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芭提雅的海滨路上,一边接受阳光的灼烤一边流着汗水,那滋味真的好极了,我们一行四人,凭着记忆往第一天到达这里时去的海鲜餐厅前进,后面两个语言不通的家伙,似乎已经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开始恢复了连体状态,原来比手画脚在泰国也能产生感情啊。
依然还是选择了靠海的外厅位置,依然还是那个餐厅,不过现在开始由我们自己主事,不再有人居中安排我们的作息,看着服务员递上的菜单,我惊讶的发现了价格上的差异,一公斤泰国烤虾才50泰铢,一盘烤乌贼25泰铢,一盘血蛤20泰铢,一锅冬阴功汤30泰铢……妹子们似乎很少到这种“昂贵”的地方吃饭,看了半天就点了个菠萝饭跟打抛猪肉饭,我笑着跟她们说,这顿饭是吃国民党的,喜欢吃什么放开点就是,看到妹子还是不好意思加菜,我就开始老实不客气的对着我喜欢的菜品图片一阵猛指,直到国语通妹子开口说再点就吃不完了时,我索性又点了一瓶黑标约翰走路加可乐冰块,才把菜单交回一脸讶异的服务员,虽然我几乎从来不在中午时分喝酒,但是凡事都有个第一次的,不是吗?
算是我们的庆生宴吧?我这么想。
在丰盛的午餐桌上我们尽情享受餐食与举杯畅饮,连酒量比我还差的朋友也总是豪迈的一饮而尽,我们四个人吃着喝着玩着笑着闹着,把昨晚的不愉快全部的释放出来,我告诉国语通妹子说,现在我们唯一的对外窗口就是你了,希望你要在这个剩下不多的假期里好好的表现,不过千万别再带我们去什么离岛玩就是,说完我们一起放声大笑,连那个听得一头雾水的连体婴妹子也跟着傻笑起来。
提着喝了一半多的酒瓶与没吃完打包的菜肴,我们四个又东倒西歪的慢慢踱步往酒店走去,路上国语通妹子问我晚上想要去哪里玩?我说就随便吧,只要有漂亮妹子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她望着我的哀怨表情以后我才想起来,好像我还欠她一个解释,但是目前的我心情很好,实在不想说这些会让我感觉沉重不舒服的话题,就笑着对她说我只是开玩笑的,晚上她们两个妹子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吧,今晚算我们两个男的免费出台陪她们玩就是。
芭提雅的夜晚是充满魅力的,它能够让你不知不觉的感染它的活力,我们被妹子们带到了当时芭提雅最大的迪斯可舞厅好莱坞,虽然对比起台湾相同性质的场所来说是有些差异,但是疯狂热闹的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被融入了进去,随着音乐的声浪我们四个逐渐的分散开来,跳着跳着我注意到了一个留着赫本头的女孩,个子中等身材不错,胸部属于那种不是特别大,但是刚刚好是我喜欢的类型,年纪大概二十出头且皮肤很白,一张俏脸是那种少见的东方面容,有点狐媚的大眼睛半开半闭的,似乎陶醉在舞曲的喜悦里面,我有意的往她那边慢慢挪去,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的意图,对着我笑了笑然后歪了一下头,示意我跟她过去旁边的小桌,压着我心中澎湃的激动心情,我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跟随她入座。
赫本头妹子的英文程度让那时候的我汗颜无比,一般泰国人的英语通常我们比较难以听懂,因为他们的发音跟我们学习的几乎是完全两回事,所以泰国人总是喜欢说我们的英文能力差,其实我们还不是一样觉得他们的英语简直就是笑话,不过这个妹子的发音却跟外国人没两样,一句标准的 Where are you from 把我弄得张大了嘴巴半天回答不出来,我很好奇的问她是不是泰国人?妹子还是继续用她那标准的美式发音回答我的问题,她说她是如假包换的泰国清迈人,因为以前跟着瑞典男友去了美国住了一段时间,才得以学会了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我接着问了她一个白痴问题,说那现在她还跟那个瑞典男友在一起吗?她笑着说如果还在一起的话,现在的我可能早就跟她男友打了起来了。
她说因为那个瑞典男友带她去了美国待了一年多以后,开始就要她出去接客赚钱,她受不了这样的思想落差拒绝接受,所以他就天天殴打她,最后一次是因为被打的昏迷让邻居发现了,报警将她送医以后才得以脱离那个瑞典男友,说到这里她眨着她那迷人的眼睛,问我说你打不打女人?我赶紧猛摇着头回答说,我从来没有打过女人,以后也不会打女人(实际上,我真的是讨厌打女人的男人),听到这个回答的她笑了一下,然后说男人就是这样,没到手之前都是很温柔的,一旦成为了自己的女人后,整个就会不一样了。
就在我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用我那蹩脚有限的英语能力对她解释时,我看到了国语通妹子黑着一张脸向着我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