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阿澈,太快了,要被肏坏了。”
“啊,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到了啊——”
“好累呀,不要了,别……呜……”
埋入花穴里的肉棒,随着声声娇吟时快时慢,一浅一深的摩擦着肉壁,在怀里的小姑娘快要攀上顶峰时,又狠狠得肏干她的花心,每一次的撞击都很好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数小时内,不知将人送上多少次高潮,又泄了几身春水。
这一场情事持续了不知多久,林澈将乔萌萌从书房干到了卧室的床上,从天亮,肏到了黑夜,不知疲倦。
浓稠的灼液一次又一次的灌入花壶深处,烫的乔萌萌浑身痉挛,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愉了。
“好烫啊~嗯~”她感受着被射精的余韵,小脸上泛着情潮,红的不像话,在心爱之人用精水浇灌下,开出了更加艳丽的花儿来,又纯又欲,使他对此根本欲罢不能。
林澈让乔萌萌的小手扒拉在床头,撅起屁股,跪着背对自己。他掐住左边雪臀,扶着粗壮的肉棒对着穴口,一杆而入顶到宫口。
随之,身下的人儿也发出了声娇吟:“嗯……啊——”
她的脑袋早就在几番高潮下,变得空白一片,完全沉溺于身上少年给予的快感和欢愉。感受着那根不断侵犯自己的巨根,她想啊,自己的花穴是否被肏成了它的形状?
感受着体内那根肉棒不断摩擦她的深处,快儿有力的频率配合,将她深深的填满。他的目光火热的要命,哪怕背对着他,都能将她轻易地点燃。被他注视的地方,没有一处不觉得滚烫。
“乔乔下面这张嘴儿怎么那么会吸,嗯?”林澈语气轻挑,明明平日里总是埋头苦干,最多受快感影响下不由自主闷哼几个音节的人,竟然学会了说骚话?
技能一旦点开,便如覆水,难收。
日后他林澈每次肏穴时,多多少少都会由衷的冒出几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增添床事上的情趣。
乔萌萌从未听过这种话,尤其还是用着那副清冷的声音说,直接刺激的她浑身泛红,整个人更加敏感几分。肉壁下意识紧紧吸咬住肉棒,感受自己被充实的满满当当,本能发出愉悦的叫声。
“咬得那么紧,扭得那么厉害,还说不要,真淫荡啊,”他边肏穴,边低下身子,胴体紧贴。他凑到她耳边轻笑,脱出口的话儿,带满了情欲色彩。
“不是……啊……才不淫荡……唔嗯,”乔萌萌否认的话挂在嘴边,全被他狠狠一撞,撞碎了,全部化为嘴角边的连连娇吟。
林澈十分坏心眼的轻咬她的耳廓,舔弄她的耳垂,呼一口热气:“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娇宝宝,看看自己,被肏出那么多水儿,打湿了我的床单,还说自己不淫荡?”
“啊,都是你,明明是你……呜……”在止不住的呻吟中,她努力的凑出完整的话,控诉少年恶人先告状。
这厮身下肏干她那么卖力还不够,嘴上还不饶她,他越来越会,今后要怎么招架住如此阵仗?
乔萌萌想不出来,也没法再想,所有思绪都被那根肆意进出她花穴的巨物给肏散了,只能集中感受被肏弄时候的至上快乐。
酥麻的快感在她体内炸开,她浑身颤抖,无力得趴在床上承受着又一波高潮的起伏,玉雪小手紧紧抓着床单,雪臀依旧被他的大手扣着,高高翘起。他俯身抓住她说绵乳,舌尖舔过她的脊骨,雪白的背上全是他吻过的红痕,含住肉棒的花唇也变得又红又肿,然而,胯间的运动竟然还不准备停歇!
呜呜呜,这就是肌肤饥渴症吗?
她算是亲身领教了。
乔萌萌不知道林澈到底做了多久,他就像个不知餍足的饿狼,好像怎么喂不饱似的。
直到她的肚子开始抗议,说自己饿时,这匹饿狼才肯松懈精关,把她再次送上顶峰时,一股灼液深深的灌入花壶里,结束了这场持久到要命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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