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星河打算抽根烟,却想起烟在外套口袋里,而外套被留在了家里,手机也没带,只有裤子口袋里还剩了点零钱。
于是他去便利店买了包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路上的人流开始多了起来,街边的小摊逐渐忙活起来,巷子里酒吧的灯也开始流光溢彩。
于星河轻车熟路地拐进一家巷尾的酒吧,酒保很明显认识他,一见到他就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哟,于少,这可有阵子没来我这了啊。”
于星河猛吸了一口烟,随意应和着,“学校最近挺忙。”
“还是老样子?”
“来点烈的。”于星河坐在吧台前,向酒保招了招手,“今天出门有点急,钱我回头给你。”
酒保挥挥手示意不用,“今天算我请你的。”这可是老顾客了,一杯酒他还是请得起的。
于星河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兄弟。”
于星河喝酒向来节制,每次也不会喝醉。
可是今天……
几个小时后,看着他端着酒杯喝着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杯酒,酒保心里开始后悔说请他喝酒的这种话。
“再来一杯……”
头一次看见于星河醉了的样子,酒保赶紧推推他的胳膊,“你真不能再喝了……”
深夜在酒吧买醉的英俊男人,一向引人注目。
很快就有两个年轻女人走到他身边,“小帅哥,请我们喝杯酒吗?”
于星河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女生,突然就笑了。
“好啊,老秦,再来两杯……嗝……”
姓秦的酒保看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刺激一下他。
于星河高中的时候就经常来这个酒吧,两人也认识了这么多年,酒后总是聊得比较多,他自然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的软肋。
“喂,”他敲敲于星河的头,“于韫最近怎么样啊。”
本来醉意熏熏的男人脸色突变,他倏地站起身来,嘴里念叨着向外走去。
“于韫……”
两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快到手的帅哥就这样跑了?
其中一个拽住于星河的胳膊,“诶帅哥别走啊……”
于星河转过身来,盯着她。男人眼里的阴鸷让她悻悻放开了手。
凌晨两点,于星河摇摇晃晃地走回了家中。
四月的昼夜温差还是有点大,他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手已经被冻得没什么直觉。
孟清哲早已离开,于韫也因为傍晚的事情身心俱疲,已经睡下了。
但客厅里的灯还是开着的。
她在等他回来。
他本就醉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于韫的床前。
她睡得正香,眼睛周围还是红红的,有点肿,估计哭了很长时间。
为了那个男人。
于韫正睡得沉,却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被拽起来。她睁开眼,房间的灯是关的,但客厅的光微微透进来一点,她看见双眼通红的于星河,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酒气。
他到底喝了多少啊。
“于……唔!”
于韫迷迷糊糊地刚想叫他的名字,唇便被堵住,他几乎是在撕咬她的唇瓣。
嘴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她用力推搡着身前的男人,可是于星河却巍然不动。
在警校长期的训练让他的身材本就健壮,此刻他更是调动了全身的肌肉,于韫的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很快,除了酒气外,于韫感受到了逐渐蔓延的血腥味。
他一手捏住她两侧的脸颊,轻松地把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腰上的皮带,拉开裤子拉链。
于韫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挣扎的力气突然增大,她明白于星河想要做什么。
就算他是目标之一,可绝不是现在!
