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我还没玩高兴了,骚啊你的骚奶子引诱我坏透了坏啊”
刘野整个人趴在朝闻夕颤抖的身体,嘴里大口吃着他饱满的奶,小舌像蛇一样灵动的舔勾他粉的充血的乳头,口齿不清黏腻的喊出突兀的娇吟。
她背脊之上的春光繁盛,肩胛骨颤如振翅欲飞的蝶,因为纤细,背上脊骨一节节突出,从脖颈往下的那条直线,是世界上最美的线条。她颤在他怀里,跟点火似的胡来。性感的男体上全是放纵的红痕,偏偏女人娇娇地依偎着,他不敢动毫分。
肉棒涨得朝闻夕发痛,理智被刀切割了一样遗落,他被情欲惹伤了眼,再也无法控制地长指往里一顶,顶得刘野咬着奶子的齿一松,再一顶,她叫得好娇,像谁用鹅毛往耳道里扫似的。他们身体之间再没有空隙,滚烫的他、饥渴的他,肌肤相亲,是爱的证明。
手指埋在肉逼里乱窜,紧窒的花肉似母体包裹婴孩般裹住他不得章法的指,是那么软,那么湿。跟着一同进去的水儿烫着娇嫩的花肉,刘野的呼吸早已紊乱,合不上的小嘴咿咿呀呀吟不成调。热气氤氲地小脸香汗淋漓,也不知是不是落了泪,小兔子那样红的眼湿漉漉地勾人极了。
“冤家我的冤家,舒服吗?”
朝闻夕低下头,锐利的下颌靠在刘野毛揪揪的头顶,一面问,一面将自己略带薄茧的长指再往里戳弄,花肉的褶皱都要被他磨平了。闯进去的水,跟着一路再往深处去。
过大的动作激起层层涟漪,涟漪之下的小小漩涡,扑打肉穴的甬道,刘野喘啊,在他怀里折腾啊,不同于肉体的饱胀感袭来,敏感的身子挤出不正常的潮红。
“哈啊~”
刘野忽得急促呻吟,早已勃起的花珠肿大更甚,堪堪磨在他敏感的腹肌上。他的手不停朝腿心里送,长指摸过柔窒的腔壁,在花穴深处碰到一坨凸起的软肉,重重碾下去。快感似电流般密密实实淌过全身。
她眼前闪过五彩斑斓的光,迷离的眼似深邃的海。
“冤家,你的小逼吐水了,外头的水,里头的水,浴桶都变香了。嘶~我好烫,我好痛,让我进去,让我操你。”
朝闻夕连尾音都变得沙哑,花肉缠着他纤长的指极力嘬夹,难以纾解的欲望涨得他快发疯了。他将刘野稍微抱起来些,被娇软肉花欺负的鸡巴胀的快要爆炸了,棒身上盘旋的青筋哟,滚烫的发晕,斜俏的棒子被翕张的肉花半含蠕动。浴桶的水是最适合的润滑剂,其实又何须润滑,敏感的肉逼早就急不可耐吐出淫水,只是太过清澈,香香地落到水里分不清了。
他的指节不顾花肉的挽留退了出来,硕大的蘑菇头抵在穴户处,他捧着刘野散乱的发,一一亲吻过失神的眼,缓缓地操了进去。
“啊!”
“嘶~”
震惊的她,终于满足的他,肉体的契合灵魂之上的交流。
肉穴里头高潮的余韵还没散,紧窒甬道还不住的颤,太过滚烫雄伟的肉棒插了进去,粗壮的棒身撑开娇肉褶皱,撑的发白,泛粉。朝闻夕并不好过,鸡巴上就像套了一层柔和又热情的肉套,不住地吸他,吻他!要把他留藏的精液都榨出来似的。
“唔嗯夕夕”
没吃饱的女人抬起迷蒙的眼,并不聚焦的眸光挂在他脸上,刘野撒娇似的搂住他脖颈,肉穴吃着他的鸡巴不住吞吃。
“动你动”
她并不了解朝闻夕的难处,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她求着他动,迫着他操。男人额上划过一丝紧张的汗,性感的唇抖抖的张,压抑的低喘洒在耳畔之间。朝闻夕的眼睛被情欲染上一层不清晰的红,在烛火的光晕中他吻了下去。
粗粝的厚舌挟持女人香软的小舌,勾着她厮磨,在空中交缠。合不拢的唇瓣溢出分不开的透明情丝,吸啊,舔啊,吃的女人呼吸紊乱,咬的女人节节败退。在水里的紧实躯体往上顶啊,轰隆的水声色情响起。
“冤家,我会喂饱你。”
水有些凉了,只是因为两人天雷勾地火的胡来没有察觉。朝闻夕长手一捞,刘野紧咬他的肉棒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他一动让棒子插得更深,蘑菇头甚至研磨过宫口,径直操到子宫里去。
突如其来的饱胀,戳得她娇媚一叫,穴肉颤巍巍裹他,这一吸要把朝闻夕的魂魄都给吸没了,他起身不住挺腰,长腿跨出了浴桶。
“哗啦、噼里啪啦”
桌上的摆件、花瓶。被男人大手一挥摔落到地上,破坏声响彻震天。
“呜啊”
