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书包,走进房间,在书桌前坐下,却迟迟没有打开书包,而是望着抽屉良久,最终转动拉门上的钥匙,把电脑拿了出来。
有点心虚的我,偷偷摸摸地潜到门口,带上门以后,再躡手躡脚地回到位置上,戴上耳机,接上USB,连点两下视讯档,realplayer便跳出来了。
我开始看一些不能被父母发现的影片,这些都是班上男生定期交换USB而且越集越多的精品库,等到我看完这一片以后,也要再从D槽里放一点我自己的珍藏进去才行。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那些女优的名字,在学校也不太能参予男生之间下流的话题,不过我至少知道日本片最好看,也最有剧情,至于欧美片,女人都超壮的……嘘,不能说。
我回想一下,自己怎么会想拿出电脑呢?碰的还是这种东西,难道是因为我想起赋诗的女装……?
--怎么可能!
会看这个实在是一种最原始也最自然的衝动,应该说,想看就看,不需要理由啊!
「呼……嗯……」
看着画面上激烈交缠的两人,我的右手也没有间着。一旁就放着一盒抽取式卫生纸,等着待会迅速收拾残局。
曾经听人说过,女生在房间里放卫生纸可能是擤鼻涕、吃东西等等的用途,但是男生在房里放卫生纸的用途就有点引人深思了……我得承认这句话是对的。
随着我的右手动得越来越厉害,卫生纸也抽得越来越凶。当我终于洩出来,顿时,今日一整天的坏心情竟然云消烟散。
「…哈啊……」
我整个人都软掉了,就这么瘫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当下觉得满足感,也许还能称得上幸福。
「哥哥,你在看什么?」
靠!
猛一回头,我的耳边忽然传来赋诗的声音,这让我吓到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掉下去了。我马上停止滚动,从地板上爬起来,跳起来就翻身按下暂停,缩小画面,再拔下耳机,「赋诗,你怎么不敲门!」我一时心虚,手还在发抖,竟然对赋诗发脾气。
「你没有回应我啊。害我以为你压力太大,像黄春明的儿子一样上吊自杀了,才赶快进来看看的。」赋诗说得有点委屈,但他的表情也是很不高兴。
好吧,不是他没有问,而是我没有回答,那就是我的不对了。我对他点点头,傻笑了一下,这才稍微弥平赋诗的眉头。
「哥,你在看什么?干麻遮遮掩掩的?」赋诗一注意到我的鬼祟举动,表情就变了。他既好奇又兴奋地往我的萤幕探头过来。
「!」我赶紧把双手贴上萤幕,遮住下排的标题列,「这不关你的事!」
「喔?」赋诗站回去,双手抱胸,目光扫见地上散落的卫生纸之后,曖昧地叹了口气,「你在看……那个吗?」
哪个?我倒抽了一口气,赋诗的语气让我好惊讶。
「哥,你好小气喔,我们可以一起看啊,何必躲躲藏藏呢?」
赋诗竟然笑了出来。他瞄了我的裤襠一眼以后,靠了过来。
!
他隔着内裤搓揉着,沙沙的感觉,柔柔的力道,竟让我更飘然了。
想不到我才射过一次,身体又一下子燥热,还是因为赋诗的缘故……这让我觉得我们两个像一对小变态。
赋诗怎么会知道这样做?一定是被学校这废人工厂带坏的,至少我就是这样来的,不知道怎么做,健康教育课一听也知了。但我现在当真无法对赋诗说教,因为我的傢伙已经先投降了,真是不争气。
「--…唔……嗯……」
但不只是普通的打手枪,赋诗把左手往我的大腿根部摸,一抚一抚的,上下轻滑地摸着,竟让我心痒无比。但是他又有意无意地把手往我屁股肉那里探,我就想打他了。我还当真不知道原来那里也是敏感带,只觉得身体一阵酥软……
赋诗连着胸膛还有肩膀都靠上来,把我压进椅子里。我的双手都靠在扶手上,不让自己往后退,下意识就想用膝盖顶开他,但赋诗一调整右手的力道,我被捏得那个疼啊,双腿就不由自主地想夹起来,这种什么都洩不出来的感觉有点闷、有点难过,最折腾的尤其是心痒难耐。
赋诗的左手离开我的大腿以后,又贴上我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衫,揉着我的胸膛。要是有肉可以给他捏就算了,但我什么肉也没长在胸部上,就连肌肉也是零,所以特别觉得痛,却是一种怪异的钝疼。是除了打手枪的快感以外,完全没有感受过的,比较缓慢的快感。
「…啊嗯……欸,赋诗……」
虽然叫着赋诗的名字时还在吸气,实在有够逊的,但我想也是时候制止他了,可不用他这作弟弟的替为兄我太劳心。可是我话都还没说完,赋诗一抬头,脸就凑过来,还不断地舔着自己的唇边。
说时迟、那时快,湿润的唇瓣就这么贴过来,让我顿时脑部当机,整个人都被电到了,尤其当赋诗的舌头伸进来,翻弄着我的舌头,那种电流通过的苏麻感就更明显了,很……刺激。不过赋诗是自己人,也不是女孩子,所以我并不会感到害羞或是有罪恶感,只觉得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
「…呼……呜嗯……哈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