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大山恨恨的吐了口血沫子,骂道,“要不是看他还能卖点钱,老子绝对打死他,你可别太照顾他,多找几个那种有特殊癖好的好好折磨折磨!”
银娘不置可否的摇摇头,“现在可不行,我还稀罕着他呢,先发挥发挥他的价值,等没价值了再随意处理。”
裘大山也不辩驳,他不怎么玩男人,但也知,一个男人被别的男人***欺凌绝不好受,这小子一看就是个硬脾气的,让他遭遇这些,绝对是生不如死。
银娘招了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一女子递上来一个好看的瓷瓶,示意捂着敖然嘴的壮汉松手,直接将瓷瓶里的液体灌进了他嘴里,涩涩的味道,直入喉咙,敖然偏头也没有躲开,有些顺着下巴流了下来,让他不由干咳着,却怎么也没吐出来。
拿着手绢,银娘替他擦擦下巴,安慰道,“放心,只是让你手脚无力些,你要是太不听话,到时会伤着你,乖一些,对你我都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敖然就觉得身上的力量逐渐流失,手也软,脚也软,站着都困难。
见药效发挥,银娘身后的两个女子才上前接过他,一左一右的搀扶着。
“给他洗漱一下,换身衣服,”那两个女子忙领命。
“等一下,”银娘突然拦住二人,“把我屋里那件衣服给他穿上。”
一人惊讶地看过来,迟疑道,“那件黑色的吗?”
银娘点点头,勾唇笑着道,“是啊,应该很配。”
“是,我这就去安排,另外,都清理一下吗?”那个女子问道。
“不必,你们别碰太多,这种一看就是个雏儿,要最原生的。”
那两个女子忙点头,带着敖然离去。
裘大山得了两笔不义之财,哪怕脸疼牙疼,但也依旧满意,乐呵呵得冲着银娘抱拳,“那我便走了。”
银娘笑着道,“不留下来看看热闹吗?今年有一个你喜欢的类型的,虚岁才十五,娇小柔软,穿起女装那叫一个妩媚可人,最重要的是特别爱哭,碰一碰都哭的那种。”
裘大山摸着胡子眼睛都直了,咽咽口水,结巴道,“这个……哎……好吧!”
他平素更爱玩女人,但这种柔弱无骨的男孩,他也喜欢的要命,可惜这类的可遇不可求,毕竟大多即便好看的男子也多少也都带着男人的硬朗,他下不去手,可这种不男不女的,他就特别有欲望,心中期待,裘大山还是叹口气,“银娘啊银娘,我在你这儿赚一点,你还得赚回去,一点也不吃亏!”
银娘掩嘴一笑,“瞧山哥说的,我这可是专门替你寻的,即便没有今日这事,我也会邀你来瞧瞧,让你在我这破费一笔。”
说罢,又道,“山哥,我先让人替你看看伤,一会儿你直接去前院便可,老位子替你留着呢,我先回去了,可有的忙呢。”
——
香草阁灯火通明,花团锦簇,说来如今天还没热起来,很多花都还是个苞儿,可这里却大朵大朵的盛开着,娇艳漂亮,显然手笔不小。
然而比花更吸引人的是恢弘富丽的阁楼,三层高楼,飞檐吊脚,青砖红瓦,豪气奢侈。因着今日特殊的日子,往日分散的桌椅都撤了,反而一排排绕成一个圆,围着中间的圆形高台。台上的布置也极为惹人,微微飘扬的漫漫轻纱,黑金色的台面,朦朦胧胧的灯影,让人光看着这布景就心猿意马,思绪如潮。
台下坐着的众人兴奋的说着话,探头勾脑,一个个迫不及待,他们大多都是这里的熟客,每年最期待这个时候,一旦香草阁出了新的美人,必然要来凑凑热闹,到时候挑一个勾人的,基本这一年都能玩得痛快,即便挑不到,饱饱眼福也是可以的。
裘大山坐在二楼,他虽然不是香草阁的常客,但和银娘之间交易不少,两人算得上熟识,基本他来,二楼总会有一个他的雅间。
银娘搞这样的活动年数也多了,早已熟能生巧,虽然今年多了敖然这样一个插曲,但依然游刃有余,吩咐众人准备就绪,盛宴即将开启!
往年都会放礼炮以示庆祝,今年也不例外,望着外面绚丽的烟花,银娘嘴角勾了个笑——今夜又是可以大赚一笔的日子。
“银娘,银娘,来贵客了!”
众人正站在门外,只能烟花落幕,便可跳开场舞,现在基本对男子感兴趣的贵客都到了,楼上的雅间差不多都满了,银娘颇有几分疑惑,还有哪个贵客他没邀请到呢?
“来者何人?”
“是,是城主蒙季,城主来了!”
“城主?”银娘也不由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来?他不是对男子不感兴趣吗?”
邙城边界比较模糊,附近的几个家族都想将其划分在自己势力范围内,但你争我夺多年也没抢出个什么结果来,反倒是邙城内土生土长的蒙家得了手,收服了邙城大部分财主和家族,以推举的形式当上了城主,自此邙城算是夹在众多家族中单独的一支势力,旁的家族虽不满,但也不愿这里落入别人手中,毕竟相比直接入了其中一家人的手,还不如让这姓蒙的当城主,毕竟此人惯会左右逢源,把周边每一家都能照顾到,于哪一家来说都得利。
那报信的回道,“我也不知,不仅城主,他身后还跟着两男子,不知是何人,总之城主很恭敬。”
“两男子?”银娘皱着眉,“莫不是附近其他家族的?”
第二百五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