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二个孩子,是在秋天出生的,男孩,取名薄知慎。
一叶知秋,慎终宜令。
那年招娣30岁,云峥33岁,他们走过5年。
怀知慎时招娣算是高龄产妇,她平时经常体育锻炼,身体很好,知慎很乖,没有多闹妈妈,很快就生出来了。
他和哥哥一样,也是小胖子。
他比哥哥长得斯文些,像招娣多点,没有明矜闹腾,比较爱安静,明矜很疼他,即使知道不是妹妹,他对这个弟弟也给了十分的心。
玩具,图画书,零食,明矜能想到的都拿给弟弟,有次上街还提出让妈妈用自己的压岁钱给弟弟买一个变形金刚。
知慎爱趴在云峥身上睡觉,爱听妈妈讲故事,给个玩具能玩上半天,每当放学时会到别墅区大门等哥哥,小鞋子一踩一踩,牵着妈妈的手,嘴里哼着歌,别提有多开心。
良好的家庭文化氛围让明矜幼儿启蒙得到很好教育,如今他在一群小朋友里很出众,每个月都会完成招娣给他的读书量,小小年纪开始写日记,招娣和云峥完全不担心他的自主学习能力。
每天晚上,明矜都会给弟弟说他在幼儿园的事,尽管知慎才1岁,但他很信任哥哥。
两兄弟彼此爱护,云峥和招娣很欣慰。
招娣最近自费买了新车,奇瑞系列,比较好上手,用来接送小明矜上学,自己也经常开车带着知慎兜风,云峥本来想买更贵的给她,招娣不喜欢太贵的车,因为磕碰一下保修费不少钱。
云峥爱车,专挑贵的,宋董事还会送他车,人间四季的车库停了两台,双月湾别墅那里也放了几台,简直暴殄天物。而招娣开不了他那种车,无论他说的性能多好,开起来多舒服,招娣都觉得难驾驭。
有次去接云峥下班,还被他嘲笑她的车为小毛驴,说他的长腿在车里难伸展。对此招娣很生气,暗暗记着账,在床上趁他爽起来了就抽身离开,弄得云峥百爪挠心,求了好久,好话都说破嘴皮招娣才给他插进来。
从那以后,云峥再也不敢说她的车是小毛驴了。
***
宋董事和薄远带着明矜到泰国旅游,知慎被爷爷奶奶带到镜海市堂叔家串亲戚,招娣和云峥在家,两人无事,晚上到翡翠广场逛街。
街上行人匆匆,风尘者,劳累者,快乐者,压抑者,构成这幅俗世画卷。
岁月并没有在招娣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一个女人的是否幸福是会从她的举止,言行,甚至每一丝头发都能感受。招娣和云峥收入可观,生活上的压力没有太多,孩子乖巧听话,让人省心,而老公又这么爱她,两人性生活从来都很和谐,遇到矛盾都会心平气和坐下来谈,招娣的幸福都是从眼神就可以看出来的。
宝仪上个月再次走进婚姻殿堂,和那位小她6岁的小鲜肉,朋友圈都是扑面而来的快乐,招娣替她开心,特意买了一套首饰送给她。
距离上次云峥对她说出心魔已经过去一年,两人同床共枕,云峥每次晚上翻身都会下意识抱着她,招娣很多次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怔怔发呆。
有次外出旅游,遇上滑坡,生死攸关之际,云峥都没有分开招娣的手,唯一一瓶水也只给她喝,他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等着救援过来。
每次招娣在给知慎讲故事,抬起头时,总会看见他专注的目光,那里宛如深渊般不可见底。
她每次抬头对他笑,云峥都能听见心动的声音。
他爱得掏空自己,将所有都给招娣。
像烈火一样,快把她烧成灰烬。
***
到内衣店,招娣破天荒地在琳琅满目的款式中来回选择,云峥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给点意见。
招娣今晚披散头发,又长又直,她的淡妆还是云峥帮她化的,她认真挑着内裤,时不时看他一眼,眼里有着娇嗔勾引,看得他心猿意马。
想到今晚,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如果招娣主动,故事就多了。
两人到3楼新开的抹茶主题店喝点东西,店里有叁棵假樱花树,招娣坐在其中一棵旁边,她穿着一件露肩浅灰蓝色及膝裙,黑发如墨,明眸流盼。
生完孩子的招娣,风情万种,身上书卷气不改,矛盾又迷人。
云峥在柜台等饮料,他的身高在一群人中尤为显眼,恰到好处的肩宽窄腰长腿,俊逸的五官,旁边已经有好几位学生妹在低低议论。
此时云峥在低头敲字,而招娣微信收到他发的消息。
排队也要和她说话,真是。
期间一位男人过来问招娣是不是单独一人,他可以坐她身边吗?
