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青若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
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世界仿佛都颠倒了,空气中弥漫着蛊人的暖香,暧昧靡丽。
他瞧见头顶晃动的铃铛,重重迭迭的帷帐如纱似雾,让他宛如身在梦境,难以分辨。
廉青若用力睁了睁眼,才将沉重的眼皮撑开了,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个陌生的房间,修饰的雅致高洁,却处处透着怪异。例如这帐幔分明是淡色的,正中竟缀了个漆黑绸缎缚着的金铃铛,铃铛的芯子血红,晃动间仿似一滴温热的鲜血。
他下意识的想起身,仰起了头,身体猛的一滞。
两条黑色的锁链缠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牢牢禁锢在床榻之上。
廉青若略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也同样被缚住了,且浑身赤裸,无一物遮挡。
猫儿不知去了何处。
饶是他自认活了千年,历经磨难,本该处变不惊,现下也被这等状况给砸懵了脑袋,恍惚茫然至极。
叮铃铃——
头顶的铃铛被风拂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廉青若眉心一阵刺痛,刚仰起的头颅又无力的跌了下去,软软的枕在榻上,双目呆滞。
他的意识清晰,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一道朦胧身影由远及近,他大睁着眼,瞳仁倒映着来人。
那双缀满黑纹的手撩开了帐幔。
是了。
是她了。
他总算明白之前的违和感从何而来,同一个人,为何会给他截然不同的感受。
分明是一模一样的容貌,一个清冷如天山雪莲,一个却似幽冥深渊的恶之花,任由黑纹在她丰娆的胴体上盛开出妖艳诡魅。
黎莘俯首,墨色青丝沿着赤裸的脊背滑落,还有几缕散至廉青若颊边,微微的痒,惑人的香。
她双眸血红,是浓郁至极的猩色。
“我本不想这般对待你的。”
黎莘轻叹了一声,尖锐的指甲滑过他细嫩的右腮,停留在颌下,逗弄似的一挑:
“可你太过肆意妄为了,害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廉青若脑海中已翻涌起滔天巨浪,却因身子受困的缘故,只得呆呆的像个木偶,任由她摆布。
他实在不敢置信,当初惊鸿一瞥那一眼,不染人间烟火的仙姿美人,会以这样的形容与他呢喃低语。
她更美了,美的像一味毒,浸入心肺,药石无医。
黎莘拨开自己的长发,翻身跨坐在赤裸身躯的廉青若身上。
介于少年与男子之间的身躯,微有些青涩丰匀的肌理,还有他泛起淡红的,晕粉的肌肤。
诱人到让她想彻底的破坏、粉碎。
廉青若的指尖无意识的颤动着,喉结滚动,那双漂亮的凤眸失去了往日的灵气,如同一对剔透的琉璃珠子。
他脑中如何想的,黎莘不知,也懒得去窥探。
身体够用就行。
“唔嗯……”
俊丽的少年呜咽出声,深入她体内的男根滚烫硬挺,让她舒适的眯起了双眼。
其实这并不是廉青若和她的第一次了,在他昏迷的时候,黎莘已经不客气的品尝了两回。
当然,终究少了两分滋味,不如现在来的快活。
某亘:不是正式的肉嗷,明天会有正式的肉_(:з」∠)_
所以,其实标题说的女魔头,是真的女魔头,哈哈哈哈哈~
有多少人被前面给骗了(偷偷看)
追*更: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