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末到夏初,傅明晞都是雷打不动的穿了叁层。比甲下是一套崭新的衣裙,衣裙之下是中衣衬裤。白无祁光是解衣带就花了好一会儿,把最后那件薄薄的抱腹拨开,终于看见了那一捧雪白,少年人的眼神一滞,喉结滑动了下。
是在咽口水。
傅明晞到底只经过一个丈夫,这还是第一次被陌生异性用这种人热忱的目光注视着,被看得老大不好意思,拿臂虚虚挡住了,侧过身想躲。
“姐姐——”他先还有些怯,但还是鼓足了勇气,自顾自的说,“我就要看!”径直拉开她的臂,张口就含住了一大块乳肉,舌头抵着那颗小小的红果又亲又舔。人是会被欲望趋势的,即便脑子里一团乱麻,手却本能地在这具光裸的胴体上又摸又揉。
下手没轻没重,偏这样的力道和热度会令人不住地惊栗。
傅明晞发生了几声意味不明的轻哼,伸手从他的衣领摸进去,顺势往下一捋,就把少年半副精壮的肩膀剥了出来,“脱了。”
白无祁恋恋不舍起身,叁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物除去了。他是活泼爱动的性子,在柔然时成天赛马射箭,因而练就了一身极漂亮匀称的肌肉。胸膛结实,腹肌分明,平直的肩上架着的锁骨精巧立体,短短的发梢扫在脖子边,皮肤是健康光泽的蜜色,因为紧张而发的汗在阳光下都闪闪发亮。
还没来得及再往下看,他就又趴上来,像小狗似的舔着她脸和脖颈,手也驾轻就熟地揉着老地方,黏黏糊糊的喊着姐姐。
“嗯……乖。”傅明晞的声音有些飘,挠得人心里发痒,“你会吗?”还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白无祁有觉得被侮辱到。
作为报复,他不轻不重地在她乳尖上啃了一口,语气很笃定,“当然会了!”
虽然他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怎么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多少和人聊过这些个方面,再加上之前远远的瞄过一回,怎么回事还是知道的。
傅明晞有一双修长白嫩的腿,私处光洁白软,中间是一条红粉色的肉缝。白无祁看得眼皮滚烫,脑袋晕晕乎乎,但依旧很自信:
不就是先这样再那样,然后那样吗。
他像模像样地抵开她的腿,扶着早就涨得发疼的性器往嫩粉的软肉里杵。
好滑,好软,好热。
几乎是接触到一瞬间,白无祁差点就不行了。大腿的某根筋狂跳,酸得他差点趴下。调整了几下呼吸,才抵着那处湿湿滑滑的地方戳了两下,结果就又不行了。陌生又刺激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连绷都绷不住——
就这么射了。
他有一阵子没有自渎过,所以这回格外多,连着十几股,把面前白嫩嫩的大腿根弄得一片脏污。
白无祁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又说不出来。直到后面一抬眼,看见一脸欲言又止的傅明晞。
虽然她的脸还红红的,但是显然不是刚才情动时的状态。
她似乎在整理语言,片刻后才开口了,“首先,你弄错地方了。”
……
白无祁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就被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打击到了。虽然他本来就没多少底气,但是刚才一套流程下来他几乎都以为成功了,怎么会……
“还有。”傅明晞痛心疾首地伸手比出了四根手指,“四下——!”
她简直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表述此时的心情了,“无祁。我觉得我们还是……”
拢了下头发,想着天色还早,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叫小姐妹去喝午茶。正思考着要怎么糊弄过去,眼风不经意地扫过少年胯间,随后就被那射过一回还依旧昂然的物件儿尺寸震惊的说不出话。
根据这些年和闺蜜们的私房情报来看,她知道薛成和的那物件儿已经是一众庸碌之辈者中的佼佼。但是跟眼前的这根比起来,还是有些小巫见大巫。光凭着这份资本,再给一次机会好像也不为过。
“慢慢来。”舌头在嘴里打了个结,说出了和刚才想法背道而驰的话。
“……对不起。”白无祁一脸挫败,连带着原本雄赳赳直撅撅的分身也跟着萎顿,“姐姐,你不要嫌弃我。”
傅明晞安慰性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事。”握住了他的那根东西——真的很大,都要握不住了。到底是年轻雏儿,愈挫愈勇,没两下就又振奋起来。于是手把手引着他,抵住了正确的地方,“再试一下。”
白无祁将信将疑,一挺腰,果真挤进个别有洞天的地方。性器被一腔湿热的软肉紧紧裹住,浑身都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了,只凭着本能一股脑儿都推进去,然后被绞得头皮发麻,一声声喘粗气:“姐姐……姐姐这里好紧……”
一抬头,才看见美妇人迷离,面色潮红,贝齿咬着唇,好像正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他知道这回对了,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俯身吻住了她几乎失语的唇,腰下用力,一寸寸往里抵,只想着要全部都塞进去。
傅明晞在温柔的吻中缓过来一些,秀眉轻蹙,指甲掐着他背上的肉,声音带着哭腔:“嘤……疼,白无祁,太、太深了……”
他连忙止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又耐着性子往回退,就这么一来一回,瞬间就明白了关窍,当即来来回回地运作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很有天分,一得趣就上道了。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地、就愈发地得心应手。
因为对一开始的狼狈耿耿于怀,这回的白无祁格外认真,话也不说,只偶尔亲亲她的额头脸颊。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技巧章法,偏偏就胜在天赋异禀,最简单直白的动作就碾到敏感点。他又存了心要讨好,一气儿就抽送了十几组四下,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傅明晞几乎魂飞魄散,发狠抱住身上的人,发出一串小猫儿似的呜咽,哭着就丢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顶端,白无祁也跟着一震,差点又想射了,但生生忍住了。只不敢再动,忍得臂上青筋暴起,喘了好一会才缓下来。
然后用湿漉漉用红通通的眼睛望向软作一池春水的女人,柔声问道:“姐姐舒服吗?”