她还没回答,微信就一阵震动,一堆不行,让他走的消息铺天盖地而来。
招娣拒绝那位男士,男士很有风度走了,云峥已经拿着两杯东西过来,给她插好吸管,“又是搭讪的?”
“嗯,走了。”她点了芝士抹茶,在慢慢吸着上面那层香浓奶盖。
“算他走得快。”
“你这样还有谁敢靠近我?”招娣状似不经意地问。
云峥静静看着她,“下次不会了。”
招娣知道他口是心非,不戳穿,“这里人好多,我们出去走走。”
云峥帮她提东西,两人边喝奶茶边走,路过一个个明亮橱窗,时不时低头评论,看对眼了就进去看看。
他们这样像刚谈恋爱的大学生,虽然彼此都已经是30多岁的人了。
招娣说着话,云峥认真听,他的目光总是含情脉脉。
翡翠广场东边一个粉色店铺里,玻璃门披着一层白纱,里面灯光明亮,不时有人进出。
这是一家24小时自助成人用品店。
招娣让云峥在外面等,她进去以后,云峥的心就像蚂蚁咬一样,越发坐立难安。
出来时她提着小袋子,云峥好奇过去抢,招娣瞪他一眼,云峥乖乖跟在她身边。取车路上,他一直念念叨叨,“安全套还有啊,难不成你买自慰用品?”
招娣受不了他,“哪那么多话呢,开车。”
见他还想伸手过来拿袋子,招娣一把打在他大掌上,云峥再也不敢了。
回到家,云峥就迫不及待在门口吻她,招娣推开他狗舔一样的亲吻,“先洗澡,洗干净些。”
听到这句,云峥马上明白过来,“你等我。”
浴室水哗啦啦响,招娣坐在床边脑袋混乱不堪,有点害怕,有点兴奋,终归是下定决心了,宛如壮士断腕一样,到衣柜翻出云峥给她买的情趣内衣,礼盒太多,她一件件看,终于找到一件比较满意的,今晚还挑了一条开档内裤,想想就觉得羞耻。
云峥洗完澡,浑身冒着热气,裹着一件深蓝色浴袍,头发沾着水,胸膛露出来,招娣把空调开低些,将床头灯打开,关掉吸顶灯,周围的光暖暖的,她将衣服放在手上,“我去洗澡了。”
云峥点头,招娣进去后,他找着今晚的购物袋,顺利找到那个小袋子,拿出来一看。
润滑油。
做什么?
云峥想了无数可能,招娣在床上每次都很湿,用不着这些东西。
推油?也不对啊。
他坐在床上百思不得,浴室水声停了又开开了又停,一个大胆想法一闪而过。
顿时,心跳如雷!
***
招娣穿好衣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自己已经准备很多天了,吃地尽量是流食,也看了许多资料,什么心理准备都做好了,不就是那里吗?忍一忍就过去了。
出来时,云峥坐在床上看着她,目光宛如深潭,招娣看到床头柜上摆着那瓶润滑油,不自在别过脸。
云峥亲吻她脸颊,“很好看。”在她颈窝一嗅,浅笑道:“橙花,香中带苦。”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情趣内衣,蕾丝带系在脖子上,两只大胸呼之欲出,隐隐看见白纱后面的红梅,下身一条白色开档内裤,薄薄的白色丝袜,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性感得摇摇欲坠。
为什么穿白色呢?是想纪念第一次吗?
