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春上床,把两个手对着搓了搓,伸到卫琨腋下:“干爹不是因了伤口感染,染恙了吧……”觉得不够似的,又掖了掖被角。
卫琨脸色是不太好看,但是眼睛半眯,却擦着亮光:“是染了恙,倒不因伤口……”
“那是因了甚么?”
因了你——卫琨说不出口,身子一摆,顺势拉过小春离了他近些:“冷呢……”
小春想起身:“小春给干爹取个热火炉来” 卫琨按她:“那法子不管用呢……得你来……”
她来?小春怔住,她干爹看她不开窍,身上有伤,又不便起来敲她一记,只得微微侧了身,紧锁了眉头,叹了口气——“你个小没良心的,早上还起了誓说给干爹做奴,搂着抱着亲着咬着都由了干爹,这会子竟故意同我疏远……”
他这话,不似平日里的冷淡,怨气十足,卫小春忍不住扑哧一声,瞅他干爹从被子前沿儿瞪她一眼,她也不敢笑了,麻利儿地钻进卫琨的被窝里,伸手搂住他,把个小段身量往他身子上贴了贴,脸也贴得近了几分,寸息相交,她微微勾动唇角,声音低到尘埃里:“干爹倒也有要与我赖皮的时候!”
他抬眼,重重卷曲睫影映下来,她鼻子碰了他鼻子,也眨了眼看他,他脸色因失血发白,如玉冰凉,二人就这样看了片刻,又都不由自主地翘起嘴唇,意图取暖,亦或意图怜惜。
这次是她主动兜搭他,捧了他的面,手指伸进他头发里去,小舌勾绕了他,在他唇缝间来回蠕动,他不动声色,倒要看她能勾他到什么程度。
技艺生涩,舌游摆入内,不知何去何从,茫茫顿顿,踟蹰不进,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地伸了自己的舌卷她,她这才得法,盘绕吮吸,她吻得小心又仔细,一会儿就收了舌,拿两片唇啜他的嘴,像个小鸟啄木头的模样,卫琨轻哼,抬起手捉住她下巴,微微抬颈,再次侵吞唇舌。
吻得热了,他喉里发出低吟:“春儿,干爹还冷呢……给干爹着实取取暖……”
卫小春知道,冬日里那些个太监们都是趁干爹入床前拿自个儿的身子暖床,她尤为怕冷,干爹便也命人去给她暖床子,她知,就为了这事,东厂那些太监没少妒忌她。
他宠她,简直没天理。
卫琨道:“春儿,你还没给干爹暖过床,不知这规矩么?”
卫小春脸热起来,她怎不知这规矩,身子不净不洁,万万不能入床。
她缓缓退下常服外衣,只剩了内衬的衣物,不料,卫琨伸手解她衣襟:“你可知,人身子上才最热,穿这些个冰凉衣服还怎么暖干爹?”
她虽那日醉酒也裸过,可在油灯弱光里,她仍有些羞怯,没穿肚兜,他看她看得真真切切,男人和女人的白不同,小春的白跟其他女人的白又不同,像泼洒的牛奶,刺目的雪,光韵迭漫,只剩了两瓣梅花,艳红,清丽,招人疼。
卫琨滑动喉头,伸了手覆盖那乳,手指在梅花尖儿上揉了几揉,小春的脸更烫了,缩了脖子,抱了臂,微微发抖。
“春儿……”他干涩,可恨动弹不得,只道:“干爹想吃,你且喂了干爹吃……”
卫小春知他说吃什么,羞涩,只伏身过去,扭捏:“干爹不是冷么……小春先暖了干爹……”
钻被窝,不给看,不给吃!
她把脸面都埋在他腋下,伸了小手探贴他身上:“干爹也没都退了衣物……”
卫琨哑然失笑:“那你帮干爹退……”她才不傻,不退,却把个手伸抚在他皮肤上,忽地也摸到一处如她胸口的圆柔小粒,也学了她干爹揉,卫琨喉间又滑动,更干涩:“春儿,你是成心的不?”
她不懂他意思,只觉得好玩,还抬头问:“干爹的好吃么?”
