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下限的低俗荤话从缪言嘴里讲了出来。
“老师,你知道吗?你弄我的小穴弄得好舒服。”
“老师,你是喜欢我流出来的淫水吗?它还在流,我下面好痒,怎么办?”
“老师能不能帮我舔掉它们呀?”
“老师,你的肉棒好大…能不能操烂我的骚穴啊?”
“老师,你是不是不愿意用你的肉棒操我,告诉我你多爱我吗?”
“老师,我错了,求求你操死我这个骚货好不好?”
殷延的视线不得不从性器交合的荒唐画面移到女孩装得懵懂的脸上,她眸子涣散地像一卷银丝缠在他身上,好像是在暗示她已经变成愿意附和人的孔雀。
但她说出来的话可没有这个意思。
她好像是在放低姿态满足他骨子里暗藏着连他都没有意识到的征服欲。
但殷延没有感觉到她低下的姿态。
缪言肯定知道殷延是耻于讲下流话的。
她是在报复。
用不怀好意的话语让他意识到了他的过失和软肋。
让他也扔掉耻果。
赢家终究都是她。
殷延把缪言抱起,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缪言脱掉了殷延刚刚裹她的外套,完全暴露出她光滑的上半部分酮体。
她抬手把头发顺到一边,挺直后背,以一个上位者的视角,侧低着头俯视他,上挑的狐狸眼里好像没有柔情蜜意。
缪言用微凉的手在殷延的脖间摩挲,玩弄殷延后面微卷的头发,却不说话。
殷延面前是女孩圆挺白皙的双乳,温热的玫瑰香在他鼻尖漫开。
“我爱你。”
“等我操烂你这个骚货。”
原来钢琴也是可以弹艳俗的曲子的。
他搂紧女孩柔软的腰把女孩往前送,一口嘬上女孩胸口的艳丽樱桃。缪言把酥胸凑近让男孩的脸埋在里头,吁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都已经一起困在失乐园里了,就别装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了。
殷延脱掉了上衣和缪言身上的裙子,托着缪言的屁股走去卧室。
殷延的卧室很大,东西也很少,所以床足够大。
基调就是黑白灰。
缪言曲起腿趴在床上,托住下巴看殷延窗帘拉紧,打开灯。
爆了一个灯泡,吊灯黑了一块。
卧室有些昏暗,但殷延脖子上的项链还在反光。
他拉开床头柜,里头排了好几盒避孕套,缪言笑了一声,等殷延戴好套她就被吻住了嘴唇。
殷延后入的时候不太温柔,因为床在吱呀地叫。
但缪言被顶得很爽。
她的脖子上扬出一道绷紧的弧线,手攥紧了床单,腰向下凹陷,上面两个腰窝格外明显。
天肯定已经黑了。
她被撞得快要散架了,呻吟声破碎的间隔越来越短,胳膊肘根本撑不住她的上半身,缪言趴在了床上。
她脸侧着趴在灰色的床单上,眼睛涣散到难以聚焦,只有黑色的窗帘重影在她眼前晃动。
他房间真的里什么都没有。
幸好房间也没镜子,她现在的样子肯定狼狈不堪,像个欲求不满任人摆弄的母狗。
都脱光了,还是那么热。
她的脸在搓火。
缪言一直在呢喃着殷延的名字,她已经没力气了,意识聚不起来,自己都分辨不出在嘀咕什么。
殷延没有停止给她回应。
他说:“我在。”“我爱你。”
真好,这也没有等太久。
缪言想让殷延别看那份做作的情书了。
但殷延突然更猛烈的抽插让缪言断了思绪尖叫出声,他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缪言脑子里闪过他大概要射了的字眼。
但她又要高潮了。
他们都不太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话。
所以男人粗沉的喘息和闷哼与女人百转千回的媚叫交织起来是他们眼中人类性爱篇章里最着名的交响曲。
它的关键词有爱,欲,和欢乐。
对于这对交缠在一起苟合男女来说,这支曲是进行曲,也是谢幕曲。
这次高潮来的比刚才几次都要强烈,缪言在呻吟娇喘地时候还反问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越做越骚的坏种。
殷延还在撞,缪言声音叫的都哑了。
骨头里的酥麻感根本没机会褪下去,她魂都快飞走了,心还在被送向更高处。
缪言抽噎着哀吟,她怕自己因为做爱太爽死掉。
殷延低头吻缪言的腰窝,是想安慰缪言吧,但她已经在欲海里丧失这部分感觉了。
她不信她还会潮吹,女人是水做的又怎么样?这不意味着她能喷两次,男人会精尽而亡,女人也会。她求求殷延快点射出来,她好像有东西守不住了。
缪言的叫床声已经变调了,殷延在这个时候把她翻了个身,把她的腿托起架在他的腰上,向已经糜乱不堪的蜜穴狠狠地一碾。
下体有了熟悉的前兆,她要失控了,“不行…不行…”
她还想挣扎。
“别忍着,喷出来。”
殷延又是猛地一撞。
他比她还坏。
“不行…我没了…你…你不要…啊!”
这是缪言投降的最后一撞,透明的液体喷在殷延的身上,脸上,滑落在她身上,床单上。
就算眼睛已经被眼泪模糊看不清了,缪言还是选择侧头闭眼不想去看这种淫乱羞耻的画面。
有点耳鸣,缪言懒得收回她扒开的腿,就随便它张在那边,她不在乎什么羞耻不羞耻了。
她喘着气,下面又有了触碰的感觉,她不知道是什么,然后听到有吮吸的水声。
她睁开眼就看见殷延伏在她腿间,脑子突然当机,不得已动起无力的大腿碰了碰他的头,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在干什么?”
殷延抬头说话的时候缪言差点疯掉。
他额头上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鬓角卷曲沾在脸上,眼里还有意乱情迷的痕迹。
他舔了一口他嘴唇上透亮的液体,说:
“我喜欢帮你舔掉。”
然后怼着已经被蹂躏地一塌糊涂的嫩肉撸了出来。
室内只有殷延射出时候的闷哼和事后放松的粗喘。
缪言讲不出话,突然觉得好像不怎么累了。
他跟缪言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短暂地清醒过,缪言就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