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年郎坐于纱帐子前,脸色惨败,嘴唇皲裂,不时以拳抵唇,撕心裂肺的咳嗽几声,一双目却仍是清清明明,仿若任何沉渣都不能容于‘他’眼。
武矢这混世的魔王可不管那叁七二十一,他将鞭子一扔,冷光一闪,已拔出腰间宝剑,恨不能将眼前人劈成八大块,他向来爱恨分明,此一时知道最好的密友,竟是幕后想要他命的人,一时雷霆怒火,均上心头。
清池知道,他此刻是真想杀了她,但她不能求饶,不是她此刻要与他较劲儿,只是他不知惹了多少人事,又有多少人在他手上求饶,鼻泪横流,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但她更不能就这样死在他手上,她要活,她必须活下去。
青衣少年郎昂着脖子,眼中已有死志,“阿矢,杀了我吧,若我们往日余一丝情分,便让我痛痛快快的去了吧”。
武矢听见这话,怒火更甚,是呀,凭什么,凭什么让他这样死了,他还平静,莹汭仿若初见那个温吞少年,却是这样温吞的少年,能在长亭一别之后,转手要取他们的性命。
看‘他’仍一身青衫,做男子打扮,武矢只觉得生恶,恨不能回到当初,拔下‘他’这一身皮囊,教他出尽了洋相。
武矢看她,到了这样的地步,仍然挺立着脊骨,明明脖颈细得像是随时能被捏断,上面还有紫红色的淤,想是被叁哥掐的,武矢心思涌动,目光却随着她象牙似的锁骨落到那一丝微蜷的青丝上。
他扔开了泛着寒光的剑,想到了好主意,朝她逼近。
“阿矢”清池加重了语气,想制止他,她虽不知他要做什么,却本能的觉得危险。
她表面心存死志,让他直接了断她,其实这何尝不是她另一种方式的示弱,她想借脖颈上的淤痕,细瘦的脖颈让他想到她不得已的女子身份。
他确实停下了,可接下来的行动却让清池本能的觉得危险。
青衣少年似乎察觉到危险,本能的往后缩,一双清目却还狠狠的盯着武矢,手却捏成拳头,仿若将全身的气力都用在上面。
“你扮作男子,我却偏要你做一回女娇娥”
武矢抓住她的手臂,原不过想扒了她的外衫,她挣扎得很,到底是个温吞体弱得,哪里是武矢的对手。
他顺手拿外衫把她绑在床头,双腿像铁一样箍着她的下半身,她本来穿着一身白色中衣,此时皱皱巴巴,露出些雪似的肌肤来。
武矢也由此看见紧紧缚在她胸脯前的白色绸带,层层迭迭,束得很紧,他却似入了障似得停不下手。
她还在挣扎,嘴里一遍一遍得说着“阿矢,阿矢”,甚至在他扯开那绸带时,叫了他得全名,饱含她得恨。
武矢嫌她烦,拿了那白绸带塞进她的嘴巴,不定还有乳儿香,武矢这样想着,只觉心中障子又多了一层。
她眼角早落了数不清的泪,武矢这混世的魔王来的少年可不管她落不尽的美人泪,他眼里只有那猛一遭释放,鼓起又坠坠的雪白。
武矢将手覆上去,白肉棉花样的软,一手刚好可掌,被揉搓成各样的形状。
她闭着眼,脸上有泪儿,上面写满了不堪,但在这不堪之下,有一簇红从耳后升至脸儿,分不清是羞窘,还是恨。
但身在这局中的人,早将这微红粉面,当作情欲最好的催化剂,他化作一头猛兽,将被缚于青帐子上的人里外啃了个干净。
他情动,对身下这恨不得变着法儿的折磨的人,哪用顾忌什么,因此并没忖度轻重。
浑噩不知时辰,痴缠到了晚上,那一身白皮子,那一个青衣‘少年郎’,变作了情欲中的傀儡,身子青紫,竟挑不出一块儿好皮。
即使嘴里塞了东西,痛极时只能呜呜咽咽,也哑了嗓子,原本清冷的少年人声色,低沉嘶哑处,又带着丝丝媚,武矢恨不能同她耳鬓厮磨,秦淮河上那些淫词艳曲,若从她口中吐出一二,只怕能将人魂魄摄了去。
只是他见她动静小些,似明白自己处境了,将她口中白带子取出,她恶狠狠的话没说两句,见他那物儿又有抬头的趋势,觉察到声音不妥,再不肯说了。
武矢发狠在她身上作弄,她受不住才偶有两声破碎的呜咽。
他没真的要了她,她那处紧紧一条缝儿,实在入不得,武矢也懒得做什么叫她情动些,他少年气性,主要是要折侮她,拿她当个玩意儿,怎么配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