傅明晞四肢发软,颤着声嗯了一声。
他像是得了什么莫大的奖赏,连分身都激动地胀大了一圈,继续掐着她的腰大力抽送,絮絮叨叨的念着:
“……姐姐里面好多水,又热又滑,还绞着我的东西绞得好紧。好多湿,插一下就流出好多汁……再夸夸我好不好?姐姐被我插得都在发抖了……嗯……我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
日头升到了最高处,关着窗屋子里也亮堂堂的。两具交缠的肉体却格外缠绵旖旎,肉体间的激烈碰撞发出了愈发响亮的拍击声,交合出的液体和之前精水在摩擦中变成淫靡的白沫,腥膻味在并不大的客房里四散弥漫。
天晓得之前四下就缴械的银样镴枪头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神勇。
总是高高在上又娴雅端庄的夫人被激烈又高频的快感冲击的头晕眼花,哆哆嗦嗦又丢了一回。香汗淋漓,脖子便的黑发濡湿,身体泛着情欲的粉。她扒着少年的肩膀不住点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央求:“厉害,厉害……不行了……不要,不要了!”
白无祁心里是很想听话的,但身体还在勤勤恳恳。他舔了舔她的唇,反过来央求她:“再一会儿可以吗?我现在还不想射。”
“呜呜……不要,不要……真的不行了……”她感觉腰都要断了,身上全是汗,脸上也湿乎乎的,都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用甜的发腻的腔调撒娇,“小祁……我好难受,放过我吧……”
白无祁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温存,“好。我尽量。但是我会快一点……你忍一忍,好不好?”
傅明晞刚一点头,就被架起了腿,本来就顶得很深的肉刃猛地又推进一截,身体连同魂魄都要被塞满,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送。绵密的拍击声几乎连成了一片,她被汹涌的情潮几乎逼疯,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几乎是无意识地胡乱抓挠。
最后被抵着射在最深处时更是痉挛不止,在极致的高潮中狠狠地一口咬了过去。
一场风月散尽,傅明晞瘫软在凉簟上,双目失焦,心还如擂鼓般狂跳,脑子又空又满,一会儿全是空白,一会儿又是走马观花。直到凉凉的巾帕擦过狼藉的战场,才稍稍缓回神。
“姐姐……”罪魁祸首就连道歉都是那么的中气十足,殷切中带了些许谨慎,“你生气了吗?”
傅明晞视线逐渐聚焦,看着侧坐的少年背上、手臂全是自己挠出的红痕,有几道深得几乎见血。肩上还一圈深深的牙印。哪里说得出苛责的话,摇摇头说没有。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耳下的绿松石坠子跟着雀跃的晃动起来,“那,我做得好吗?”
……这要怎么说呢。
她仔细斟酌一番,吝啬的说:“还行。”
其实不然,这小狗崽子年轻莽撞,精力旺盛。这才是上阵的第一回,险些就把自己半条命弄没了。正是这样,才不能真的夸他。不然叫他有了自信,以后愈发的没边,自己还怎么活?
白无祁听了眸光一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地帮她清理狼藉的下身。过了好一会儿,冷不丁又问:“和薛大人比呢?”
其实薛成和是个周全优异的男人,床上功夫也很精益,起码傅明晞是挑不出错的。但每回都一样,他的温柔体贴变成了例行公事,实在没意思。若不是自己一心想要孩子,很久都没有主动求欢了。而她不说,他也有自己消解的法子,自然也不会跟她提。如今想想,两个人就是这样渐行渐远的吧。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和他说,傅明晞可没有打算和这小狗崽子有肉体之外的发展,于是很中肯的说:“你这才是第一回,怎么和他比。自然是他了。”
话音未落,就被气势汹汹地压住,她惊恐得感受到了腿根正被某个坚硬炽热的东西顶着。
少年的表情看不出是愤怒还是伤心,只十分色情地拱了拱腰。阳光下那双金灿灿的眼睛狡黠的一弯,贴近着她说:“那再来一次,姐姐好好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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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处男和秒射更配哦!(叉腰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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