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也过了两日周末,又是新的一日。
乔歌如常上班,虽怀了忐忑,但她拎得清,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她干活儿挣钱,得拿出个职业素质来。
那爷一早就来了,在办公室里打电话——Est-ce que je peux parler à Monsieur Martin?
往巴黎总部打的,程嘉安的英文法文都滚瓜烂熟,办事周全,数字过目不忘……这些都不得不令乔歌心生仰慕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那晚可忍辱负重,也可在逼仄的走廊里,捧着她的胸火急火燎地啃……
乔歌不露声色,如常给他递一杯咖啡。
他抬手就接,连眼皮都不抬一下——Comment ca va?
她理了理文件,准备出门,忽然他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乔歌……
她心忽若击鼓,轰轰震得她眼前一黑。
但面上冷静,转身微笑——什么事,爷?
——把张秘叫来。
他从电话里抬头看她,只一眼,匆匆,毫无表情。
得咧,爷!
整整一上午,张秘在他办公室里伺候着,没用她进来半点儿的意思。也是,张秘懂业务,能看懂报价单,有她什么事儿啊!她指甲捏在头发梢儿上,狠狠一掐,截断分叉的青丝儿。
歇了午,乔歌无精打采地欲下楼吃饭,走到程嘉安办公室门口,正赶上他和张秘开了门出来,一屋子烟味儿,呛了她一嗓子——呦,爷,这是去哪儿?
巴黎。
又去总部开会吗?呆多久?乔歌卡在嗓子眼儿的问题没问出来,怔了怔,说——成,我这就给爷订机票酒店去!
不急——程嘉安一头走着一头回脸看她——你也跟我一起去。
!!!
乔歌站住了,又跟上,张秘酸溜溜吸鼻子:“丫头,你就偷着乐吧,爷都没让我陪去,跟爷出去见世面,多好的机会!”
偷着乐,窃着喜。
但乔歌却板起脸:“见不见世面倒其次,主要跟着爷,我去哪儿都乐意。”
马屁拍得倒是提溜响,抹蜜的嘴,程嘉安偷瞄她的唇,那夜含在口里的香,嫩的肉,软绵绵,红滟滟——他忽然想再去吃一吃她的蜜。
可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若能吃,早吃了,不必等了五年。
干看着,不能吃,馋,馋得饥肠辘辘,馋得饥不择食——
她有多好,他就觉自己有多坏。一个老男人,浑了半辈子,到头来孤零零在世上摸爬滚打,混迹红尘滚滚,油锅刀山也历了一遍,却都抵不过心里的寂寞。
当她那么直接鲜辣地呈了肉身,他就看透了她的伎俩——她那样性格的人不会买那款胸衣,她会买最明最艳的颜色,她不是不会打扮的女子,他一眼就看出她的美。
可是,美,未必要占有。
这是他活了四十多年品咂女人的味道,想近却不能近,磨着人,有念想,有回响。
然而怎么,就忽然急了,是她先勾了他,她一直都在勾引自己,他再淡定也有失了火的时候。
馋得久了,他欲火燎燎,脾气越来越不好——偏偏她勾搭他!
兔子急了连窝边草也要吃!
他不是兔子,他是狼,得吃一只兔子果腹。
饿,越看越饿,索性不看,不看还念,鬼使神差,他就选了她作陪。
谁知道,这旅行会发生什么,也许,他得吃一吃她,她的肉唇唇,胸前肉儿,腿儿间的肉儿……香,他隔着远远地看她,都觉得香。
晚上,乔歌见夜寻欢在线,于是给他发信——大大,我要陪老板出个远差,你的文我等养肥回来继续追!
不料,夜寻欢却向她发问——你老板是个男人吧?你喜欢他吗?
乔歌登时一愣,半天没回答。
夜寻欢又说——如果你老板要肏你,你会给他肏吗?
啊呸!
乔歌红了脸,沉吟片刻回复——如果你是老板,你会肏你助理吗?
是我,我会,只要我喜欢她。
流氓!
不过她自己也够流氓——她也愿意日夜承欢于程嘉白的身下,粘滚贴合,颠鸾倒凤,她得酥软成一滩水,淹了他的根他的肉头头,她得胯坐在他身上,狂驾一匹野马一样驾他,颠他……
因他牵了她的心,动了她的魄,因他舌头舔得她酥胸发痒,底下水流泛滥,因他亲她,侵吞有力,手指揉捏有道,勾了她每根神经……
她正想呢,夜寻欢说——那么,祝你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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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战了两夜,实现了一个好作者的双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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