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不完美，也不美好。
    没什么勇气去问一直关心她在意她的人这种问题。
    夏如水浅浅的呼吸声在听筒里回响。
    姜行止等了小半天也没等待夏如水说个一句半句，有点疑惑地“喂”了一声。
    “哎呀，是不是信号不好啊，你把手机给我。”韩婉筠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啊......原来姜行止和韩姨在一起啊。
    夏如水更局促了。
    “水水？”韩婉筠温柔地叫了一声。
    韩婉筠的话不能不回，夏如水轻“嗯”了声，乖巧地喊了一声“韩姨。”
    “呀，你离我远点，你坐我旁边信号不好。”韩婉筠嫌弃姜行止。
    姜行止：“......”
    “水水你快比完赛了吧，我瞅着节目里你都瘦了，回来我让张嫂给你做一大桌菜，咱们好好吃一顿哈！可怜见的，这什么节目，伙食这么差。”
    办公室里自家节目饭菜再次被嫌弃的叶清沚打了个喷嚏。
    胖了三斤的夏如水一时之间无法接这个话题。
    韩婉筠没有提这些天网络上的风风雨雨，也没有和夏如水说其他的话，像往常一样拉着夏如水聊了一些家常话，就把电话交给了姜行止。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韩婉筠什么都没说，但是夏如水却觉得鼻子酸酸的。
    她吸了吸鼻子，忍住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真是的，每次都这么相信她，毫无任何条件地信任她，怎么办才好啊。
    要怎么回报啊？
    姜行止走到外面的花园接电话。
    惹来自己老妈的一个白眼。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几分，“不要担心，我都知道，你好好比赛，什么都别在意。”
    姜行止知道这次的通话是要外放的，她不能透露太多。
    夏如水想起她交给沈亦舒的那个u盘和网盘资料，和盘托出，“没事的，我自己也有准备的，这次给你......”夏如水差点把“添麻烦”说出口。
    姜行止说过她不是麻烦的，不行，不能这么说。
    夏如水把那几个字咽回去，转而道：“让你担心啦。”
    姜行止想了想，竟然回了一句，“是挺担心的。”
    ？？？
    套路不是这么走的吧？
    接话小能手夏如水再次语塞。
    没想到姜行止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技能已经炉火纯青，她提到：“你......你和那个沈亦舒......”
    扒皮的人显然是对夏如水极为熟悉的，就连这种仅在圣澜学生内部宣传的东西都知道，而且原主之前也确实是狂热追求过沈亦舒，这个倒是没错......
    不过其实原主的日记里也写过原因，原主对沈亦舒是有好感的。
    夏如水甚至也能猜到原主后来移情姜行止的原因。
    但是！
    但是姜行止问的是“你”又没有问“夏如水”。
    “你”代表夏如水个人，也就是她的感受。
    夏如水纠结了一会，从心回答道：“我没有喜欢过沈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