招娣伸手到他胯下抚摸,原来他早就硬起来了。
“这么硬?”她低笑,手指抚弄性在两颗囊袋上刮弄。
云峥亲吻她的眉眼,“时刻准备着。”
不急,慢慢来,慢慢来。
将他推到床上,招娣两腿一跨,坐在他腰上,撩开头发,眉眼间魅惑风情,身体成熟丰满,她伸手解开胸前扣子,瞬间两颗大胸释放出来。
她浅笑着看着他,“想试试被胸压的感受吗?”
云峥笑了,桃花眼甚是迷人,“很想。”
招娣将胸挤在一起,慢慢靠近他的脸,然后,压在上面。
云峥摸着她屁股,在她臀肉上来回抚摸,舌头在她胸上来回舔弄,一阵猛吸,招娣发出呻吟,夹紧他身体,下体摩擦他的阴茎,浴袍早在她摩擦中敞开,此时云峥更像一具放在砧板上的肉,任招娣来回玩弄。
手指划过他的腰腹,他的胸,按压两点红珠。
男人的呻吟听起来闷闷的,仿佛后面藏了更猛烈的野兽。
今夜,招娣要将它们全部释放出来。
将她,全部,全部,都奉献上去。
下体磨着他的阴茎,一下,两下,越磨越痒,越弄越骚。
双手插进他的头发,轻轻地抚摸,再加重点力道,再轻轻的,再加重。
云峥呼吸急促,含住她的乳肉深深一吸,大掌在臀部狠狠一抓。
招娣扬起脖子,身子紧绷。
下体汹涌,泛滥成灾。
她微微撑起身子,内衣散乱,红唇轻喘。
而云峥的腰上,沾着她的一大片晶莹液体。
他拿手逗弄那颗充血珠子,“一下就高潮了?”
还想继续调侃她,招娣伏下身子和他亲嘴,堵住他的话,手指伸到他低下去拨弄那根硬铁。
卷毛猴儿,逃不出如来五指山。
他们似乎要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在这个吻里,湿润的气息唇齿蔓延,喘息越来越重,直到把对方吸得舌根发麻。
在害怕什么?在期待什么?在兴奋什么?
是为了爱里那份心疼?
还是那阴暗心思有朝一日实现?
云峥翻身将她压住,两掌重重揉搓招娣臀瓣,呼气像草原中捕猎的豹子,眼睛闪着幽光,紧紧盯着你,还能看见泛起的血丝。
他充满攻击力,招娣能感受到口腔里的压迫感,他的手从揉搓到逗弄,慢慢,慢慢接近那个紧皱的地方。
招娣一哆嗦,推开他下床。
想走?!
云峥将她拉回来,招娣跌坐在他腿上。
眼睛对眼睛,呼吸对呼吸,两人胸膛挤压在一起,胶着,所有感官都散发出来,足以让人起鸡皮疙瘩。
招娣看着他炙热的眼神,拧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慢慢抚上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轻舔他微干的嘴唇。
一下,两下,像小猫一样。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云峥手指钻入她小穴里抠挖,抽插,招娣双腿交迭,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肌肉里,难耐仰起头,云峥咬住她下巴,手指深深一顶。
又泄了一次。
水漫金山。
她无离倒在床上,胴体泛汗,微晕红潮。
云峥拿着润滑油,低下身靠近她耳朵,声音低低,隐含危险,“你买这个做什么?”
