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守岁,锦年迅速跑到舒临住的正殿门前,赤芍也匆忙赶到。
舒临从未闭关过这么久,锦年与赤芍虽担心也不敢打扰半分,可刚刚那声巨响确实是从这传出来的。
“姑娘,主人会不会出什么事啊……要不……”
锦年握了握赤芍的手,想让她安心些。
“师父应该没事……更何况他还说过闭关时除非息星峰塌了否则不许叫他……”
守岁慢慢的走到锦年脚下蹭了蹭,又感受到了什么浑身的毛都炸开,对着殿门低吼。锦年只能把它抱在怀里顺毛。
过了一会,舒临就推开门走了出来。原来的一头青丝全变成白发,脸上也毫无血色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见到舒临,守岁越发躁动不安,锦年都快抱不住了。
“师父?”
锦年都不敢相信从殿里出来的男人是舒临。以前的舒临眼里全是目空一切的傲气,可现在虽然皮囊没有改变,但眼里流露出的情绪像是活了几百年一样苍老。
舒临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斜睨了一眼被锦年抱在怀里的守岁。
“这畜生哪来的?”
“这……这是……”
锦年本来是打算实话实话的,可看见舒临阴沉的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求助的看向赤芍。赤芍也被散发的低气压震到了,结结巴巴的替锦年编瞎话。
“这是姑娘在门口捡到的……”
守岁眼睛成了一条竖线,耳朵背到后面尖牙也呲了出来,锦年不断的用手抚摸守岁,额上冒出了冷汗心里大骂守岁今儿怎么这么不听话。
舒临眯了眯眼打量了一下,半晌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抚上锦年的头揉了两下。
“别伤到自己。”
锦年觉得自家师父很不对劲,难不成没发觉到守岁是个猫妖?舒临好像很累的样子,没再和两人多说话,就去了后院。留下赤芍和锦年面面相觑。
怀里的守岁轻咬了一下锦年的手。
“你干嘛,你以后不许对师父那样。他要是知道你是个妖一定会把你就地正法。呃,不光是你连我都逃不过。”
守岁听懂了,不悦的又狠狠咬了一口,锦年吃痛缩回了手。
如今时节锦年还习惯席地而睡,夜里冷了就总把守岁抱在被窝里,像抱个火炉暖和无比。
后者自然是不乐意的,可看锦年一到后半夜就冷的蜷起来又主动钻进去。
今晚亦是如此,可不同的是守岁突然觉得一股熟悉的感觉充斥全身。
他本是只大猫妖却被一群道士合力抓进皇宫,宫中到处都是讨厌的修道之人,一个个都虚伪至极,为了攀附皇恩抓了他进献给当朝还未开蒙的小皇帝。
夜里他拼死逃出重重锁妖笼,逃到山里,谁知遇见了锦年。他嗅到锦年身上与那些修道人相似的气味,可又不太一样。原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这野丫头竟然没取他性命。
受了重伤灵力也失了大半,不能化成人形不说连本体都变不出来,只能维持家养狸猫的样子,让锦年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狸猫妖。
现在,守岁觉得灵力好像又回来了。凝神静气,努力运转周身真气,狸猫慢慢变成一个金瞳少年。
锦年睡得正香,手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触手并不是毛绒感,脑袋一下就清醒了。一睁眼,身边哪还有什么猫。
“……岁岁?”
锦年看着少年和守岁一样的金色的瞳孔,小声唤了一句。
守岁人形比锦年大了一圈,本来是被抱在怀里的,如今变成了锦年被抱着。守岁眨了眨眼睛,又把锦年摁在怀里一顿蹭。
“岁岁你别闹!”
锦年挣扎着推开守岁,坐了起来揭开磷石灯的罩子,借着光源仔细端详。少年一头茂密的黑发,垂到胸口,小臂和锁骨处都有斑驳的花纹一直蔓延到手和脖颈。黑暗中金色的瞳更熠熠生辉,像是阳光碎屑落在他瞳孔里。直到往下看见守岁腿间突兀的器官,锦年意识到他是光着的。
“锦年?”
守岁边叫着名字一边又要爬过来蹭。锦年摁住守岁,顺势揉乱了他的头毛。
“你在这别动,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锦年的年纪在民间已经及笄,可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息星峰周围除了舒临再无其他异性,舒临也不是个称职的师父,除了道法法术别的一律不教,导致锦年已经十六了对于男女界限还是没有分寸。十四岁时她初来葵水,流了一腿才察觉到不对,哭着找舒临。舒临一看满是血污的腿间才淡淡道那是葵水,让锦年自己清洗干净,别的再也未说。
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素袍,这是舒临以前的,被弄脏了锦年清洗完忘记还便一直放在衣柜里。
“不要。”
守岁严肃的看着锦年,不穿衣服的态度十分明确。
“不行,你化成了人形就必须穿。我没见过哪个人光着身子到处跑的。”
锦年也很坚定,势必要让他穿上衣服,可刚走过去守岁就跑到另一边,而且嘴角带笑眼神十分挑衅。这一下可把锦年的胜负欲激起来了,像是抓鸡一样张开手中的衣袍扑向守岁。
守岁也没料到她会使这么一招,重心不稳两个人一起跌倒地上,期间还不忘挣扎锦年要强行套在他身上的衣服。
在地上折腾了好一会,可算是给守岁穿上了一件外衫,当然内里还是一丝不挂。锦年的寝衣也被扯松了,少女的娇乳露出来大半。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凝视对方,守岁显然还是不服气就要把衣服脱了,锦年马上环抱住他。
“你先将就着穿,太晚了我都困死了。岁岁最听话了。”
感受到守岁不挣扎了,锦年便放松了手臂,结果马上就被挣脱开反抱住。
守岁埋在她颈间还像猫一样的反复舔舐,没了猫舌倒刺那种刺痛感,更多的是酥麻。手也探到衣内覆上一侧娇乳轻轻揉捏。锦年不明觉厉还当是狸猫撒娇,渐渐的腿间就泛痒小腹也酸胀难受,便一条腿缠上守岁慢慢地蹭缓解腿心的痒意。
蹭着蹭着就感受到一根柱状物抵在她大腿内侧,她以前在书上看过,世间万物分雌雄,二者交合靠的就是雄性腿间的阳物。她不懂怎么完成交合,读过的全忘了,可腿间溢出的水已经把绸裤浸湿了一块,嘴里也不自觉的哼出声。
“唔……啊~”
守岁也难受的很,本能的把阳物放在锦年腿间摩擦。绸缎浸了水变得更滑,守岁抽插的幅度也大了起来,布料被顶的嵌进细缝里磨着充血立起来的珠粒。很快一种酥麻感从脚底直冲头顶,锦年腿猛的夹紧泄出了一大股水,守岁也被这一下激的不轻,张口咬住了她细嫩的颈肉,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
“啊!岁岁疼!你松口!”
无视了锦年的挣扎,守岁死死的摁住她扭动的身躯,抽插了几十下便射出一股温凉的液体。两个人都头一回体验这种新奇的快感,潮热感逐渐散去余下就剩困意,便拥在一起睡在一团糟的锦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