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好吗?”
男人的声音暗哑,似在极力压制,就算想不起,好像也产生了不想与他分离的念头,做戏间,撞见心中真实的暗涌,能入戏,只因心里懂了爱恋的情思。
不知不觉,这个男人又霸道地重新将自己放进她心底。
日记中,两人的第一次她是半推半就而他是势在必得,她还处在朦胧懵懂,而他早已熟稔欲念的摆弄,肉体舒爽的余韵之后,他才问了自己要不要做他的女人,当时,她其实并不是那样的清晰,只因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心底也模模糊糊地喜欢了。
而后感情慢慢累加,情欲与情感早已不可分,如今,他竟能忍下欲念,为了自己的彷徨。
真实的他与日记中的他,好似有些不同,此时他的眉眼中,只有自己,苏小小的心底泛起涟漪,因为再次的心动,也许如他所说,他总能令自己爱上他。
环着他的脖颈,夏日恋曲结束,而秋天蜜语正要展开,黑白分明的眼光流动带着微嗔,
“不是说喜欢方婷那样大波的?”
几乎要喷火的欲念被她又提方婷给弄的哭笑不得,到底是有多介意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
“你的ball够大了,已经要把我闷死了,宝贝,”,大手托起将那对丰润奶波,两座秀峰高高耸起,挺直的鼻梁便直接埋进那肌肤细嫩的乳间磨蹭嗅闻,手指隔衣掐在乳头尖端上,一股电流直窜心中。
亲眼见他这淫邪模样,苏小小哪里受得了,搂着他的脖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推开他,坐在栏杆上,身后根本没有倚靠,而不推,等于任他在自己乳上吮咬。
“你!变态!啊!”,他这个无赖,俐落地解开了胸衣钢扣,甚至,就连背后连衣裙的拉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退了下来,背脊一阵凉意,而他的手掌又是滚烫地扶着自己的裸背。
他直接吮上乳尖玫红,让那敏感的小点,在刺激中一下挺立,像颗红豆,苏小小被他弄的声音都发了颤,酥软的几乎无法继续坐在栏杆上。
“做我的女人吗?”,男人抬起在两团白兔上作乱的唇舌,见她不堪忍受的羞涩样,欲念早已燃烧,
“不要,不要,”,她被他的大胆弄得又羞又软,
“不要?”,他托起她的后脑,大手伸进裙底,她双颊潮红,眼中已有迷离,哪里是不要的样子。
苏小小努力捉住那只已经在底裤外摩挲汹涌湿意的手,却阻挡不了他的气力,“不要在这里,会.....会有人看见的,”,她被吻的气息断续,只能吐出这样一个不连贯的语句。
“做我的女人吗?”,他毫不费力地顶开她试图夹紧的腿,让欲望顶在那月余没进入的窄小地方。
顶弄几乎立即唤起了身体的记忆,苏小小只感觉一股热液直向下冲,人已经失了力气。
山间野外,飞鹅山本就是这一带赏景的热门地方,万一突然有游客撞见两人这副情状,她的脸烧的通红,看来若不答应,这男人真的会没有任何顾忌在这里开干。
“雄哥,”,她攀着他艰难地保持平衡,叫他的声音已被撩弄的有些不可知的意味,似是恳求但又诱人。
他热烈地吻她,”这辈子都做我的女人,“
苏小小只能点头,别无选择,这人总算是露出了真面目,然而心底早已知道了自己的答案,逃不开,也不想逃开。
”啊!“
才刚应了他,男人裤头下怒起的昂扬之物便直接捅着底裤布料插进窄穴之中,丝绵底裤终究是布料,摩擦力更大,被猛然进攻的伞头整个肏进一小节,摩擦刺激,苏小小溢出一声根本压制不住的叫。
“会有人看见的,”,没想到他真是这样疯狂,那份颤栗将她吓得惊呼。
“那不是更刺激?细,我忍好久了,”
