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昼长夜短,用过晚膳依旧天光大亮。自上一回后菱妃时常跟在西竹身后造访月华宫,今日一来便看到皇后依着软垫绣着什么,雀杉在一旁打扇。
宫中用了冰,可皇后还是觉得热,鬓边一丝调皮的发被细汗打湿蜷成个卷趴在侧颊。菱妃心中啧声,她是真的美,怪不得女儿一心挂在她身上。又想到家中程禾赶紧停止了心中的夸赞,先笑笑随后说:
“这是绣什么呢,杳玉马上就要过生辰了今年弱冠必是要热闹的,送给她的?”
早就知菱妃过来了皇后都没抬头,听她说话面无表情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她?且看她能不能回来,再说罢。”
菱妃叹口气敛了笑,说:“陛下的旨意打了个措手不及,你可有应对之法?”
皇后挑眉故意抬高了手中的绣面,说:“哎呦,本宫的手法还真是不行,绣了一白日了竟才绣出个龙来,菱妃过来瞧瞧这吉云用什么配色好?”
她一白日能绣出龙来,菱妃可是多年都没有一个成品。菱妃黑着脸冷哼一声:“就绿的罢。”说完气呼呼的就走了。看她的意思也是没办法,久待保不齐还要拌嘴不如先回去。
听见菱妃走了皇后喜滋滋的配线捻绳加了银丝,配出个亮晶晶的绿色。绣了一会儿,她又仔细观瞧,噗呲一声笑出来:“呦,这朵吉云团在龙头之上呢。”
她笑着雀杉也跟着笑,可傻雀杉笑了半天才发觉,娘娘垂着泪呢。
……
寝宫窗子开着通风,夜间终于清爽些可皇后坚持寝宫还置着冰。灯盏灭了一半仅有梳妆台那一块地方燃着灯,雀杉掀着灯罩剪着烛花一双眼偷偷观瞧着皇后。
娘娘的情绪变化她还是能感知个一星半点的。
皇后早就被伺候着梳洗过了,此刻她披着发穿着中衣枯站在窗前。刚入夜正巧能看到空中玉盘,快月中将要满月,亮荧荧的,不刺眼十分柔和。
皇后被罩在月华之下,倒应了宫殿的匾名。
“娘娘?”
皇后缓慢的眨了一下眼,随后身体终于动动。她依旧神色莫辨掩饰着些许僵硬的关节缓慢踱步到梳妆台。没坐下,手掌撑着桌角上半身前倾,一绺青丝自肩头滑落葱白的指尖顺势捻起,没勾回只捻着不放。
镜中人捻着发丝,塌着腰。身材玲珑有致,小腹微微隆起徒添母性柔韵,倾国容貌却面色不好眼底尽是深沉。
“雀杉…本宫是不是——老了?”
一个不查剪烛的手被火舌熏了一下,雀杉来不及顾着疼,连忙说:“娘娘正值美貌,怎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吗?那她为何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灭了灯,渐渐睡去。
还未深眠便听到一阵响动,榻前守夜的雀杉先惊醒低喝一句:“谁!?”随后她就被提着后颈扔出了寝宫。
雀杉的不挣扎和掺杂着淡淡酒气的松枝香告诉了皇后来人是谁,她趴在榻上没动鼻腔有些泛酸。
那人跌跌撞撞的爬上了床,她的胳膊被大力的攥住整个人都被提起来,跪坐在床榻上。
“母后解释一下承王大肆宣扬的信?”
江云妨去摸她的脸,“你醉了?你最近本就忧心憔悴怎么还夜里饮酒?”
梅杳玉的手抚在她的手背,用脸颊贪恋的蹭了一下然后拿开她的手,气息不稳似压着怒火:“我今日才知晓那信的内容,母后,当真是你亲自写给他的?”
皇后向后挪动移开眼不去看她,室内昏暗一片只有点点星光透进来稍稍能照亮一隅。梅杳玉弯腰抓住她的脚踝强硬的将人抓过来。
一只胳膊圈紧了怀中人哪怕醉了还是顾及着她的肚子,并没太用力。另只手在怀里摸索着最终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张,中间还有一条不小的断痕差一点儿便要撕裂了。
梅杳玉蹙起好看的眉头眯起了醉眼,仔细盯着那团七扭八歪的纸张,奈何星光不明亮不论怎样瞧也瞧不清。她五指大力的收拢将纸团成个球“啪”的一下扔在地上,可见力气不小。
“无妨,我都背下来了。”
“‘相思之情草草不尽’——后一句是什么来着?嗯?母后?”