招娣笑了,很浅,很浅,蓦地,她两腿缠上他的腰,双手抱着他,伸出舌头往他耳蜗一舔。
云峥忍不住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颤抖。
她开口了,短短几个字,慢慢的,悄悄地,钻进他耳朵里,钻到他心里,植入他骨髓深处去。
魔鬼破笼而出,肆虐人间。
话毕,云峥将她按倒在床,招娣背朝上,他红着眼撕掉那层薄薄的丝袜,那条毫无遮蔽功能的内裤,她那件欲遮不遮的内衣。
招娣回头,妩媚一笑,推开他的手,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身上布料破碎,斜斜躺在床上,聊斋里的艳鬼都没她风情万种。
招娣伏下身去含住他的硬铁。
云峥闭上眼睛,刚刚刮起的狂风骤雨瞬间瓦解。
她翘着屁股,黑色长发撩动他的大腿,招娣头部一上一下,咂嘴声,吸吮声,云峥随着那销魂快感登上仙境,随着那轻轻咬动坠下地狱,手指紧了又紧,床单皱了又皱。
死在她手里吧。
他愿意死在她手里。
硬如烧铁,难以自制。
招娣起身,擦掉嘴巴上沾着的口水,云峥的棒身一片水亮,他此时模样难受极了,俊脸泛红,胸膛剧烈起伏。
将润滑油塞到他手里,招娣上半身陷在枕头里,下半身翘起,“来吧,我准备好了。”
有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云峥看她翘起的桃子,那里褶皱粉红,轻轻颤抖,一松一紧,好不可爱。
云峥摸上她的翘臀,招娣抓紧身下枕头,浑身紧绷。
云峥在她臀肉上吻一下,拍一下那片肥桃子,“紧张什么?”
“第一次谁不紧张?”她声音都颤颤的。
“想好了吗?”他靠近她,招娣点头,咬咬牙,“轻点。”
云峥伸出手指点进那片褶皱,招娣一阵猛缩,带着哭腔,“痛。”
云峥低头吻住她绯色的唇瓣,“为什么?”
为什么愿意成全我?你会很痛的。
她摸着他的脸,笑了笑,“我是药。”
够了,有这句话就够了。
云峥吻住她手指,眼眸里有说不尽的痴恋,“待会受不了告诉我。”
将油倒在她屁股上,将她臀部高高翘起,掰开两片臀肉,用手指点住穴口,慢慢将油渡进去。
“啊···好涨。”她埋在枕头里,这种就像被强暴的感觉又痛又兴奋,云峥见她又惊又怕,将手指往里面伸进去一些。
“嗯···。”招娣卷起脚趾,云峥见她没有反抗,又倒了一部分,另一只手在臀部上按摩起来,那只手指还在深入。
慢慢,再加一指,耐心的,慢慢的,扩张,再扩张。
花穴流出液体,湿了底下的毛发。
招娣腿在摩擦,屁股摇摆,娇喘连连,热火烧心。
他还在很耐心帮她扩张,即使身下已经硬到发痛。
她浑身通红,比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敏感,“云峥,我受不了了,好奇怪,好难受。”就像蚂蚁咬一样,那里密密麻麻涨起痛感,还有隐隐快感。
云峥被她那里的嫩,紧,皱,弄得寸步难行。
手指都难,待会怎么进去?
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核,时重时轻,顿时那里泛滥成灾。
因为润滑油,招娣觉得被侵入没那么痛,
他耐心帮她扩张,招娣抓着自己的奶揉起来,眼泪湿了脸。
想把它挤出去,又想它再进来。
好空虚,好想被填满。
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
云峥抚摸臀部周围,放松肌肉,手指在不断戳弄,里面被他扩张地一开一合。
见差不多,云峥抽出手指,拿纸巾擦擦,“我试试,你放松点。”
招娣点头,屁股上一片油亮,菊穴一张一合,微微露出孔。
他套上套子,阴茎足够强硬,对着菊穴就要进入,招娣一紧张,抓住他的手,明眸里浮起害怕。
云峥心一软,低头吻住她,“怕的话就不弄了。”
招娣抿唇,想了想,“老公,进来吧。”
说完扶着他肉柱往菊穴里送,云峥抵在那里,招娣将腿大张,用手分开臀瓣,让那里可以张大些,云峥又倒了些油在交合处,慢慢推进去。
好紧,真的好紧,快把他勒断了。
“唔···”招娣皱起眉,深呼吸,放松自己,再将那里分开大些。
云峥看着招娣脸色,见她没有露出痛苦神色,他按住她的花核,分散她的注意力,再接再厉。
肉眼可见,云峥的阴茎慢慢没入她后穴,速度不快,但势如破竹。
招娣身上叁个地方的第一次,都献给他了。
终于全部进去了。
火辣辣的,似乎连心跳都能从交合处感受到。
招娣转头一看,见他胯部和她屁股连接在一起,“老公,进去了?”真的进去了?