阳具轻轻退出些许,大手扯碎阻碍驰骋的布料,下一秒,他便不管不顾地将粗大挤顶而入,也许是一阵子没做,小穴紧的不行,几乎像是第一次被他破身那样的刺激,将肉棒夹在半道,他爽的一吼,托起蜜桃般的双臀,腰间猛一用力,整根才终于狠插进去。
就算是日记中,两人之前也没有在真正的野外做过,顶多是在车里,虽然四周天色早已彻底进入夜晚,面前的万家灯火将这个不夜城照的璀璨,流动的城市灯光,像是人心中隐隐躁动的欲望,观景台上并不完全黑暗,甚至,不远的地方有路灯幽幽照明。
也许下一秒,便会突然有赏景的游客车灯照在两人交缠的肉体上,她紧张得不行,更是将那猛烈抽送的粗大夹的紧致异常。
“放松点,细,几个月没操你了,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
“你,啊!”,一波波将她冲上顶端的情欲热浪随着肉棒的翻腾插弄而快速累积,每一次都像是被重新扩张开来般的充实和酸胀。
苏小小几乎想哭,环境极端危险,今夜是在一片空白的记忆中,真正第一次与那男人亲密接触,然而竟是以这样的疯狂的方式,心理的刺激和肉体的快感交相夹击,几乎没有太久,她便耐不住男人的操干,全身一绷,蜜穴绞紧肉棒,但他憋了这许久,哪里能够轻易发泄出来。
他吻着她,将她放了下来,手中揉捏着那两团丰润嫩乳,刺激着她的敏感,令她放松。
“细,扶着,”
抓着她的手,让她握着观景平台的栏杆,抬起女人一条白嫩大腿,紧接着便由侧面干入,早已绞紧的小穴被强迫重新贯穿撑涨,特殊的角度,一下便顶弄到不同的敏感点,肉棒霸道地操开仍然想要抗拒极致欢愉的蜜穴,直达宫口,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似乎像是那男人忍耐许久的鞭笞,将两人性器教交合处的情汁,疯狂来回抽插磨撞出细碎泡沫,在寂静的平台上,发出汁水横溢的啪啪声。
连衣裙的裙摆被掀在臀上,而上身布料亦滑落腰间,丰润的乳波随着插干的动作晃荡,玫红尖端却不知道是因为夜风的微凉又或者是野战的紧张刺激,始终挺翘着。
“雄哥,真的.......会被看见的,”,苏小小吓得不行,神色是紧张而又迷离,这令她的身体更为敏感,肉棒每一下的冲撞,都几乎能令她失神。此时若有人突然转进观景平台,便会直接看见这样一幅至淫无比的景象,一个女人高抬着腿,而那粗大的男根正肆意进出。
见她实在害怕,男人正干得爽快无比,还是有些心疼,将她抱起走向停车处,男女情事,必须两人都尽情享受才是最爽,“乖,细宝贝,不会有人看见的,我派人挡道了,”,他边走边插,肉棒随着步伐贯穿,在她耳边借着粗重气息说出实话,
苏小小搂着他的脖颈,几乎被他的话弄傻,这人难道真的竟为了逞一己兽欲,派人挡住山道,不让人上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一面抵抗体内疯狂的快感,同时又被他气得不行,
“谁叫你让我忍了这么久,细,我会对你好的。”
他嘴上说着好听的话,抽插的动作却越发暴烈,一走到野马前方,便直接将她按在车头,双乳触上金属车盖,温温热热,一点也不冰凉,想来是车子熄火一段时间依然残留的余温,抓着她的臀,就着晕黄的光,在臀缝间由后插入那窄紧的小穴,爽的令他低吼一声。
重新肏入的快感让苏小小瞬间溢出吟叫,这疯子,就算不会有人,但在这样的地方也实在太过疯狂,极端的刺激和撞击力道令她不得不扶着野马车盖来抵御充斥全身的酥麻,
渐渐地,她忍不住叫着他的名,似是初初尝得了那男人变态的快感,一时不知是想让他停,还是让他继续,窄小的体内被那粗大东西贯穿抽插,仿佛在心海中翻起巨浪,小穴内渐渐紧绷,而四肢却更为酥软。
车,是男人的老婆,而喜欢的女人趴在爱车上被自己插干,这画面足以令任何男人极度兴奋,阳具猛烈地在小穴内进出,伞头不断冲开阻滞,每一次都极深的插入宫口,带出喷溅的情汁。
“细,给我,”
