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法器都放在包里,桃木剑、黑斗、罗盘这些,根本不在身上。
手上原有一只玉貔貅,属于怪兽类,代表宇宙万物的,具有辟邪的功能,可是因为断了线,一直没戴,放在了办公室抽屉。
现在只能念《金刚经》了,自从落叶授我后,一直是一些段落,没有成篇。
后来,学到古巫族秘咒,一下子有了背诵它的兴趣,结果,我把《金刚经》全背下来了。
它具有无上金刚不坏之志,有规范万物的能量。
这时,我把它诵出。
一直诵到“如梦幻如泡影,如露亦如电”时,眼前现出一条白浪,直往前方去了。
是它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游走了。
本是阳光明媚的天,忽然一下子变得阴云密布,打起了闪电,响起了雷。
紧接着刮起了大风,暴雨倾盆而下。
这时,我已经不能管生门的事情了,因为阿四站着的地方,凹了下去,海面上,呈现了一个旋涡。
旋涡越旋越快,如果是落下去,应当不会死,因为它是水鬼的领导人,除了她师父,就是她最大了,水鬼只是拖她下水,不会让她呛水的。
但是,这一来,前往东海岛上找仙药的目的就泡汤了。
我飞了过去,瞬间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
往上方拉扯,可是,旋涡的吸力挺大,我感觉自己的力量根本对抗不了。
算是使出洪荒之力了,这才坚持了大约五分钟左右。
当阿四又一点点往里面陷时,赶紧又念起了金刚经。
渐渐的,那些吸力渐渐变得柔和,没有多久,阿四就从那儿挣脱出来。
复回到了船上,大海上已经是一片汪洋。
船上有些风雨飘摇的感觉。
“这个确认是你师父了吧?”
这时她也承认了是她师父的逆天阵法,沉默了下,说道:“我在船上,她不会伤害你们的 。”
“可是,我的船员已经死了一人。”李导气愤愤的说道。
她一下子又沉默了。
听到她说自己的师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我对这执怀疑态度。
这个礁石阵法,阵眼就在刚才她要被水鬼拖进去的地方。
虽然刚才在那儿念了会金刚经,阵眼的吸力是减弱了,可是水的柔弱没有改变。
越是柔弱的东西,就比如水,越能克刚,这个阵法的歹毒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这样的阵眼,在破也不知从何破起。
如果强行为之,说不定还会发生一些反噬。
唯一的办法,就是避免阵眼,去死门处,略加改变,物极必反,从而成为生门。
只是,闪电雷鸣暴雨和狂风一直没有停歇,海水暴涨挺快。
大家发觉到危险,已经不顾了什么,纷纷来到甲板处,人人的薄塑料雨衣虽然在身,可雨衣已经被风儿刮破。
“等等我。”当我要再次去死门研究时,就听到了沈彬的一句话。
“沈大编剧,那儿危险!”
“我懂些奇门遁甲,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好,抓紧我的手。”
意念出奇草,牵着他的手来到了中途,风雨阻力太大,加上载着他的缘故,在中途落下海面。
赶紧补上了秘咒,这才来到死门的地方。
这时,我们站着的地方发生了旋转,头有些微晕。
我修炼过,这种感觉还能坚持,只是有些担心沈彬。
看他时,眼睛是闭上的。
这样是研究不出问题的,必须让他镇静下来,目可视物。
取出了一张符,贴在了他的后脑处,顺便给自己也贴了一张,这时稍微好了些,沈彬也睁开了眼睛。
只是,眼珠子还是不停的旋转,略有些滑稽。
“还没好吗?”
“好了些,可是还觉得旋转个不停。”
我看的景象已经不再旋转。
于是,自己观察四处,希望怎么改变一下死门。
站着的地方是一座有些似乌龟的礁石,可以看到它永远在往前爬,可是却又爬不出一步。
这时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让它静止起来,或者是让它快起来。
我想了下,觉得还是让它静止起来更为合适,我试着动用了一些符。
配合念咒,符能使鬼魂和僵尸静止下来,也是这个道理。
取出了数张符,分别在乌龟的头、双翅、四脚、尾巴处分别贴上了一张符。
一边念咒。
最后,它确实静止了下,而且,还听到了一声怪叫。
这儿是东海,从没来过,所以不知是什么东西。
没有想到,它居然只是静止了下,就耐不住了。
结果,我们的脚下开始震动起来。
越来越强烈,感觉到了一阵暴烈。
“子孝,你弄错了,这不是乌龟,而是一只海豹,它喜欢运动,一旦被静止住,自然脾气暴躁。”沈彬说道。
我一听,看了下沈彬,眼球还在动,多亏他这样,才看清了它的真实模样。
为了安全,赶紧取下了符,结果,就看到它一声吼叫,往前方游了开去。
它一游开,四下里的动物也开始四处奔逃,躲避暴雨。
原来,礁石阵是以动物的躯体来构建的!
轮船开始往前方继续前行。
我携着沈彬的手来到了轮船的甲板。
“祝贺!”许多人一齐高喊。
这时,轮船也如欢脱的一只动物,往前方急行。
好久,才来到了乌云密布的外围。
天空又呈现蓝天白云的悠闲来。
那朵棉花状的白云又开始朝着我们伸伸脑袋,有些似骆驼,又似一匹马,有时甚至似一只棉花糖。
又命令着舵手随着它走。
李导和船员说往前方,活物,也就是在大陆没有生命的东西在东海都可以是有生命的。
应当是东海的地气造成的。
所谓钟灵毓秀是也。
当时在去参加西部领导人协会时,在草原上,只是看到一片云是活的,其余的古怪没有发现,可能,在这儿不是那么单调了。
停留了那么久,李导命令舵手以最快的速度前进。
可是,大约二十分钟后,天上的棉花云往回走。
“跟它走!”
这话居然是我和李导一起命令的。
在船上,能起到命令作用的,也就我们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