年少时的爱恋热切而冲动,于星河比于星晖小六岁,但这六岁却可以让两人的掩饰天差地别。
于星晖把自己的感情掩藏得极好,一直只是在尽一个“长子”的责任,至少在于韫的面前,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于星河不一样。
于韫初中的时候,见过于星河喝醉的样子。
是初一暑假的某个晚上,他那时候抱着坐在沙发的她,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豆蔻年华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哪会不懂他口中情人般的呢喃所代表的含义。
可当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亲哥哥这样,只觉得害怕。
除了叫她的名字,于星河还一直念叨着对不起,甚至抽了自己几巴掌,却不肯放开怀中的女孩。
于韫任由他抱着,直到于星河模模糊糊地睡过去。
但于星河酒醒后,好像忘了这件事情。
为了避免尴尬,她也不曾提起。
之后于星河大学里回家的次数逐渐变少,这样的事没再发生过,于韫也就没再多想。
但今天的事情让她明白,于星河没放下。
虽然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
但是她太了解于星河了。
之前于韫就在想如果于星河也是目标的话,无论他对自己的感情有没有变,两人都必须先坦白。
要让于星河正视自己的感情,自己也要示好。
当初他喝醉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至少那个时候,他爱她,但也知道自己不能爱她。
如果他真的在这个状态下和她做了,等第二天于星河清醒过来,会对他自己做什么,于韫不敢想象。
愧疚,悔恨,自责,这些交织的巨大情感会压垮他。
不是她没做好献上肉体的准备,而是害怕于星河没做好心理上的准备。
青春期的少年会冲动地因为小孩之间的游戏大打出手,而成熟后的男人却会压抑自己的感情。
男人的手还在继续动作着,他用力扯下她的睡裙,柔软的布料随着“刺啦”的声音裂开。
他抓住她胸前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揉捏。
没有快感,只有痛。
白子昂的吻是青涩温柔的,孟清哲的吻是深入挑逗的,而于星河的吻,是暴虐的,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
于韫推不开他,急得快要哭出来。她突然想起来系统能实现她的愿望,赶紧向它求助。
“赶紧让于星河睡着!”
系统却不紧不慢地回答:“我的力量只能作用在宿主身上,无法左右他人的行动和意识。”
于韫怀疑它是故意的,什么人伦情义,它根本不在意。它只是需要燃料,甚至可能希望于星河射进她的身体。
她只好大声喊着男人的名字,想让他找回一丝理智。
可她越叫,身上的男人反而越疯狂,甚至已经扯开了她的底裤,肉棒抵着她的穴缝,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进入她的身体。
“你不是就想被男人操吗?我满足你不也一样?”他喑哑的语气中带着不屑、怒意、嫉妒,还有浓重的欲望。
于韫有些绝望,眼泪缓缓流下,还在被于星河疯狂啃咬的嘴里多了一丝苦涩的咸味。
她放弃了挣扎,模糊不清地轻轻喊了两个字。
“哥哥。”
男人刚准备进入她小穴的身体,在听到这一声轻轻的呼唤时却猛然停住。
于韫敏感地发现了男人的异常,抓住机会,又叫了一声。
“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
忽然,于星河整个人像是失去意识一般,他松开捏住她乳房的手,站起来,身体向后退开。
他直直地看了于韫两秒钟,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她的房间,还带上了房间的门。
于韫的心跳总算是缓了下来,她无力地躺下去,睁着眼到了天明。
闹钟在七点钟响起,于韫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请假,又给白子昂和夏思卉发微信说自己今天有事不去学校了。
她揉了揉脑袋,连续两天的糟糕睡眠让她头痛欲裂,整个人精神都恍恍惚惚。
于韫打开衣柜,换了件衣服,把那条被撕裂的睡裙,扔进了垃圾桶。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间的门。
客厅里静悄悄的,于星河的外套不见了,看来是已经走了,地上也被打扫地干干净净。
昨晚的事情像是梦一样,于韫躺回床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真的很累。
手机“叮咚”好几声,是白子昂给她回的微信。
予白:我刚到学校。
予白:你没事吧。
予白:刚王老师说孟老师今天也请假了。
于韫选择忽略第叁句话。
于韫:没什么,就家里一点小事。
予白:好,那你照顾好自己。
于韫摸了摸自己开始抗议的肚子,正准备点外卖,玄关处却传来开门的声音。
于星河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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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奖竞猜,于星河走了吗?
于星河:让我半路停下,你还是人吗?
作者(摊手):没办法,于韫怕你没准备好。
作者(问于韫):你觉得他如果没停下酒醒后会做什么?
于韫:他把自己鸡巴剁了我都信。
于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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