他的速度陡然加快,疯狂的碾过肉壁,几百下的狂操,苏小小尖叫了一声,余音之末,双膝发软,蜜穴痉挛,热潮随之喷洒在肉棒顶端,仿佛整个人都被重组了一遍,她无力地趴在车盖上喘息,而那男人继续猛冲一阵,才在最后一刻猛地拔出阳具,松开精关。
任欲望射在女人滑嫩裸身上,她微微喘着,似在抵御两人肉体骤然分离的空虚,红唇微启,迷乱的失神模样,令他忍不住想继续恣意蹂躏。
将她抱进车中,身上的东西被他拿纸巾擦掉,苏小小浑身软的脱力,而这份高潮后的余韵,似乎确实有些似曾相似,
乌鸦抱着她坐在驾驶座,没有女人几个月,都不知道是怎么扛过来的,其实尚未发泄够,但她已然支撑不住。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竟一点也不想与别的女人上床,只想与她共享淫思欲念,人间至乐。
趴在他身上,苏小小忍不住咬了男人的肩头,身子绵软但语气羞愤,“你变态,还骗我!”
她眼中春情荡漾,怎么看都觉得可爱,见她是有些气,他只能无赖地哄,然而苏小小此时才终于将事情想明白,这男人,一日之内,从牵手到home run也不过花了几个小时,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这淫魔!
“你上山来,是早预谋在这里,野....野战?“
“细,我很想你,”,他有些没辄,只能叹口气,
突如其来的软话令苏小小心底一怔,似被堵了一般,他十句有九句不正经,然而这偶尔的一句,便足令她毫无招架之力,静静靠回他的胸口,过了片刻,她才开口,
“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别的女人?“
他抚了抚她的脸,“又想说方婷?”
“人家方小姐也不会看上你,”,苏小小勉强哼了一声,忍不住笑起来,自己是有些幼稚,
男人搂紧她,似乎就连心跳也连成一片,“傻女,都没有干别的女人,就等着操你,憋死我了,你把老公憋坏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点嘛,大肉棒插的陈太满意吗?”
“说什么啊,”,她不接他的咸湿话,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隔了一会,她忽然问,“那.....我跟以前有什么分别?“
乌鸦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的问题,”你是说操起来有什么不同?“
苏小小愤怒地抬头瞪他,虽说是这个意思,但被这男人说起来感觉就很下流,
他笑起来,这问题挺有趣,他认真地想了想,“就像同牌同级同款的车,但揸起来就是有些不一样。”
听他将自己形容是车,她忍不住打他,骂了声讨厌,乌鸦捉住她的手又笑,”你不知道男人看车就像看老婆一样吗?“
苏小小耐不住他挑逗地吻自己的手,又被那老婆两字羞了险,嗔笑着,他立刻得寸进尺,“细,让我再揸一次车,还没够。”
“不给你揸啊,”,她转开脸,推他却没什么力道,对男人来说更像是一种欲迎还拒。
“是不给我揸,还是不想在这里揸?嗯?”,他吻她,见他似乎真是又要再来一回合,苏小小只能撒娇求饶,
“回家再给你,”
这一次那男人倒是好说话,将她放回副驾座,二话不说直接下山,一副赶着回家大战的模样,然而转了几个弯,竟真有叁辆车挡在上山路口,看见开过来的黑色野马,二话不说让开路,并跟在后面一齐下了山。
苏小小觉得脸上发热,又怒道,“那那些人岂不是都知道,我们在山上那个.....“,这样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
”哪个?野战?“,他笑的讨厌,“你怎么还是一样咸湿,我只说我们要安静的看夜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