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芳香一遍遍给夏一凡打电话,但总是忙音,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有龙小庄在,你就放心吧!”张千灵的眼皮乱跳,这让她有些心烦意乱,为了给自己一个安慰,所以就过来安慰戴芳香。
“但愿吧!张千灵你为什么能控制这些狼!”戴芳香转移话题。
“我也不知道,从缅甸回来,我就能够跟动物聊天了,有时候也能懂一些古老植物的情绪。”张千灵看着一旁的野狼,心中充满了无奈。“这野狼也太丑了,也太凶残了,如果不是这次情况紧急,我宁愿让一只小兔子当我的副脑。”
“那能让这些野狼去拉斯赌城去打探一下情况吗?”戴芳香挨着张千灵坐下。
“你疯啦,这头狼都不用靠近拉城,就会被打成筛子!”
“那为什么不换一个副脑···”
“白···白费劲!”张千灵差点喊出白痴两个字,现在她能控制的副脑只有一个,除非这头狼死了,才能够控制下一个副脑。
戴芳香和张千灵一直不太对付,这次能够和平地坐下来,也是担心夏一凡的安危。
两个女孩就这样坐着,王若曦也过来凑热闹,“你们能告诉我夏一凡哥哥的电话吗?或者推个微信也行!”
戴芳香和张千灵分别白了她一眼,然后各自离开,弄得王若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米高梅大酒店的灯光忽明忽暗,紧接着整条街的灯都开始闪了起来,用电量稍大的店,保险丝纷纷被烧断,电线之上不满了电火花。
紧接着整个拉斯赌城出现了大规模的停电,城外的火电厂因为电荷负载,好多变压器直接发生了爆炸。
拉斯赌城似乎进入了世界末日。
然而这个过程很快,没等人们反应过来,备用电机和电线开始工作,整个城市再次恢复了正常供电,这一切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夏一凡却感觉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等他睁开眼睛,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是他却黯然地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自己明明要保护那些人质,却毫无控制地给戴芳香拨通了电话,让她和张千灵带着所有人到城外的一个安全工厂,这里有安全的地方。
戴芳香和张千灵自然不知道有诈,而是在巴鲁的帮助下,用一辆大巴车将所有人都送进了约定的工厂之内。
人质们刚出虎口,又进狼窝。
所有人在进入工厂的安全屋之后,全部晕倒。所有人都被摆在了极光之上,但是那个蒙面人却将戴芳香给拦了下来。
工作人员不解,却不敢违逆,只能按照蒙面人的意愿,将她放在一个舒适的房间之中。
张千灵和夏一凡、龙小庄一样,成为了一级副脑,其他人则成为了三级副脑。
完成这一切,王闲山更加苍老了,咳嗽也越来越重,甚至咳出血来。但是在打过针之后,他再次神采奕奕地坐在极光之前,对着夏一凡等人说话。
“夏一凡、龙小庄、张千灵,你们三个不要恨我,这件事我有错,让你们成为我的副脑,有违天和,更违人愿。你们仍旧是自由之身,除了我的命令之外,其他的一切事情,你们都可以自主安排。”
夏一凡三人都怒火冲天,他们已经恢复了自我的意识,但是灵魂之中却如同被王闲山放置了一个命令开关一般,他们所思考的所有问题都围绕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该如何控制更多的人。
所有人都应该像木偶一样,被自己控制。
“这里的人们只相信金钱,无论是他们的权力、法律,还是道德,都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之上的,所以只要你有钱,就可以收获所有的信仰!”王闲山有些骄傲,“夏一凡,你的量子密钥能够开启千眼、信仰等通道,我希望能够在米国的上空开启纸碎金迷的量子能量,让所有人都膜拜你。张千灵,你拥有通灵之能,在基地的周围布满了小动物,都可以归你控制。米国也号称宠物之国,重要人物的家中几乎都养着宠物,你通过那些宠物来影响到这些人。龙小庄,你号称死神,拥有强大的攻击能力,那么我就希望你用我提供的资金,组建一支小型的暗杀队伍,清理所有阻碍我们脚步之人。”
布置完这些任务,王闲山整个人顿时萎靡了起来,仿佛苍老了很多。
夏一凡恶狠狠地看了王晓易一眼,但是他并没有多说话,而是带着张千灵转身离开,他说不出有多恨。
范杜陵曾经说过,王闲山的功利心太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世界心理大师的虚名,但这种成就却是以伤害他人为前提的。这本身就是一种心理疾病吧。
蒙面人告诉夏一凡,戴芳香在米高梅大酒店。所以他又带着张千灵跑到了米高梅,他必须确认戴芳香安全才行。
但是进入米高梅大酒店的那一刻,他启动了量子密钥,发现戴芳香所在的位置,布满了看守,那些看守火力很强,显然是蒙面人做了大量的保护工作。
这蒙面人为何如此看重戴芳香,要将他保护起来。夏一凡带着满头满脑的疑惑,却是止住了脚步。
张千灵有些不解,“你不去看看戴芳香?”
“那蒙面人如此看重芳香,显然她的安全无忧。我现在已经是焦点人物,很多势力都希望找到我的弱点,那么芳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如果要保护她,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她!”
夏一凡转身要走,却没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长袍大褂的长者。他认得出,正是赌场当铺的那个掌柜的。两人差点撞个满怀,他赶忙收住自己的身体,心中充满了惊讶。
要知道,刚才为了探明戴芳香的情况,他可是动用了最大的力量,但是近在咫尺的掌柜的,却如同虚无一般,就停在自己的身后。如果此时这老头图谋不轨,给自己一刀,自己也就死于非命吧。
老者似乎看出了夏一凡的心思,呵呵一笑,“小友,莫非要把人想的那么龌龊!”
“老先生,您这普通话说的真利索,真是乡音无改鬓毛衰,您这份恋乡之情,令人敬佩呀!”
这老人虽然笑眯眯的不似有恶意,但是王晓易事件后,他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
“老朽姓何,名字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