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翳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她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温向暖心尖猛地一颤,连声音都软了几分,“要照顾小月儿,我不想戒指刮伤了小月儿的皮肤。”
戒指的存在感十分强烈,温向暖突然想起了那次,她也是取下了戒指
她戴不惯戒指,老是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茶几上,各种小桌子上,左翳每次都拉着她的手亲手给她戴上,她没看出左翳眼里的荒芜,依旧戴着不舒服了就把戒指取下来,随意搁在桌上。
左翳那天脸色格外阴沉,像是极力压抑着心中肆虐的猛兽。
“戒指呢?戒指又取下来了?”
温向暖这才将视线移到左手的无名指上,那个地方空无一物,没有负担的自在,她以为会像平常一样,戴上就是了。
“有点难受,取下来放在矮桌上了吧,待会儿我再戴上。”
便又把视线移走了,落在手里的书上,落在被打断的那几行字。
“在人生的某个时候,我们失去了对自己生活的掌控,命运主宰了我们的人生。这就是世上最大的谎言。恰恰是实现梦想的可能性,才使生活变得有趣。”
这段话,她反复看了好几遍。
左翳见她彻底无视了自己,心脏像是破了个大洞,空落落地直漏风,下颌绷得死紧,手里攥紧的戒指几乎要陷进手心里了。
她那样不在意她们的戒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存在,就像她一样,她也处于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状态里。
一股酸气直冲天灵盖,左翳被熏红了眼。
她分开两条纤细却又有肉感的腿,钻进雾霾蓝色的裙摆里,食指挑开棉质的柔软亲肤内裤,将那枚沾染上了自己体温的戒指送进了紧致湿滑的甬道。
“啊——”
手里的书掉落在地,露出简洁漫画线条构成的封面:一个少年赶着一群羊,前往金字塔。
奇幻而富有哲理。
“左翳,你放了什么进去?”
犊羊一般的脸上圆润无害的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瞳孔里全是自己这个恶人。
左翳内心有些畅快了。
探入中指,在温向暖紧张的呼声中,将那枚冷硬的小环捅得更深,直到穴口含着自己的指根,再伸不进去了。
她捻了敏感极了的阴蒂,让温向暖瘫在她怀里簌簌发抖,甬道喷出的爱液浸湿她的手背。
柔软无力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发出哭一般的呻吟,“把它拿出来,我,我再不会取下来了”
被泪水浸湿的漂亮眸子始终映着她身体的一部分,左翳几乎战栗地叹了口气。
这种感觉真好。
她没有应温向暖的话,待穴够湿了,便解开皮带,掏出肿胀的阴茎,微笑着挺入了窄小的穴口,将那枚金属环顶得更深。
“我们的对戒没有哪个地方会刮到她的皮肤。”
她的眸光漆黑得像是两口枯井,空洞幽深,散发着阴森的寒意。
“暖暖,给月嫂带吧,而且,”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正巧一片云停在窗户上空,挡住了黄灿灿的阳光,室内瞬间昏暗了下来,蹲在温向暖面前的左翳更显得诡谲沉郁。
“也该给她断奶了,不然她老缠着你。”
把玩着温向暖纤白的手指,捏了捏柔软的手心,左翳淡淡地说到。
一石激起千层浪,温向暖又怕又慌,“不,不能这样”
“别着急,我说说而已。”
左翳取下了戒指,抽了纸巾将唾液细细擦拭,干净后拉起温向暖的左手,为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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