云峥点头,将她抱起来,手臂从她腿弯穿过,招娣背对着他,花穴朝外。
“老公,你要做什么?”身体悬空,她有点害怕。
云峥抱着她到镜子前,让她看着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
“招娣你看,流了好多水。”将她两片阴唇拉开,里面湿滑一片。
招娣闭上眼睛不去看镜子里那副淫靡的景象,“云峥,别这样,很羞耻。”
云峥低笑,招娣感受到他胸膛的颤动,他咬住她耳朵,“我要动了。”
说完开始抽插起来。
啊·····
她眼泪狂流,手指紧抓他的手臂,镜子里的女人后穴被男人干着,褶皱被拉出来再塞进去,一种排异感袭来,她夹紧臀部,花液流到他们交合处,润滑了抽动。
“嘶,好紧。”云峥放下她,让招娣扶住梳妆台,开始抓着她臀部干起来。
招娣喘着气,手指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那里被抽插着,被侵犯,被占有。
“招娣,你好热情。”他的吻落在她背上,招娣趴在梳妆台上,奶子压得扁扁,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在干她,小穴流水更厉害了。
她那里紧的要命,层层褶皱让他寸步难行,云峥忍住射意,掐着她的腰快速抽动,每次尽根没入。
他的手指绕到前面去抚弄她的阴唇,拨弄浪潮,招娣彻底缴械投降,“老公,你快些,我受不了了。”
肛交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对第一次的人,招娣做出这一步已经是巨大心理挑战。
“你吸得我都快抽不动了。”云峥吻住她脸颊,气喘吁吁。
“招娣,你全部属于我了,全部属于我了。”他抱紧她,每一句都像魔音一样,招娣唾液从红唇里流出来,他伸出舌头舔掉,胯下抽动厉害。
卧室内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梳妆台被撞地颤动,招娣堪堪稳住自己,而云峥早已杀红了眼,等到达临界点,深深一顶,招娣臀部抽动,他释放了。
两人大汗淋漓,云峥虚趴在招娣身上,帮她将汗湿的头发拨开,一下一下吻着她脸颊,抱起她放在床边,招娣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地上,云峥抓着安全套拔出来。
“唔···”招娣痛呼,等他完全出去后,后穴大开,好一会都恢复不了原状。
云峥将安全套打结扔垃圾桶里,把她抱上床,轻抚她后穴,那里湿漉漉,还在扩张着,已经红肿了。
招娣靠在他怀里,眯着眼,皱着眉,“云峥,以后都不弄了,不弄了。”她摇着头,觉得从鬼门关走了一遍。
云峥抱紧她,“嗯,以后不弄了。”他低头问她,“老婆,我给你洗澡好不好?你浑身湿透了。”
“嗯。”
***
纤云弄巧,更深露重,僻静的阳台时不时有萤火虫飞过。
招娣裹着一件浴袍坐在云峥怀里,头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云峥声音沉沉,唱着德语情歌,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
“Lass deine Seele fliegen 就让你的灵魂飞翔
Und alles Beose liegen 将一切邪恶都埋葬
Ich halte dich 我抱着你
Bis du schlafen kannst 直到你入睡”
“邪恶埋葬了吗?”她望着他,眼里有千言万语。
她大胆走出这一步,云峥震撼又感动。
云峥下巴抵在她头上,目光沉静,“埋葬了。”
他们互相拥抱,招娣在他怀里沉睡,云峥帮她抚去额前头发,今晚,万籁俱寂,大音希声,两人都在享受跨越心理障碍后的余韵。
***
书房窗边,风吹起桌上《倾城之恋》,停在其中一段。
——范柳源在细雨迷蒙的码头上迎接她,他说她的绿色玻璃雨衣像一只瓶,又注了一句:药瓶。她以为他在那里嘲笑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是医我的药。她红了脸,白了他一眼。
你,是医我的药!
····························
二胎不是贴心小棉袄,你们都被我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