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曜听到了。
    从床上一下窜起，眼神阴挚又茫然。
    抓住她的双肩，“你再说一次。”
    “我们分开吧，冯曜，谢谢你这一段时间以来给我这么多。我们从此以后就重新做朋友好吗”
    去他妈的朋友，冯曜觉得满身的血气都冲上头脑。
    狠厉的抓住乔安的手，逼她直视他的眼睛。
    乔安不敢，她怕再看一眼她会心软，会和冯曜分不开，会卑微的请求留在他身边，现在当他的情人，等他结婚后从苏小姐的手上抢他，心甘情愿，或许还要勾心斗角，当他的情妇。
    “你他妈把话说清楚，你不要告诉我你又喝大了，又在乱讲。”乔安挣脱他就在穿衣服，也来不及一件件穿好，穿上内裤和底衣，再套上一件大衣就往外冲。
    冯曜起身追出去，然而乔安应该是早就预演好了。
    关上房间的门试图阻挠他，迅速跑过客厅夺门而出。
    终于等她跑到楼下，眼泪已经流得她看都看不清路，昏黄的路灯在眼里是一片光晕。
    她跑了很久，停下来，回头看，担心他追过来，又难过的发现他没有。
    她实在忍不住了，蹲下来抱着膝盖哭了。
    她的小逼里还含着他刚刚射出来的热烫精液，雪乳上面还留着他热烫的吻痕。
    但是一瞬之间，天翻地覆。
    那些缠绵，粘腻，索求，满足，从此成为过眼云烟
    她，一个坏女人，被包养的坏女人，又当又立的坏女人。
    这就是一个坏女人的下场。
    东城的电车最后的发车时间是11点，车上没什么人
    她不知道隔了多久没有坐这辆电车了，平时冯曜都是开车接她，也半年没有回她的小房子了。
    终电上的车厢，喝醉的人，累极的打工人，下补习班的学生妹，嘈杂，又真实，却陌生。
    她回到了她的世界了。
    帽子盖住头，她在疯狂掉眼泪。
    但是没有人回去理会一个哭泣的陌生人。
    乔安没有打算回家，她的房子半年没住人，今天太晚，明天肯定要修整一下才行。
    她打了个电话给好友，好友当初一起租在附近互相照应，好友没问什么原因，让乔安先来她家里休息。
    在车站看到因为怕她危险而来接她的好友。
    她终于忍不住，抱着好朋友，放声大哭。
    哭得像一个孩子，一个丢失心爱玩具的孩子，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一个坚强得让人心疼的小傻子。
    好友的租来的房子很大，有一张沙发可以摊开当床，她拒绝了好朋友让她睡床的好意。
    最后两个人都睡在大大的沙发垫子上。好像回到了当初她刚来A国的时候
    她暂时感觉到了温暖。
    再也没有了冯曜的体温，她不知道如何度过今夜，如何度过没有他的每一夜。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她刚刚走得匆忙。
    录了性爱视频的dv没有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