刘野被粗鲁地安放到桌上,说是粗鲁,她悬在半空的纤腰被朝闻夕搂住,在桌上搁下一方鹅羽软枕后才郑重轻放下去。因为放下的动作,原本连体如婴孩的紧密得以分开,肉棒离开时龟头的肉棱刮着那团不成样子的软烂逼肉,实在过于软烂了,退出来时,蘑菇头上还挂着一小节鲜嫩发骚的花肉。勾扯着,发出淫靡的“啵”声
声音不大,却让这个雌鹰般的女人羞红了脸,好看的颊上开出朵朵醉人的桃花。
“冤家,你舍不得我。”
一语双关,他骄傲地笑。
朝闻夕因为情欲而乱了方寸的俊颜痴痴向往,他弯腰附了上去。硬挺的肉刃带着势不可挡的力度,闯开延展性很好快要回弹的穴口,直直操了进去。
真的好粗啊,他的肉棒把穴口撑得变形。尖利的耻毛密密扎来,刺得穴口的花肉委屈屈一颤。他操得忘情,就连沉甸甸的卵蛋也不停拍打着。
“啊啊嗯慢点夕夕爹咪要到了要到了”
刘野被操得花枝乱颤,被操得胡言乱语,身体内的饱胀与酥麻在肉棒的操弄下发酵,内心无助地煎熬,盼望着他再插得深些,再插的重些。他的肉棒如此滚烫,不是要烫在逼肉里,他磨呀,重重碾过不寻常的敏感处,竟是要在刘野失去理智的魂灵之上烫出只属于朝闻夕的淫纹。
刘野的瞳孔边缘都涣散了,下体失禁般流淌着晶莹的花液。那透明的汁液四溅,被肉棒压制磨出乳白色泽。红木制成的桌子最是坚固了,现下也被朝闻夕操弄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肉穴里面酸麻的饱胀感几乎到达极限了。她疯狂地摇头,咿呀地乱叫,畅快的津液从呻吟的唇齿间弥漫。
她要抱抱,牙齿发痒,酣畅淋漓的快感打得刘野躺在桌上的身体乱晃,她高举的手没有得到回应,只能胡乱地掐弄男人晃悠着的饱满胸肌。刺目的红痕开得漫山遍野,俏丽的乳果夹在她两指之间研磨。
“哼嗯”
晶莹的液从朝闻夕锐利的下颌线滴落,落到她被操弄出一波波肉浪的淫荡身子。
“扣扣扣~”
沉默的木门上突然响起敲门声。
“老板,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好熟悉的女声,真正耕耘着欲攀登极乐巅峰的两人骤然一惊,肉穴被打扰的猛然紧缩,一开始只是身体的本能紧搅,本来夹着鸡巴的穴肉就被操的很爽,酥烂凌乱的套着,棒子上鼓鼓青筋印在花穴,撑到麻痹的腔肉上,这一激如何得了,竟是敏感的夹到肉体发颠,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冤家~~~~~”
朝闻夕的肉棒很是辛苦的极力忍耐,被穴肉这一哆嗦,他“噗嗤”撞进宫口,再也忍不住精关,麝香味的浓白汩汩打在高频颤动的宫壁内,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喷得刘野迈步云端。
“额啊”
刘野双眼朝上翻去露出大量眼白,朝闻夕趴在她软烂的身体上,无力的手臂回抱住男人,整个人止不住的痉挛。
里头怪异的声音引起外头恐慌,木门上倒映的身影更加急切。
“砰砰~”
她再次拍打着门,声音带了一丝慌乱。
“老板,老板,您还好吗?”
要不是门上了锁,那人怕是要闯进来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刘野还颤的欢乐,朝闻夕埋在她身体上一脸满足,他又有点怕。怕门外那人打扰到冤家的兴致,她会穿裤子走人。朝闻夕撑起身子准备呵斥,谁知刘野粗鲁的话像一颗定心丸一样喂到他耳朵,心里甜丝丝的。
“妈的!你叫门的声音比老子叫床都大,你老板在操我了。不想观战就滚,别吓到我夕夕的大鸟,我们还要战斗到天亮,滚。”
映在木门明纸上的身影不自觉晃,还准备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只要朝闻夕屋里的灯还亮着,她便留在堂下等待,什么时候老板熄了灯她才会回屋。她总是这样细心,在暗处偷偷关心着自己不该关心的人,也知道是痴心妄想,但也总盼着他好不是吗。
她听到“噼啪”裂瓷的声音就连忙端着烛火上来,这世道不太平,随着那该死的负心人消失,沛县的那群畜生盯着老板就像野兽盯着香喷喷的肉,随时准备下口吞吃。朝闻夕比她的命还重要,她一定要护他周全。
还不死心吗?那个声音肆意张狂,是她来了。罢了。她在烛火下的脸是那么白,比死人还白,一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屋内好大的情欲气息,熏得人幸福着发晕。
“爹咪,抱!”