下巴被抬起被迫的露在星光下,眼前人带着惑人的笑可眼中怒火翻滚。江云妨抿唇不言,回望着她的眼,半晌那人没了耐心叹口气抓紧了她的头发向下压去。
“既然母后不愿开口,那今夜你的嘴就不必用来说话了。”
梅杳玉衣衫穿得好好的,可是腰胯支起了一团。那炙热的一团正蹭着江云妨的嘴唇,然后江云妨被捏住了双颊无助的张着嘴,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口中被大力闯入,腺体直破咽喉。
太深了!
“唔!唔唔唔!”
梅杳玉不放手按紧她的头在胯下,坚硬的性根在她口中抽插着无视她痛苦的呻吟。许是因为饮了酒梅杳玉的脸色倒没平时那样苍白,双颊浮带酡红,因为下体舒爽更带艳色。
“嗯~好好含着…罚你…啊~罚你!”
边说着边用力挺着下身,恨不得将自己穿进去。江云妨适应了一会儿也不再那样难捱,打开喉嗓任由那人闯入。可尺寸还是不小的,她双腮酸麻喉间被顶弄得不断地痉挛想作呕,呼吸也不畅快不断呜咽着,泪珠子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可她依旧没有挣扎,就这样被梅杳玉按在腰胯亵弄她的唇舌。
深插了不到十下,梅杳玉动作轻柔下来没插得太深扶着这人的脸颊缓缓抽动,冠首顶着她的上颚。拉过她的双臂让她撑在自己跪坐的腿上,给隆起的小腹腾出空间。
“唔…唔嗯…”
听着江云妨发出的声音,梅杳玉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涨得她都快吞不下唇角都裂得发疼。
“含深一点母后…”她放开双手不再强迫她,后撑着身子微微挺胯,江云妨没了束缚也不离开听话的艰难去吞粗长的腺体。
不知何时情动不已的梅杳玉倏而又气了怒火,开始大力的顶弄抽插,逼得江云妨向后撤去。梅杳玉又按住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胯,狠声说:“别动!忍着!”
“呵呵…我想起来了…‘相思之情草草不尽,畏罪之心惴惴不安。百来思千系念,只愿中宫不变,薛帝为伴。’”几乎是每说两个字便狠狠插弄一下,江云妨只能被迫承受着口中呜咽。
梅杳玉摸着她的发,柔下声音问:“母后这是做什么?是想开口解释了吗?不行哦,我讲过的,今夜你的嘴不必用来说话了。”
声音柔和动听,可动作十分的粗鲁不依不饶。
“唔嗯…唔!唔…唔唔…”
撑在她腿上的手指收紧泛白,都将她的皮肤上抓出了血痕。可梅杳玉毫不在意,在她呼吸不畅时就拔出腺体只留冠首让她喘气缓一缓,这时江云妨刚要开口说话便又被深插入口中,继续受着折磨。
这小崽子…是吃醋了罢?
滚烫坚挺的小杳玉被江云妨的涎液染得湿淋淋的,它穿梭在她的口中不知疲惫。江云妨被插的津液四散流淌,双眼迷离。
等到江云妨感觉喉嗓火烧火燎的疼痛时,小杳玉开始发涨发抖终于要泄出了。梅杳玉直起身压住她的头在腰胯不放,然后开始大力快速的操干着还突然说:
“这次我出征定会杀了他!你会心疼吗?你会难过吗?你会求我饶他一命吗?”
明显就是假意,江云妨不信梅杳玉看不出来。可她还说这样的气话,江云妨也气急挣扎着就要躲开小杳玉去反驳说话,可这一急嘴张得更大些梅杳玉一个挺身尽根没入插入喉间将精水尽数射进她的食道。
“呃嗯~好舒服…别动!”压紧她的头不让她挣扎,江云妨的嘴唇正贴在她的小腹上,整根腺体都在她的口中喉间。
野姬作者:
这珠子是单送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姑娘们都有呢?(开个玩笑,我不挑!送就行!不送有评论也行!)
预告下章也是剧情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