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什么呢?
在他抬起手,用手里皮带圆滑的末端,画过她乳房顶端小小的乳头时,刺激的感觉
瞬间侵占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因为羞涩而脸红,因为被捆绑而羞耻,因为被触碰而喜悦,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
多复杂的感觉,让本就迷糊的她更加混乱。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垂下的视线里,自己粉色的乳尖儿因为呼吸的频率而急促又主
动的碰撞着那深褐色的皮带,实在是太……
“淫荡。”
醇厚动人的低音,吐出不堪的字眼。
她怔怔的抬起眼,像是被电流击中的小鸟。
他恶意而残忍的用那皮带勾起她的下颌,深邃的眸子是接近漆黑的颜色,翻滚着厚
重的渴望和欲念:“妹妹真淫荡,乳头硬起来了。”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像是在消化他的评价,然后,缓缓的,她的眼睛氤氲起来,面
颊嫣红,全身都颤抖起来。
她不知道,他竟然有那样的力量,用视线、用言语、用皮带的边缘,就能带给她那
么巨大的感受,精神上应该感觉到痛苦的,身体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热切的
电流在血脉骨髓里畅通无阻,四肢都酥软了去,她跪得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如果不
是双手被吊在头顶,几乎要摔下去了。
他毫不掩饰眸子里的热烈,口吻却依然冷酷邪恶,皮带光滑的边缘若有若无的勾勒
着口球边缘她的唇瓣,再沿着她不自觉仰起的下颌,沿着喉咙的曲线,滑到那显然
是突兀被聚拢的胸乳,“啧啧,好可怜……”
白嫩的乳房被挤成了两团娇俏的圆隆,红绳的边缘是涨红了的乳肉,顶端的乳头因
为刺激而硬挺,却是粉嫩的颜色,俏生生的,稚嫩的,甚至是青涩的,在这样恶毒
的对待下,只能诱发出观赏者更兴奋的虐待心态。
当皮带的厚边反复刮过小巧的粉嫩乳头,她呜咽起来,缩着肩膀,试图往后躲避,
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他噙着笑,沙哑的嗓音中是浓浓的诱惑:“妹妹喜欢对吧,我也好喜欢……”低下头,
他亲吻着她被红绳捆绑中露出的那一点点可怜的肌肤,口吻温柔得一如以往那个宽
厚宠爱的兄长:“大哥好喜欢妹妹这个样子……”
她迟疑的抬起眼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Omega信息素柔软的被他强硬的Alpha全面
包围,如同那些耻辱的绳索,将她牢固的压制,又给以着蜜糖引诱着。
他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如同以往无数个晚安吻那样,给她安稳和怜爱。
她缓慢的闭上眼,却在下一瞬猛的又睁圆了眼!
因为他的手指,凶狠的将她左侧的乳头用力的按在了冰凉的皮带上!
她被那一瞬的疼激得泪花都冒了出来,他却立刻松开了动作,指间扣着皮带,一同
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搓着软嫩的乳肉,温柔地揉着充血的乳头。
他的吻也如同以往她做了噩梦时一样,安抚的连连落在她泪湿的眼角:“嘘,没
事,妹妹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然后再她放松的时候,猛的又是一捏。
她浑身一紧,再度被他温柔无比的抚慰着放松下来。
她不傻,那种短暂的疼痛诱发的紧缩和他刻意施与的松缓引发了激烈的陌生浪潮碰
撞,她害怕,她抗拒那种将身体本就热辣麻痒的感觉加强的无法抗拒感,她努力的
摇头,乞求他。
他似乎明白了,左手揽着她,右手夹着那根令她害怕的皮带,揉捏着她。
她原本就被束缚得乳房紧绷,又被他这么搓玩着,很快就涨红起来,呼吸得更急更
快,脸也红通通的,在觉察到他带来的感觉竟然是舒适时,她羞窘得不敢看他。
他依然一手安抚着她红润的乳团,一手移到她的小下巴,端起来,带着笑低问:
“舒服么?”
她连耳朵尖都红了,羞得眼睛连闭着都在颤。
他哑哑笑着,亲昵的用食指拨弄她的小耳朵,“我也好舒服,妹妹的奶子软软弹弹
的,比握着机甲虚拟操作球还要喜欢,而且妹妹的乳头好硬,捏起来跟机甲的牵引
导线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像。”
“……”她忽然觉得想用额头撞他……
他却继续用那种令全帝国女性都会尖叫的醇厚嗓音缓缓道:“越揉我越兴奋,妹妹
感觉到了吗?”
她当然感觉到了,因为随着他的描述,他用力按住了她的小屁股,将她紧紧压向
他,那硬实的庞大突兀正顶着她的小肚子呢!略微粗糙冰凉的军服料子贴在她发热
的柔肌上,她不觉得难受,反而想要更多。
他压住她试图扭动的小屁股,笑得极为满意:“别急,妹妹别急,会给你的……你要
什么,大哥都给你……”
她用舌头顶着口球,用力的顶,可总是滑开,舌头下方被摩擦过的感觉太微妙,贴
合着乳房上稍微用力的搓揉和小肚子上明显的性征,她的呼吸紊乱难耐,连连吞咽
都无法安抚干涩的喉咙。
全身都在燥热,可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却异样的从那种被迫绷紧的状态解决下来,
没有充血的胀痛,也没有空气中凉意与体内燥热的冲撞。她用力的眨着眼,发现自
己是真的喜欢他的碰触,真的喜欢他所带来的感觉。
她仰起头,泪眼氤氲的看着他,眼神可怜得不行。
他松开她的小屁股,亲了亲她的鼻尖,看着她满满的祈求和那未曾改变过的信赖,
心里的扭曲得到了小小的安抚。他垂下头,薄唇在口球的外端轻碰:“啊,真嫉妒
这个小东西,能让妹妹含着呢。”
她哼哼着,朝他期待的眨着眼睛。
他浅笑:“希望我把它拿走?”
她急切的点头。
他沉思了一下,“我喜欢听妹妹的声音,可我也喜欢妹妹的嘴里塞着东西,啊,很
难抉择啊。”
她委屈的皱起了眉。
他瞧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忽然放轻了声音,就像是和她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似
的:“我把这球拿出来,那么妹妹允许我放别的东西进去吗?”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嘴里还能放别的东西吗?
他瞧着她懵懂的样子,耐心的等待着。
她以着难以运作的大脑思考了又思考,总也觉得,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冰冷又残忍
的口球更可怕的东西存在了吧?于是她点了点头。
他追问:“我要放什么东西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