲-火膨-胀,干脆挺着拔高撑杆的下半身朝着唐包子粉面处拱了拱,蹭了蹭,扫了扫。
黑溜溜眼睛之内藏不住的兴奋!这种比试,让他来回弄个十七八个来回他都愿意。
唐包子缓缓眯起眼,鼻子里头软绵绵哼了哼,脑袋一转,含着顾佛男-根的小嘴就这么抽丝拔线的离开,调换目标,对准傅俭熔下身媚眼一扫,笑嘻嘻嘴一张,大刺刺戳了进去。
痛苦和极乐并存!
佛和魔永存!
天堂和地狱两重感受!
“妖孽——”傅俭熔半张了嘴,脑子浮上了这么一句,咬着牙根迸出了这么一句。
这两边男人都不冷落,唐包子人坐在地上,半褪着衣裳,裸露着肩头,歪歪斜斜的罩在单薄的身子上头,透着几分慵懒。
手嘴并用,舌头灵活转动,打着圈圈,绕着套套,调着蛋蛋,抓着根根。两个男人眼瞧着此番光景,眼里头冒着邪火。
叁人叁双眼。这有人看着,感觉还真不一样,即尴尬又来劲。
心头莫名一种舒畅又一阵烈火。这女人怎么就这么轻车熟路?通晓情欲?该是有多少个男人的功劳在里头?
这么一想,两个男人眼底火光冒的越盛,心口泛滥着酸味,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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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想起查你老婆的档案了?”萧沉醉手里头捏着一迭资料递给了正在埋头翻看的迪盛川。一屁股坐在旁边,探着脑袋询问。
“我看看。”
“有什么看头的?你老婆当初和你结婚的时候,上头查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身家背景都是简简单单,你突然这么费劲做啥?”
“我知道上头查过。可是这个唐包子,我总觉得有些怪。”拢了拢额头发丝,迪盛川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怪?拜托——你都和她结婚两年多了,现在说你自己老婆怪?我看是你自个儿怪吧。”
“本来我和她相敬如宾,过着各顾各的日子。我哪里会注意她到底是什么性子,什么样的人。可是最近因为那叁小子的原因,我对唐包子一举一动就上心琢磨观察起来了。这么一看,可真看出些不对劲来了。”长叹了口,迪盛川接着又翻起资料来。
“不对劲?可是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没有问题啊。你看这份新的报告,是中情局一处特别整理出来的。除了说私生活精彩一点外,实在没什么特别啊。”
“其实我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可是你仔细想想,她这么一个普通人,怎么就会当年认识吴襟亭呢?”
“当年上头就查过好几遍了。他们的确是碰巧遇见。”
“那好,那她怎么又碰上我的呢?还嫁给了我!”
“怪了!当年还不是你一听她的名字就失魂落魄,一回国就打了申请报告给上头说你要和唐包子结婚?”
“就算是这样。那她和幽冥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沉醉一愣,喃喃道:“你知道了啊?”
“你以为能瞒我多久?我要是连她偷情对象都查不出,那本事也忒差劲了。这女人还真是生冷不忌,自己侄子也下手。”迪盛川不悦的哼了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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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吃醋了啊?”萧沉醉一笑,接着手一摊道:“可人家天生血缘关系,那扯不掉的啊。”
“可怎么就这么巧?我们几个都是暗插情报组织里头的人,是最隐秘不可轻易暴露的一种情报人员。不管是我,是当年吴襟亭,还是现在叁个小子,寻常人都不轻易接近的。可这唐包子——你想想,都和我们有关系。”
萧沉醉皱了皱眉头,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头道:“你说的听起来有些道理。可是唐包子这人严格说起来是你们自个儿沾上去的啊。”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觉得不安。”迪盛川站了起身,抓着手中资料道:“肯定还有遗漏的地方。有我们不注意到的细节。”
两手一摊,萧沉醉无奈的摇着头道:“我也爱莫能助了。你们两个结婚前,是再叁核实调查确认无误后,这才批准让你们结婚的。何况婚后为了避免唐包子接触到潜伏谍报人员,你不是找了借口没让她上班吗?她生活真是简简单单,几个朋友也是身家清白。你总不能把她上几代祖宗都查了吧?”
“对!就应该从头查起。”迪盛川一个激动,站起身拍着腿,喊了一声。
“不会吧?你真的打算查她祖宗叁代?”
“我是说要从她和吴襟亭认识开始查起。”
萧沉醉收起玩笑表情,皱了皱眉头,轻摇头道:“这个可难办了。吴襟亭的相关资料是绝密,百年都不见得脱密。想要查到手可不容易。”
“我只要知道他和唐包子认识的细节就可以了。一处那里你不是很有门道的吗?”
“这个——我试试吧。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一定能帮你查到。”勉为其难,萧沉醉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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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唐包子这么口含挑弄,两个男人身体紧绷到了极限,纷纷伸手,拽住了唐包子胳膊,红着眼,喘着气,半天才挣扎问道:“你比下来,到底谁胜?”
唐包子皱了皱眉头,语气颇为无奈,手一摊道:“抱歉,一样大。要不你们在换别的法子比比?”
开玩笑!还换别的法子?
顾佛和傅俭熔呼吸一顿,身子都炸开一般焦虑难耐。这个时候哪里还管什么胜负,什么耻辱,心口一阵邪火化不去的纷扰,再也按耐不住了。
“那就两人一起。”傅俭熔说话间,一把将坐在地上的唐包子扯进了怀中,手臂扣紧,牢牢将人锁定不放,低头吻住朱色双唇。
双手迫不及待,拉拉扯扯,干脆就将那件松松垮垮半吊在唐包子身上的包套扯开丢弃。
正值午时,外头的阳光更加灿烂无比,光透过这薄薄却又遮蔽的窗口射到里面,一片朦胧幽暗的柔和光辉,却藏不住这满室欲-念。
光突突的裸露,雪白如玉的娇躯扭动。细腻光洁的皮肤仿佛能发光,萤火一般的妖孽光芒。
粉面,酥胸,细腰,翘臀,长腿。
顾佛看在眼底,心中浮起一丝不甘来。凭什么这等美景被他人享去?
可是转念一想,如此美妙尤物不早在‘辉鹫’身下辗转低呢多少次了?
恼怒,嫉恨,却不可发泄。
他的目的不是争风吃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冷下了高扬的情绪,顾佛跟着上前,从背后托起唐包子胸口浑=圆丰-满。
唐包子才懒得管他们到底一个上还是两个一起上。
她缓缓眯起眼,回应着傅俭熔的吻,鼻子里软软的哼了几下。舒缓着身子,任由顾佛一双火热的手搓揉着她的身体。
一股微微刺麻的感觉涌上那绵软的丰-满,那是一种渴望被抚摸被揉搓的感觉,情欲打开。
唐包子挺-了-挺胸膛,修长双腿自动缠绕上在傅俭熔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