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盛婥转过头去看,发现是姜长懿。索性现在办公室里没有人,她小步跑过去,捉住了姜长懿的手,小声问:“你能下班了呀?”
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姜长懿忍不住笑,也学着她的样子,小小声的回答说:“嗯,能下班了,你好了没?”盛婥今天显然心情很好,没有半点被捉弄的恼怒,点了点头就乖乖的回到桌子前收拾东西。光是看着,就让姜长懿心里满足的不像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于和他的女孩一起回家了。
这样满足的心情具体表现在一些别的事情上。
比如说两人回家刚一进门,姜长懿就抓着盛婥的臀肉又搓又揉。盛婥转过去瞪他,骂他色急,可是微红的脸庞,小幅度悄悄扭动的圆臀,在姜长懿看起来,全都是默认和无声的勾引。他面对面把盛婥抱在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是舍不得从手感极佳的翘臀上离开。
男人高挺的鼻梁此刻正在盛婥雪白的脖颈中间来回磨蹭、嗅闻,姜长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宝宝,我想要了。”盛婥身子小,灵活,姜长懿还没反应过来,她一个闪身就从他手臂中间挤了出去:“不要,我不想,我要去上厕所。”
谁知道姜长懿一听,眼睛都亮了,大步追了上去:“宝宝,那在厕所做嘛。”
在他刻意的控制下,盛婥再也找不到机会逃跑,果真被姜长懿在厕所门前拦住。上衣被撩起,男人的大手也伸进了内衣里,揉搓着她胸前的红豆。
盛婥着急上厕所,脸都憋红了,可是姜长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腿伸进她的两腿中间,隔着内裤悄悄磨蹭着敏感的穴口。
转眼间他就已经把盛婥抵在洗手台上操,一下一下都要钉进最深的地方去。盛婥咿咿呀呀地叫着求饶,他只装做听不见,薄唇去寻了她的小嘴吮吸,把她弄得险些喘不上气才放开。
可是姜长懿才不会就此罢休,粗壮的头部在盛婥的甬道里尽情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无可估量。他的手也不老实,一边刺激着花珠,一边揉捏着雪乳。
盛婥只感觉到一阵汹涌的预感,她连忙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呀......”姜长懿怎么会肯?回答她的只有更加用力顶入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好像永远不会减速,也永远不会停止。
强烈的刺激让盛婥的脑袋空空,早就到达了临界值的尿意喷薄而出,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反而是一向在床事上有些沉默的姜长懿说了很多。
他说,“乖宝贝,怎么这么敏感,嗯?”
他说,“宝宝,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他说,“你说,喜不喜欢被哥哥这样操?”
他说,“我妈一直想见见你,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他还说,“射你里面,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可是他到最后也没有舍得射在里面,到了紧要关头,姜长懿咬咬牙抽身出来,把喷薄的欲都撒在了盛婥的小腹上。然后他凑过去细细密密的亲吻盛婥的脖颈和脸颊,好似一种小兽,在标记他的配偶,或是亲吻他的母亲。
战场选在浴室的一大好处就是方便清理,经过这样一遭,盛婥自认为自己在姜长懿面前再无形象可言,在他也自知理亏,默默清理两人的身子和浴室时,一动不动,任由姜长懿摆弄。
姜长懿手长脚长的,很快就收拾好了,他半搂半抱,又哄又骗的把盛婥带到床上。他其实心想再来一次,可是看见盛婥明显懒得搭理他的样子,和坚定的后脑勺,又只能作罢。万一逼得紧了,失去的可是长远的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