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冷水可能清洗不掉,得用热水。”左翳反复用手背确认温度后,接了一小盆水,她先掬了点水在拢起的手心往温向暖岔开的双腿间,被弄得脏污的肉唇上送。
有水滴溅在了稍稍冒头的阴蒂上,那部位脆弱而敏感。
“烫......”
温向暖被烫得哆嗦,往后一缩,蹬着腿踢在了左翳的小腿上。
左翳一手握住纤细的脚踝,薄凉的唇往膝盖上亲了亲,湿润的另一只手往凝在花瓣上的干涸污渍上抹了一把,“不烫的,水温再低就洗不掉了。”
“可是...真的烫...”温向暖拧着眉,声音透着委屈,指甲划着瓷砖,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左翳从小水盆里捞了点水淋在温向暖脚背上,展开一个笑来,眼睛弯弯的,“是不是不烫。”
被淋湿的脚背温温热热的,离烫实在太远,温向暖都怀疑刚才是错觉了。
这个动作不太方便,左翳捞起温向暖,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让温向暖坐在自己双腿间,捞了水清洗着,小水盆里的水没一会儿就变了色,而且仅用手指也很难清洗到里边。
她看了一眼莲蓬头连接的水管,心里默默有了主意,她将温向暖放回原地,站起身拆了莲蓬头。
看着左翳拿着管子的模样,温向暖心中逐渐升起了不安。
“里面洗不到。”左翳解释到,说着便用双腿卡在温向暖双腿间,空下来的一只手掰开温向暖并拢的丰腴大腿,温向暖小腿纤细,但大腿却是蜜大腿,丰腴而细腻,小腿清纯,大腿勾人,两条腿交迭着的时候透着一股子色气。
温向暖没有办法说不,如果里边洗不掉的话,除了这样也没别的法子了,被打开的大腿颤颤巍巍,左翳摸了一把她大腿根部的软肉,将水管对住穴口,两指按住了一点管口,让水流更有冲击力,好射进甬道深处。
一股强劲的水流冲进了幽径,柔嫩的穴口被强有力的水流打得有点痛,冲击着敏感点又有点爽,水温明明还是一样的,可进了甬道却感觉格外的烫,热辣辣的,感觉穴里的肉都快被烫熟了。
“啊啊啊啊——”
温向暖摇着头,混乱地呻吟叫喊着,下半身抽搐着,嫩白的胴体横陈着,像是一具将死的艳尸。
左翳移了水管,水管里的水冲刷着瓷砖地面,留下一道道水痕,温水打湿了她的裤脚,湿哒哒地黏在脚背上,她将温向暖锢在怀里,理着她脸上的碎发,轻声细语地说到,“暖暖,再忍一会儿,嗯?”
左翳旋了中指入穴,微勾了手指将里边的残留带出。
“左翳,真的好烫...”
绯红的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温向暖一旦生气或是要哭,脸上就会升起红晕,白里透红,艳如桃花。她手指隔着面料抠进左翳的肉里,大腿根部轻轻战栗着打着旋。
“还有一点,再冲一次,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左翳低头轻轻叼住了温向暖泛红的鼻尖。
“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
等温向暖的情绪平复下来,左翳拿了管子,这下她不是让强劲的水流往里冲,而是将管子往艳红的逼口里塞了一小段,往里灌水的同时又用指尖撑开了穴口,这样水一边冲刷着甬道,融进温热水里的浅褐色污渍就一边顺着撑开的小口流出来。
这一次必须得清理干净了,不能心软。
卡在逼口的金属套环比冲进穴里的水还要烫,温向暖被烫得浑身抽搐,窝在左翳怀里像是一尾缺水的鱼,挣扎着。
“啊啊啊啊——左翳!拿出来!”
温向暖在她怀里,左翳只要收紧手臂,温向暖就被锁在怀里了,只能细微地动弹着,要挣脱开来简直天方夜谭,她沉下脸,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刻板而冷硬。
左翳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停住,再温向暖的视线里左翳是不近人情的冷漠与强硬。逼口被烫得直抽搐,强劲的水流直直冲击着宫口,温向暖直感觉自己要被这水流击穿了。
“老公...老公...烫...”
温向暖细细地哀求着,左翳冷硬的脸似乎柔和了下来,俯身用下巴蹭着温向暖的脸,温向暖难耐的眼色一亮,以为左翳动容了,于是更加软了嗓音,可怜兮兮地”老公,老公”地喊着。
温向暖知道左翳是喜欢听她喊老公的,经过最初的羞耻后,这难以脱口的称呼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埋在穴口的管子似乎有往外抽的迹象,她眼睛一亮。
却没想到往外抽动了一点后,又往里插得更深了,管子是一环一环的,吞进去的感觉比挨鸡巴操的感觉还要强烈。
温向暖昂着纤白细腻的脖子哀嚎了一声,一身艳肉在左翳怀里簌簌发抖。
暗色的眼眸更加深沉,面色更加凝重,左翳环着温向暖的手搭在她腰上,摩挲腰上着细腻的软肉,声音低沉沙哑,“暖暖,乖。”
结束后温向暖已经是哭得眼睛红肿不堪了,坐在休息室的床沿上,小小的一团缩在左翳的睡袍里,头发散下来拢在肩上,显得更小了,又软又娇。
左翳一颗心化成了水,柔情与爱意在其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