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祝晚星下意识的观察着两人的互动,却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刘力远经常色咪咪的打量着江如月,或者说,不止是江如月,祝家有姿色的女佣都逃不过他那双眼。
然而江如月的态度让她有些迷惑,一反那晚的温顺淫荡,她对刘力远和普通下人一般疏离,甚至有些…厌恶。
不像是为了隐藏两人的姘头关系而装出来的。
几天没有进展后,她不由得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是她那晚眼花了吗?
这日傍晚,祝晚星路过客厅时见江如月突然匆匆放下茶杯,走出门往右走了,步履间甚是匆忙,而前去的方向正是下人们住的平房。
她心下一跳,鬼使神差的偷摸跟上去,只见姜如月绕着小路走到尽头后院角落一间房门前,慌忙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
祝晚星连忙侧着身子藏在树干后,再抬头时门前已无江如月的身影。
好在下人们的窗子都是用老式的油纸,她哈了口气便用手轻松捅出了个小洞,印入眼帘的并不是像上次劲爆的男女交合场景,而是呛鼻的烟雾。
虽然祝晚星吸烟,但是温和的女士香烟不似这般浓烈,猝不及防,她辣得泪水在眼眶里打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透着朦胧的烟雾看清屋内的场景,屋里杂乱无比,粗布衣物随意地丢着,唯一一张小床上此刻坐卧着两人,刘力远手持烟枪,表情迷离荡漾,一口接着一口悠哉游哉的吸着,而姜如月浑身发抖的抢着他手里的烟杆子,好像什么宝贝似的。
大麻?
两人不甚正常的神态让她下意识地猜测。
下一秒姜如月给了她肯定答案。
只见她就着刘力远的手吸了一口,表情瞬间焕发,甚至有些痴狂的兴奋。
接着刘力远贴着她的脸说了一句什么。
她居然乖顺地趴在男人的胯间,掏出胯间半硬不软的东西开始舔舐了起来,舔一会儿,刘力远便奖励般让她吸一口烟枪。
屋里灯光明亮,祝晚星也看清楚了男人胯间那物,又小又黑,半勃起的状态甚至还不及女人半个手掌大,她不禁怀疑这玩意儿真的能让姜如月高潮吗。
屋内,两人早已纠缠在一块儿,祝晚星已经失去了观看的兴致,她好像已经知道向来虚荣的姜如月为什么愿意屈身于刘力远身下,回想到那晚两人的对话,一切疑惑都在脑海里串联起来,准是她自慰时被刘力远发现,便趁机威胁她一同吸食大麻,最后深陷其中,被他牢牢握住把柄,只能任他鱼肉。
俨然一个少妇失足的故事,祝晚星却丝毫不同情。
叁年前,母亲因病去世不到半年,父亲便将仅大她几岁的姜如月接进了祝家。
她深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也知道当初父母不过是没有感情的商业联姻,纵使夫妻几十年,也不过是凑伙过日子罢了。
但她没想到,不过几个月,他就忙不迭的开始了坐拥小娇妻的新婚生活,比起厌烦姜如月初入祝家时女主人般那趾高气扬的态度,更让她心寒的是父亲仿若解脱般的行为。
原来,那个一向温柔如水,安心相夫教子的女人的死,对他来说不过是解脱。
或许老天有眼,两人新婚没多久,祝父的身体每况愈下,时常卧病在床,最后连走路也要拐杖支撑。
姜如月也落不到多少好处,空得祝家女主人的名,做的却是看护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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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点,这几天因为某些不可抗因素手机打字,打完再修,就老是拖着卡点更quq,I am 骚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