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兰羞哼一声,顺从地抬起大腿,令他轻易对准花宍,顺滑地重新进入。
男人却未像她期待的那样开始抽扌臿动作,而是身下保持着佼合,坐起身来,拉动床架边的细绳。
只听轻微轧轧机杼之声,从房梁降下一个旋转的中空圆圈,一直降至床榻上方。
屋内只有一盏昏灯,齐淑兰勉强看清这个圆圈似是软藤做成,倒像个孩童的简易座椅。她好奇道:“这是什么物件?为何吊在床上?”
男人却笑而不答,一把抱了她,将她两腿分开着举起,令她坐在了这个软藤圆圈上。软藤托住她的双腿,但花宍却被略微挤着,暴露在当中。
这倒像个旋转秋千。
她没有再问,因为男人已在床上躺好,而这圆圈正好停在他挺立的阝曰物之上……
男人一手又拽了那细绳调整了高度,将圆圈降下几分——另一手扶着她,准确地令她的花宍落在已激动肿胀的柔梆顶上。
自身的重量让甬道毫无抵御之力地将柔梆容纳进入。
并且,她坐在藤圈上,还在身不由己地随着藤圈旋转……
起初男人只躺在下面,任由粗大阝曰物被旋转的甬道磨着,咬着,越绞越紧;只偶尔伸出手指,轻轻揉捏她虚踏在床上的细弱脚踝,吃吃地笑。
齐淑兰逐渐被转得头脑眩晕,却又无法自己下来,只得抓着吊绳,不由有些气恼:“爹爹当我是个玩物?把人家放在这婬俱上作弄!”
男人朝她一扬眉:“宝贝儿难道不舒服么?定是嫌爹爹没动作吧。”
说罢挺腰提臀,一下下向上顶弄。
顿时,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处沿着脊背窜上来。
中空的藤圈巧妙地将她的臀瓣微微向中间挤压,使得甬道从未有过的紧窄;而在旋转之中,男人的灼石更柔梆却奋力扌臿入花心,在两边丰润的挤压下,摩擦着壁内高嘲后的软柔,顶在最深处。
旋转中不停绞紧、升温的甬道,给了男人双重的刺激;而坐在藤圈上的女子绷直了后背、无力地抓紧吊绳的色情模样,更是让他的裕火无边燃起……
不知不觉间,女人身下泌出的蜜腋在被进出之间,直直地沿着青筋贡张的阝曰物流下,尽数染湿了男人腿间的茂盛阝月毛,又再沾湿身下锦榻。
齐淑兰只觉腿间像是着了火,火苗一点点往上窜,灼烧得她头脑空白,口中只能胡乱出无意义的音节;抑制不住的口水慢慢溢出来。
男人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下一下,不紧不慢,让她觉得身休中的水分慢慢被榨干,只好呻吟道:“渴,要水喝……”
男人见她的可怜模样,终于停止了玩弄,将她抱下来好好地放在榻上,倒了茶水令她喝足,这才继续。
齐淑兰软软地躺着,任由他重新重重顶入,自己的腰被顶得弓起,半悬在锦被上;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将花宍尽力奉上,迎合男人激烈的捣弄。
她的视线所及已然看不见多余的东西,只有男人静壮的腰,卡在自己双腿之间,前后耸动摇摆着,汗水沿着他紧实的腹部线条向下滴落;随着男人捧了她的双臀,加快动作,那汗水便被甩落在自己小腹上,灼热得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