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凑越近,凑到他脖子旁嗅闻,鼻息热热地就扑打在皮肤上。
嘴里还喃喃地说:“还差,还差一点点就推到了。”
楚封看着显示屏。
这只该死的熊滚了一晚上的蜂蜜罐子,现在才滚到半山腰,哪里像洛周周说的,再过几分钟就能滚到山顶去。
他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一边操纵那只熊往前推罐子,一边问道:“可不可以让它明天再推?”
洛周周已经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唇也贴了上去,呢喃道:“那它,它今晚怎么办?”
楚封心底发颤,手下一滑,那熊差点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中。
好在他及时往左边一点,熊就跟着避了过去。
见洛周周已经没注意屏幕,楚封用左手摸到茶几上的遥控器,关好门窗,不留一丝缝隙。
再揭下后颈的腺体贴,强劲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满整个房间。
他翻了个身,将洛周周放在沙发上,俯视着他说道:“小熊今晚发情了,让他发情结束再接着推。”
……
一夜过去,快到中午了,楚封才醒来。
他眯着眼看了下时间,将怀里熟睡着的人,轻轻放在了枕头上。
洛周周已经被他清洗过身体,现在穿着干净的睡衣,缩在被窝里睡得很香。嘴微微张着,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楚封又看了他一会儿,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他赤着脚和上半身,将扔在墙角的阿宝放回椅子,再走到卫生间去洗漱。
昨晚清洗的时候没控制住,卫生间里也是一片狼藉。
他将浴缸里快要溢出的水放掉,散乱着的毛巾扔到脏衣篓里,快速地刷牙洗脸,准备套上干净的T恤。
转身的时候,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后背,全是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这是小熊爪子吗?”楚封反手去摸那红痕,笑了起来。
洛周周迷迷糊糊中听到咔嚓咔嚓的脆响,手指还被轻轻捻动着。
他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楚封正坐在床边,面前摊了一张报纸,握住自己的手正在剪指甲。
“你在给我剪指甲吗?”洛周周出声问道。
话一出口,才发现嗓子哑了,说的话差点自己都没听清。
“我把你吵醒了吗?”楚封看向他,柔声问道。
“没事。”洛周周说完,又将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还有脚。”
楚封又捧起那只脚,认真地剪起指甲来。
“身上还难受吗?”他问道。
因为怕洛周周害臊,他问得很含蓄。
洛周周看着头顶没做声。
“怎么了?”楚封停下手上的动作,担心地问道。
“我在感受。”洛周周说。
楚封顿了下,说:“那你感受出来了吗?”
“感受出来了。”
洛周周将脚收回来,掀开被子翻了个身趴着。
他转回头看向楚封,示意他去瞧某个部位,说:“那里痛,还有腰也酸得很。不过没事的,我觉得和这点痛比起来,舒服的感觉更多。”
他的语气很坦然,眼眸像湖水,清澈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