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烧饼值多少钱,重要是这份绵绵不绝的恨意持续到了现在,导致她在路边看到老太太心情就不好。一想到平时需要敬老爱幼,这连续起来的恨意甚至转嫁到了小孩子身上。
人啊,如果有个坏个性确实很令人头疼。
“这个孩子没问题吗?”顾如温也很怀疑,本质上是合理怀疑,和薛川碧这种带着巨大私心的怀疑不同。
她怎么知道柳拜石他们的事情,薛川碧并不清楚。按道理来说,赵银桥应当在西边活动,要帮忙也不该找她们。
“我帮你不行吗?”
“姐姐你不是赵银桥的人吗?”
“除了赵银桥的人,其他人都不帮忙?”
小孩子依旧固执地说道:“你难道不是赵银桥那边的人吗?”
“不是呢?赵银桥算什么东西,是吧。”她一脸不屑,随之看向顾如温,将身子倚靠在他身上。
顾如温意会,也跟着摆出不屑的神情:“这天下是谁还真不好说,不过像这种岌岌无名的起义军终究掀不起大浪。”
“这样啊。”那孩子一步叁回头地离去,看样子还是不太信。
“哼,臭小孩儿。”薛川碧在他还没离开之前,甚至还要发出点不屑一顾的声音。
“喂,你这说的也太狠了点吧,他还是个小孩儿。”
“别小看小孩子了,该坏的时候,可比你坏上数十倍。”
“我也没做什么……呃。”顾如温也没法说自己不做亏心事,到底还是普通人,怎么不会辜负别人。
“跟上他,说不准是条大鱼。”
“别把小孩子叫大鱼啊。”
薛川碧毫无愧心地跟在小孩子身后,完全不担心自己被发现。
“如果被发现该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了,反正目的都是来摧毁敌人的暗线,这样说不准能惊动不少人。”
“不怕他们藏起来吗?”
“我们只有两个人,别人会害怕吗?”
“你说得对,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对啊。”
“真的吗?”
“骗你的。”
他们到达一处深宅,府门两边立着的却是两只猪,地上铺设的砖头竟然是银制的。这让她想起,之前柳拜石说过她去过一个完全银质的城。从胸口拿出一本册子,她翻开查看一番后,发现墙壁、银砖以及各种陈设规格样式都与记录一模一样。
“有其他人也和妖类合作。”
“什么?”
“是谁背叛了呢?”
“背叛谁?”
“那要在看到妖之后才能判决。”
“天司不才是审判者?”
“她审判和我审判能一样吗?政治审判和对错审判是一种东西吗?”
“进去之后要给他们下一个定义……咳咳。”
“没错,但要找到人。这座府邸绝对不如外面看到的简单,进入内部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内部的构造也是个谜。”说着,她从腰侧拿出一个小葫芦,倒出一粒丸药扔进他嘴里。
“这是什么?”
“能快速激发你身体里灵气,可能要适应一段时间,现在外面停一会儿吧。”话音刚落,顾如温就因身体突然而来的剧痛倒地不起。
“这,这,是,什么……唔……”
“别担心,城市周边的万物生气都在往你这里聚集,等返还大地之时,就是适应结束的时候;如果没有适应,就是你死的时候。”
顾如温没有回应她,浑身痛得发抖,牙关紧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来要等上一段时间,就坐在这里休息休息吧。”薛川碧顺势坐下,靠在墙壁上看向灰暗的天空。
————————————————————
首✛发:p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