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干巴巴回答:“这……好像有,好像又没有,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
“比如呢?”
对上苏红锐利的眼神,季然莫名心虚,她轻咳了两声,“……没有例子,哪能聊得那么细。”
苏红:“……”
果然。
她还是高估了自家bos的情商。
这就是大难事了。
“那就让你朋友冷淡点吧,但是也别太冷淡了,就是点到不说破那种,如果那个人有那种意思,一定会自己跑过来的。”苏红叮咛,“一定要注意好冷淡的度,挠的对方心痒痒的。”
“对方忍不住了,就会自己送上门了!”苏红又补充。
冷淡吗。
季然迟疑点了点头。
“好吧。”
·
典意出了房,下楼,绕着客厅转了圈,总算在厨房找到了季然。
一楼静悄悄的,空空荡荡的,嘉宾们还没醒,工作人员都被苏红喊去后院开会了。
手机里那只不知道怎么就生气了。
眼前这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跑开了。
典意觉得自己太难了,都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手机那只还没回信息,那就还是上前套个近乎,问个理由吧。
典意走进厨房,音调微微抬高。“哇,然然果然贤惠,是等会儿的早餐吗,有我的分吗!”
季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手间动作。
惹。
被无视了?
典意继续发扬从前的赖皮功夫,可无论她在旁边说什么都好,女人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甚至连眼神都不给她一下。
惹。
半小时前还窝着一起睡呢,自己也当了一晚上的抱枕,这回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难道是觉得她这抱枕不靠谱了
然后去找别的抱枕了。
惹。
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典意咬了下唇,心头泛起一阵莫名其妙的酸。
不可以。
然然的抱枕只能是她。
典意硬生生把“为什么不理我”的话咽进喉间,凑到流理台旁,巴巴开口,“然然啊,我刚刚洗漱的时候把脚扭了。”
不理她是吧。
那她上苦肉计,看她还理不理。
典意脑瓜子飞快转动着,虚虚弓着腰,佯装一副脚很痛的样子。
季然依旧没理她,手间动作未停,鸡蛋煎得澄黄透亮,任凭典意在她身后窜来窜去,叫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