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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秘境的日子里,傅朝行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杀人。
不想打草惊蛇,傅朝行在外面放了一炷香的迷香后才踏进房间里。
受了迷香的影响,公孙墨睡得很深沉。
傅朝行狰狞着,情绪高涨,肢体有些不受控制地抖动。他吐着舌头,犹如孩童学步般摇摇晃晃一步一步靠近床前。
他要杀了她,杀了当年知道整件事的七个人,把他们肢解后扔进洗炼池里。
掀开轻丝帷幔,看清了床前的人,她紧闭着眼,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
傅朝行伸手去碰她的脸,指尖擦着她敏感的耳朵来到他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唇边,他看到自己从袖口蔓延到手背上一道黑色的缝合线,心里的恨意油然升起,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他让曾经恨到了极致。
他扬起了手中的刀,打算悄无声息地割断公孙墨的喉颈,此时却有了一丝异样。
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床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一丝呻吟,又软又媚,随即翻过身子,将脸朝着外面,被子松垮地挂在腰间。
公孙墨之前为了方便哺乳子息,渐渐地已经没有穿里衣就寝的习惯,此时寂静的夜里,女人成熟的身体呈现在傅朝行眼前。
红色的绢丝肚兜系在脖子上,将玲珑的身躯称得愈发雪白,原本盘金镶银、描龙绣凤的图案被一对令人怜爱的柔软春光压得变形,不足一握的细腰下,有他曾经流连忘返的仙境。
傅朝行将她一侧的系绳解下,他掌心摩擦着露出一只椒乳柔捏,暴露在外的红樱在冷冽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着,讨好般地让他拿捏。腾出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亵裤里,稀疏的细毛绒绒的,两片贝肉还没苏醒,紧紧闭合着拒绝他这个外来之客。
他蹲下身子,去舔那颗红樱,口腔里满满当当的充实感,放在亵裤里的手试探着分开贝肉,玩弄着中间的小肉球,感觉到出水时便用食指刺入水穴里,肉壁吸附着,再进去已是困难重重。
床上的女人开始有些梦呓了,呼吸逐渐灼热,傅朝行抽出塞满柔软的手去按住他发疼的硬物。
不够!
怎么都不够!
他突然解下自己裤子,抓住睡梦中的人的手,隔着按在自己的阳具上,做着从回来第一眼看见她就朝思暮想的动作。女人的手太小,完全抓不住着大物,他快速撸动几十下后释放,黏腻的液体顺着女人无力的掌心滴落,盖在腰间上的被子也被喷射得到处都是。
傅朝行随意用指尖蘸取了一些带有他气息的精液,将它送入公孙墨的嘴里,撬开她的贝齿混在唾液里粗鲁搅和着,强迫着她咽下去。藏着她亵裤里的手指从贝肉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那样的暧昧与色情。
他忽然有些放弃了。
刚开始想杀了她的念头渐渐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应该在她清醒时把她先奸后杀,让她感受一下恐惧的滋味,这样不清不楚地死在梦里也太幸福了,跟他受过的苦相较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傅朝行盯着床上的女人,心里想着:就再留她几天性命,先从其他人杀起好了,毕竟他曾经那么喜欢过她,好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在慢慢享用的。
如果知道那件事的人都相继死了,不知道她又该露出什么可爱的表情呢?
他歪着头,眼神讳莫如深,那么,先从谁开始杀起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