吃吃看。
他觉那舌在嘴里不大灵光,怎到了他身上那处,偏偏敏锐灵巧起来,她舔得他冒汗,都忘了腿疼,只觉浑身如从雷中滚过。
他被勾得窜了火,不顾伤口,一侧翻,把她压住了半个,手搂了她,低头就吃,吃她下巴,她脖颈,最细嫩的小肉,还带着昨夜剩余旧痕,又给她填了几处新的,还有她胸口肥肉,香酥不腻,怎么啃着,都口口甜津,她嗯嗯了做了两声,彻底把他的火撩拨起来。
手指下移,轻易地,找到她发热发紧的溶口,里面正冒浆液呢,都流到他手指缝里去,他又笑,不是什么好笑——小春儿的身子越发敏感了呢……
她不管他是不是嘲讽,动了情,蛮腰妖娆,又去勾搭他的身子,揽他腰,贴得紧:“干爹,干爹……”她想求她干爹指头动一动,给她挠挠痒。
“痒?”他正问中她下怀,她迷糊点头,却见她干爹的笑意渐浓。
手指却不急于入口,徐徐徘徊,在漩涡的曲径上来回刮蹭,在凹进的缝隙捉弄一颗贝珠,在层层交迭的肉汁儿里滑动……越滑越多汁水,她腰身不禁挺动,小口似欲吞半吞,他看她脸面潮红,目光痴缠,也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的下身。
“干爹给挠痒好不?”
“好……”小春回答得有点快,臊得红了脸,咬了嘴唇,索性豁出去:“干爹也痒么?我是说……干爹后庭……”
卫琨一顿,脸色阴暗不明,笑也僵在半途,忽地骂了一句:“孙万兴那个老不死!”
真是,都教了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
他似有报复性地把手指探进去半个头,勾了勾,给小春勾得双腿儿都夹了紧,身子缩紧了。
他回身掀帘,隔了老远,定了口气,也把桌案上的微光吹灭了。
黑了,四下皆黑。
小春一时眼睛不适这黑,却觉体内那手指没退反而进了一步,搅动,来回浅插,她水浸得太多太浓,发出唧唧几声,她委屈一哼:“干爹,你可是在欺负小春……”
看不见卫琨表情,只听他声音从头顶上打来:“干爹疼你,怎地成了欺负……”
许是黑暗给了卫小春更多胆色,她搂住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后面的亵裤里钻:“小春也给干爹解痒……”
手忽地被捉住了。
他手里还都是她的水,两个人就那么湿湿乎乎地握着。
卫琨哑了嗓子说:“干爹不痒,干爹疼……”
“伤口么?小春可是碰到了干爹的伤口?”
“是……只是不在腿上那处,在别处……”
“嗯?干爹身上还有伤?”
“嗯……那地方肿了……肿得老高……”
“哪里?”小春还认真了,想坐起来看,却又被卫琨按住了:“别动,你摸摸就好了……”
卫小春没答话,却觉自己的手被干爹执住往腹下轻按,果然手触异物,硬邦邦,粗长尘柄物,她半天反应不过来,却听卫琨咬她耳朵,声音克制又颤抖:“春儿,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疼,肿得疼……”
卫小春还真听话用自己的手抚了抚,卫琨哪受得住这个,一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没谁这样摸他,喉中终是发出一吟,扭曲且痛苦。
果然疼?
她随他手的节奏抚弄那物,上上下下,那粗长肿块在亵裤里却越胀越大,卫琨也呼呼地乱了喘息,另一只手混乱无度地抓着卫小春的身子,肉,他渴望肉,她,他想要她。
最好进入她水淋淋的穴口里,一入到底,抵到热涌的穴底,那里面,是什么个滋味?
她哪知他的想法,只觉得摸得顺畅,摸得理所当然,撸回又按,他那物在长久压抑后愈加高昂,脑中乱七八糟的异想——提臀肏干,看她还痒不痒?深浅抽插,看她会不会叫?
最后浮出那丫头的小嘴儿吃着那物的画面,口中小舌滑动菇头,长入咽喉,又退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从根儿到头儿,就像现在,他握了她的手,抚揉,搓动……
卫小春还疑惑:“干爹的伤怎地这样疼?要不要再请王大夫来瞧瞧?……这肿块怎地越揉越大起来……”
“春儿,春儿……”他顾不上了,直直打摆,勾住她脖子,半撑身子就吻住她。
津液溶欲液,他亲得用力了,也没法再亲了,他抵住她额头,满脑门子的汗,握着她的手快速律动一番,犹如濒临悬崖。
忽地——他低吼一声,混着战栗的大幸,卫小春忽觉手心里一热,似有热水扑来……隔了薄薄衣料,她觉那物湿了,热烫,也跳动厉害……她仍懵懵懂懂,她干爹却早已虚脱,搂住她靠在她肩上大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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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一章是小春儿嫖了我家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