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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入这天都不过一个多时辰,从始至终并未运用灵力,而是以凡人之姿相偕步行。
可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大皇子归国的消息已经传遍天都的大街小巷。
更是一入皇宫便有低眉折腰的官仕等候着,引领二人一路从天门穿过天和门,直奔鎏金铜瓦的天和殿。
所谓前朝后寝,左祖右社,这天和殿便是央朝皇帝上朝治政举行大典之处。
平日里央国皇帝并不在此大朝,此处多用于重大节庆的朝贺,而此刻皇帝却在此接见他们,可见其重视程度。
天和殿富丽堂皇,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嵌成菱花格纹,下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而殿下大臣们各个必恭敬止,耐心等待。
不一会儿,龙威燕颔的坐在高处的皇帝便见到随官仕入殿的昙泠与白蔓蔓。
本威仪肃穆的老脸立马换了一副脸孔,不是顾着皇帝的仪态只怕已经从龙位上下来迎接了。
修真界实力为尊,尤为在央国更甚。
这皇帝老儿一把年纪了,才只是筑基后期修士,有这样的儿子自然心中大悦,至于曾经想要火烧亲儿的事早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毕竟人们总以为自己曾做过的错事可轻易用美好掩埋。
也正因此,这些年来他们不停的对昙泠示好,想着昙泠多少也念着骨肉血亲。
而相较于皇帝的热情,这昙泠却是淡定的出奇。
对着二十多年未见过的老父亲没有丝毫亲切,全程面无表情。
如若不是白蔓蔓与他同行知道他是主动前来,不然肯定以为他是被绑架了。
可着白蔓蔓看着这眉飞色舞的皇帝,觉得他与昙泠除了长相有那么一丢丢相似,怎么看二人都不像父子。
而这感觉在见到皇后之后更甚。
看着面前这哭的梨花带雨,挽着绡帕掩面而泣的娇艳女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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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时皇后便早早等在宫中。
这后宫内没有群臣,皇后便也不像那皇帝一般还要端着。
清冷自矜的昙泠带着虽已易容却仍似梦中仙子般的白蔓蔓,甫一入内,皇后便含着晶莹的泪水热情相迎。
本想扑过去抱住昙泠的皇后,被他一退躲开了怀抱。
她不甘示弱的双手试图抓住他的衣角,却又被他不动神色的躲开了...
昙泠这态度,来参加及冠礼还真是只是参观而已啊...
而昙泠这举动叫本就伤心的皇后哭的更像那断了线的雨珠,一边哭一边自我厌弃的数落自己当初多愚蠢,竟是受人蛊惑纵容群臣灭杀亲儿,如今他怨自己也是自己的命数......
白蔓蔓听着耳边的絮絮叨叨,倒也没生出什么同情来。
而是忍不住在内心摇头叹气,
觉得奇怪,太奇怪了。
皇后这仪态,这气度。
怎么能是昙泠的亲妈呢?
其实单论相貌,还是有一些像的。
她贵为皇后,自然保养得宜,容貌更是娇艳似花。
但是也仅此而已。
而且不止皇后,就连皇帝和昙泠的气质都相距有如天堑。
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以昙泠的天资,父母即使不是天骄,也不该如此平庸才是。
难道因为他从小长在仙门,又由玉清真君这样的元婴大能调教,所以脱离凡尘,与这些凡夫俗子气质天壤之别?
她如今是金丹修为,只需要扫一眼就能看出面前这皇后虽保养得宜,骨灵已经将近两百岁了,而修为只有筑基初期。
筑基后期的皇帝,筑基初期的皇后,能生出二十六岁就金丹期的儿子?
虽这修为在玄华大陆已经算不错,但对于见惯天骄的白蔓蔓来说,确实看不上眼。
并非她势利趋炎附势,而是打从心里觉得违和。
可这血统和相貌做不了假。
本是来和昙泠查鸳玳一事,心里多少也有种见家长的心态,对昙泠的父母也是好奇的。
可现今一看,多少是有些失望。
而这时,终于止住了哭泣的皇后似是见亲生儿子不是个好说话的,哭了半天也不为所动。
便转移了阵地,主动和白蔓蔓搭起了话。
“仙子生的如此国色天香,还不知如何称呼?”
白蔓蔓被拉回思绪,望向皇后微微一笑,礼貌的回道:
“小女月儿,一届散修不足挂齿。”
皇后一听,水眸一转笑容更加柔媚:
“月仙子真是生的天资国色。泠儿与仙子同行想必多受照拂。本宫也没什么好赠的...”
她一边说,一边将头上的凤头钗拿下,让仕女送了过来。
“就将这圣宝七彩凤头钗赠与佳人。”
白蔓蔓本想拒绝,皇后却主动走了过来,双手搭在她双手上,柔声说道:
“就当我这个做母亲的,多年来唯一能为儿子做的,请仙子务必收下。”
说完见白蔓蔓没有马上拒绝,便快速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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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的真的觉得我很没有写作的才华,哎。
而且写的时候总有病句,读着觉得不顺畅,但是也不知道语法哪里出了问题,就怪怪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