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措不需要借助外力,轻而易举地就抱着她一起从地上起来。环顾四周,最后还是把她放回了洗漱台上。
“就在这里做吗,还是出去?”他抵着刘瑞秋的额头,温柔地轻声询问。他是想在这里的,浴室里光线好,能把她看得更清楚。但他想尊重她的想法。
“嗯就在这里吧。有套吗?”刘瑞秋想了想,还是怕大白天的在房间里会被人发现。虽然浴室也不够安全,但离客厅有几步路的距离,稍微会好点。
“有,早上在县里买的。”江措心情彻底变好了,他低着头掩饰自己压不下的嘴角,边俯身去吻她,一手扶着她的腰保持平衡,另一手探进她的大腿根,去寻那一片最美的景致。
底下的花丛早就在之前就湿透了,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来,在头顶一盏白炽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森白的灯光把室内照的很亮,江措恍惚间几乎要觉得这不是浴室,而是一台手术现场。他是医生,女人就躺在手术台上,任他为所欲为。
“怎么骚成这样?”少年喘着粗气,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架在自己的肩上,俯身就用嘴堵住了那个骚浪的小口。
“啊!”刘瑞秋先是舒服地狠狠颤抖一下,接着又是惊讶。
倒不是没男人这样做,反而她在性事上向来开放,什么姿势体位都尝试过,她能让男人舒服,男人也乐意伺候她。只是这还是江措和她的第二次,他还是刚开荤的处男,竟愿意半跪在她面前用嘴去舔她甚至还没洗过的下身。
“别动这个力度可以吗?”少年用一只手去下面撸自己的茎身,另一只手伸上去揉捏她的胸乳,一边还抬起头询问她的感受。
刘瑞秋双腿圈住他的脖颈,昂起头轻声娇喘:“嗯可以可以再快一点。”
江措好像轻笑了一声,宠溺地说了句“好”,灵巧的舌如上了发动机一般加快,直奔女人的敏感处去。
“啊江措你慢点!嗯不要那里”刘瑞秋快要疯了,怎么男孩子在这方面学起来这么快?明明昨晚还接吻都接不好,怎么今天就能抻着他那条带着粗粝的舌头在小径里肆意驰骋啊?
江措按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动,又加快了一些动作。刘瑞秋扯着他的头发,明明是想把他推的远些,却不知怎么地更近了。两人都有些上头,眼看着女人马上就要高潮,紧闭的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秋秋你在里面吗?”是拉姆的声音。
浴室里正纠缠的火热的两人具是一惊,江措没控制好力气,一不小心咬了阴蒂一口,刘瑞秋还未做好准备,猝不及防地被他就这么送上了巅峰。一股强劲的水流喷出来,打湿了江措的衣服。
“我,我在里面呢!”和弟弟偷腥被姐姐敲门,简直不要太刺激。刘瑞秋顾不上别的,慌张地推开江措,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就打算出去。
江措一把拉住她,帮她拉高领口挡住脖颈上的一个吻痕:“你先出去,我在里面躲一会儿。”
刘瑞秋点点头,又看了看镜子确定不会露出破绽,推开门走了出去。
拉姆向来粗线条,反手关上门,挽上刘瑞秋就一起往外走去,边神秘兮兮道:“有个男人来找你,是谁来接你回家了吗?还挺帅呢”
话还没说完,拉姆就发现女人愣愣地停住了脚步,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个自己觉得很帅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两人一个站在玄关,一个站在客厅,四目相对着,没有人开口说话。
拉姆站在中间左看右看,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可她莫名地觉得此时的刘瑞秋和之前任何一个场景里的她都不同。若要她形容,大概就是流浪的羚羊找到了家。
半晌男人开口,声音很嘶哑,不是往常那种有韵味的烟酒嗓,而像是累了很多天一般。
“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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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平白无故被打断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欢畅性爱,本想发火,却又想起刚才她在自己的舌下到达高潮喷出水的样子,忍不住低头骄傲地笑起来,恼怒也随之散去。但身下的肉棒还挺挺地立着,他只能向后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想着她的身体用自己的手解决。
经历过实打实的性爱后自己撸的感觉就太差劲了,好不容易才射在纸巾上,江措把鸡巴塞回裤子,将乱七八糟的浴室清扫干净,又细心地检查一番,才推门出去。
他猜刘瑞秋无非就是被阿姐拖过去学英语或者聊点村里的八卦之类的,他也无意掺合女孩子之间的事,本打算去外面看看牛羊,却没想到他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客厅里的女人正搂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腰不放。
男人低着头像是犹豫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搭到了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不带任何情欲,而更是一个象征安抚的动作。
他们用很亲密的姿势倚在一起,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他。
她背对着他,江措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凭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猜测她在哭。可听舅舅说,哪怕是被雪灾困在车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那天,她也没有哭。
连生死都不怕的一个女人,此刻竟然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哭。
这场突如其来的冰雪正在消融,又回到炎热的夏季。西藏重新迎来了一波复一波的游客,马上就是最好的时节。
却有“轰”的一声,惊雷在少年脑海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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