刘野舒服了,身体也软了,身体软了嘴就更软,虽然这次高潮来得陡然,但是通体舒畅啊。朝闻夕的男根射精后尺寸依然可观,半软半硬的埋在甬道里,温温热热的,情欲过后的温存时刻她最喜欢了。
朝闻夕亲了亲她甜腻的小嘴,心里喜滋滋地不住生出妄想——她会留下过夜吗?
往日里刘野都是操了他便走的,除了要去接周逗逗那一次,他故意在女人身体上留下印记惹得她不敢回家,可那次之后,刘野就躲着他,算起来他们也有大半年没见了。他想放肆,又不敢造次。
“爹咪。”
两个人躺在床上,刘野枕在朝闻夕的臂弯里娇娇喊他。他转身,又是一个缠绵地吻,直吻得人娇喘连连喘不过气来。他心下难安,怕她说出伤人的话来。
可话还是要说的,这是刘野见他的意义。
只是她看着那张爱意浓到要滴出水的俊脸,刘野迟疑了。她故意别开脸去轻咳几声。
“咳咳,爹咪,这个红绳很有来历的。”
刘野举着朝闻夕系着红绳的手,那抹鲜红在烛光的映照下如此美丽,美到晃人眼睛。
“我去过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或许是燕然山以东吧,管他了,这不重要。”
她说的很慢,就像是一个长者把心里的故事娓娓道来,朝闻夕长长的羽睫上挂着露珠,在昏黄的光影下要把刘野认真的样子刻在心上。他把人往怀里带,把她毛揪揪的头放在胸膛,热烈的心跳穿过皮肉落到她身体里,与女人的骨肉融合,奏永不停歇的曲。
“那边一到冬天,天上的雪落下来要埋死人,出门的话雪路难行一走一个大坑。可有一种人不一样,他们就是大雪封山也得出门,他们叫挖参人,在白皑皑的世界里独自一人凭着记忆寻找自己的参。你知道为什么能找到吗?”
刘野爬起来,勾着那红绳扯动他的手,朝闻夕痴痴地静待下文。
“因为啊,在还没落雪的季节里,挖参人也要进山,要是发现了好参苗子,他们就会在根部系上一根红绳,等以后再去采摘。只要这根绳子不断,他们永远都找得到参,只要这根绳子系着参,那颗参就永远属于挖参人。”
“对不起!”
刘野说得很轻,就像一片鹅毛飘过,什么也没落下。
朝闻夕拂开她的手蒙住脸,滚烫的热泪第一次潸然而下。它们落得太多,流下面颊、落到刘野手里,从指缝间划走。深深灼痛了她。
他应该早明白的,这次见面意味着什么,刘野就这么哄两句,他就像在外流浪久的野狗般跟着走。他实在是太需要爱了,哪怕是下大雪冷夜里的微微烛光也足以照亮他空洞的灵魂,这一点点的温暖都够他回味一辈子。
“为什么你就从来没考虑我过我吗?我知道你爱钱,我也可以赚钱的。”他慌忙撑着破碎的身子,想要下床去找账簿给刘野看,他怕她不信,白纸黑字由不得她不信的。刘野摁住他,不,刘野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
一遍遍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朝闻夕的胸膛依偎着刘野的酥胸,此起彼伏的,他的口鼻像是被人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方巾呼吸不过来。
“夕夕你没有输,是我输了,我败给自己的野心,我是个混蛋,我找了个能让我少奋斗五十年的男人,我真的太需要了”
刘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湿漉漉的唇堵住,吻啊,吻到昏天暗地,仿若流星划过天际。
外头的夜好安静,雨水蒸发的田埂上,月光清冷照来,地上跟撒了盐一样。
“唔啊”
刘野被扯着头发按在墙上,酥乳被朝闻夕冲撞的压在墙壁上不成形状。
朝闻夕湿润的眼眸已经干涸,上面糊了一层狂浪的红,几乎要在湿热的情欲之中融化,忘掉那些不愉快吧,极限的快感浪涛狂倦,肉体的抽插之下,只剩下赤裸的渴求。
“啊爹咪唔到了嗯啊又要到了”
刘野仰倒在床上,床上有好多水,他的泪,她小逼吐出的淫液。她像是挣扎在干地上濒临死亡的鱼。她爬起来随着高潮的极乐一口咬在朝闻夕肩上,血珠争先滚落。
“啊~”
刘野失力倒了下去,朝闻夕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他悲伤的泪落在纤薄的、还有自己肉棒虚影的肚皮。
“冤家,你一定会来找系了红绳的参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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