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铭温柔的摸摸苏星知的头发,掏出两个红包,声音柔和:“星知,看,这是大哥给你们准备的。”
苏星知开心的将红包收起来,笑的开心极了:“谢谢大哥。”
苏宴林从后面蹦出来,举着两个红包,笑嘻嘻地看着苏星知:“当当当,苏星知,看我手里是啥。”
苏星知一把抢过来,白了苏宴林一眼,“算你有良心。”
“唉唉唉,谁没有良心啊,同样准备了红包,怎么大哥就能听见你说谢谢大哥,到我这就没了呢。我也是你二哥啊。”
苏宴林捂着胸口一副受伤的样子。
苏星知把红包踹怀里,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极为敷衍道:“既然你这么想听,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说一声吧,谢谢二哥啦。”
苏槐铭唇角带着笑,看着两个弟弟在闹。
可是,晚上要休息的时候,苏槐铭和苏宴林却没睡,他们静静的呆在书房,神色沉重疲惫。
书房内是苏槐铭放出安在苏星知房间里的监控。
当初他也不想装,害怕涉及到弟弟的隐私,但是黄医生的建议是苏星知可能受了巨大打击,他建议装上,时刻关注着病人的状况。最重要的是,不要让病人有自残的倾向。
现在已经两年了,星知状况稳定了很多,可是每到特殊的日子,他就会幻想苏恪还在脑海中,脸上带着迷幻的笑,自言自语的一整晚。
今天是春节,苏槐铭和苏宴林在书房的监控里,看着苏星知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摆弄着那六个红包,和幻想中的苏恪说着话,可能是生气了,苏星知的桃花眼突然耷拉下来,看起来颇为可怜,可不一会,不知道幻想中的苏恪说了什么,又笑的极为开心。
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苏槐铭和苏宴林都会心里堵的喘不过气,那种难受和心疼愧疚的沉重感几乎把他们压垮。
可是,他们不能表露出来,苏星知还要靠他们呢。
抹了把脸,苏宴林勉强的笑了笑,“大哥,我得到消息,陆梦清又联系了一批人,听说价钱又翻了一番,你之前安排在星知身边的人手可能不够。”
苏槐铭靠在椅背上,声音低沉沙哑:“那就接着找人,在找。”
“大哥,陆梦清他又狙击了我们一项项目,现在齐家在陆梦清的手里,已经完全成了他的一言堂。”
苏槐铭声音很低:“你注意陆梦清的动向,时刻关注,他的手段不可不防。”
“我知道大哥。”苏宴林急忙点头。
兄弟两看着监视里的星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们已经失去一个弟弟了,绝不能再失去第二个。
……
在一片密林中,苏恪现出身形,看着周围一片寂静,高树成林,积雪颇高的景象,眉心微皱。
他默默感应着天道气息,但是那片天道碎片好像察觉到一样,紧紧缩着,毫无反应。
苏恪踩着厚厚的积雪,准备出去。
这片密林树木几乎遮住了阳光,厚厚的积雪搭在树梢上,一眼望去,刺目的雪白成一片,而且人迹稀少,看样子只有苏恪一个人。
苏恪慢慢走着,一望无际的密林笔直密集,还有积雪簌簌的下落。
如果有人看到苏恪的脚印,就会发现脚印之间的距离一模一样。
费了一番功夫,苏恪才走到了密林的边缘,就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木屋,看来是专为行人休息用的,苏恪面色不变,朝着小屋而去。
没走几部,就听到一道粗狂的声音:“黑子,这一票成了后,你准备拿着钱干什么去?”
另一道声音传来,似乎狠狠啐了一口,恶狠狠道:“妈的,我要那着钱出国,去国外当大爷,谁还给着当孙子。”
“哈哈哈,就你小子还出国,你可拉倒吧,别出去没两天就被人拿枪弄残了,要我说,先去整个容,在回来找个小地方安安心心的过一辈子,不必什么好。”第三个声音大声笑道。
“这鬼地方可真冷,老大怎么找这么个地方,我都要冻死了,黑子,你去看看里面的人死没死,别把人冻哪去。”
黑子骂骂咧咧的去看了一趟,出来后哈了口气:“没死,硬实着呢。”
几人又开始聊上了,言语粗俗不堪。
苏恪静悄悄的过去,虽然修为没了,但是身手依旧,听他们的意思,是绑.架了别人。
苏恪脸瞬间变冷,看着他们几人的视线冷冽霜寒。
他折了一跟树枝,踏雪无声地走到他们身后,身影迅疾闪烁挪腾,几人只觉得眼前划过一道黑影,还没反应过来,就纷纷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