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纵容了不轨的滋生,一切都在挑逗感官,色气又撩人。
安妮被手主人面对着推摁到墙上,完成这个动作之后,她的一双大奶子也被灵巧地解放,顶端的红果颤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仿佛在等待怜惜。
自始至终,神秘来客不曾对她这副古怪的身体发出疑问,也不曾松手放开她的小挂件。
她能感受到对方粗喘呼出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感受到冬日骤降的温度对乳头的刺激,感受到那只手浅浅地抠挖着她精致敏感的柱头小孔。
太舒服了,但又不够,要是有什么东西,不管是针,还是发丝,只要能插进小孔里解解痒就好了。
非常奇怪的,她并不反感这只作恶的手,以及它的主人,甚至难耐地配合起对方的动作,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付对方折磨。
这罪恶的手啊,比她的小肉棒宽大得多,随随便便一握紧,就能将她整根掌控,仅用两根手指拿捏,就能让她欲生欲死。
何况它还像盘核桃似的单手盘着安妮的两颗袖珍蛋蛋,让她在痛苦和上瘾交织中浮沉。
安妮的小物件虽然已经在玩弄下完全勃起,但仍然秀气而可爱,连戳刺掌心的动作也透出一股懵懂。
也许是起了兴致,神秘来客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局。
新加入者摸了摸小东西分泌的粘液,而后用一根手指将其涂抹在了安妮娇嫩的后庭上。
学的真快,安妮想,这套动作不久之前她在神明身上用过。
只不过她过门而不入,而现在这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娇嫩的花朵,按捏寻找着敏感点。
它成功了。
当身体中的某一处被抚摸时,安妮如置身云端,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剧烈收缩起花朵,小肉棒也发胀到了极致,从腰下开始,到膝盖,整个下半身都痉挛着迎来了一波又一波近乎触电般麻木的快感。
这种快感有别于她之前感受到的发泄,是持续性的,大范围的,让人越来越沉迷的。
灭顶的高潮持续了十多分钟,安妮一直翘着屁股嗯嗯地扭动着享受。
这期间不时有人经过这个并不隐秘的楼梯拐角,也许其中就有她原本的目标绿帽先生。
可她早已顾不上玛丽嘱托的目标了,因为她的下半身有多舒畅,上半身就有多空虚,还有什么比被抚慰身体更重要的事吗?
好在此时交媾的男男女女实在太多,她的呻吟虽比平常大,却如同一滴水融入了河流,并不引人注目。
“啊……求你,吸吸安妮的贱奶子……”她开口乞求道,转过身将挺立的奶子送到对方嘴边,卑微的样子与平日大相径庭。
为了彰显诚意,安妮不顾自己仍然没有发泄的可怜的小肉棒,反而解开了对方的衣物,用双手抚慰起了对方。
哈,居然在变装舞会上穿着常规的燕尾服,真是模仿人类不到家呢。
不过和预料中的一样,是那根熟悉的大蘑菇,就连盘绕的青筋也是熟悉的纹理。
然而她的投诚并没有令神秘来客满意,也没有让他扭转心意照顾那双寂寞的奶子好让她如愿,反而似乎十分生气,动作强硬地一巴掌扇在了安妮挺翘的臀部,声音清脆又响亮,足见毫无留手。
“呜,别打……疼……”
随着被扇,安妮的小物件再次激动地吐出一口液体,出卖了她的谎言。
疼是真的,但也舒缓了那股无处可钻的渴望,她的小挂件还没发泄呢,巴不得被多扇几次。
不过估计对方现在正在气头上,想要如愿以偿,免不了说一些反话。
可惜这神秘来客在那一巴掌之后就陷入了某种沉默之中,安妮甚至怀疑自己在黑暗中看到了对方的懊恼。
——唉,这头傻狼啊,连生气的时候都不舍得伤害她。
安妮憋着笑,主动拉下了他的头,边摸索着,边义无反顾地亲了上去。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虽然吻起来一如既往地甜美,但原本长着耳朵的地方现在却空空如也。
耳朵呢?她软软又敏感的小灰耳朵呢?
安妮不死心地绕过上半身,又去摸索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居然也是一无所获。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神呐,难道她认错了人?!
那现在和她纠缠的究竟是谁?
安妮突然的僵硬也影响了与她拥吻之人。
只见神秘人无声地将自己的长舌头从安妮的口中收了回来,一直在黑暗中揉捏作恶的手也冷静地剥离了她的身体,甚至还在离开前贴心地为她理了理头顶凌乱的毛发。
……噢,是的,她变装的大尾巴早就脱落在地,只剩下凌乱的狼耳朵道具软趴趴地贴在头顶。
“等等,你是——”
可惜不等安妮询问,远处教堂的钟声如约响起,悠悠地传到了狂欢的宴会上,惊醒了色欲中的年轻人们。
十二点到了,魔法解除,小挂件消失了。
舞会的灯也重新亮起,让习惯了黑暗的安妮不适地低头眯起了眼睛。
眼前人像是被雾气遮住,但无论是身形还是轮廓,都是那么地熟悉。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睁开眼,抬头向上看去。
免·费·首·发:wōó14.cǒ[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