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一泓推开门,并没有看到预想的热辣场面。屋子里台灯亮着,但人却不在。
声音从房顶传来。他俩沿着楼梯走上房顶,邱晴正依偎在季遥怀里看月亮。
“快来。”邱晴扭过头来,招了招手。
不远处是巍峨的东华门,在月色的照耀下,永恒又寂寞。胡同里的住户渐次睡去,秋蝉在唱着告别的歌。
覃一泓从背后搂住邱晴。文岚端起了托盘上的花雕酒。
“这么好的景色不叫我们。”莫忻歆跟着祁凌走上来,也拿起一个酒杯,“来吧,敬月亮。”
“今晚你跟谁睡?”覃一泓开始啃咬邱晴的耳垂,“说出来听听。”
“总之不会是你。”文岚哼笑一声,“你们都住了快两年了吧,大把人排着队呢。”
覃一泓解开邱晴的衬衣,又松开她的胸衣前扣,含住了她。
手也来到了她的溪谷处:“那一会算我一个。”
邱晴背对着楼梯口,衬衣宽大,莫忻歆看不见里面的风景。但他却不能再看下去,下身已经将裤子撑起了小帐篷,他只好曲起腿。
文岚给他斟满酒:“没关系,这里不止你一个处男。”
“……”
许久没出声的季遥也转过头,警告地看过来。
“忻歆,你别理他。”文岚笑道,“说的就是他。”
而那边,邱晴已经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像猫爪一样,挠着众人的心。她靠在季遥怀里,仰起头,承受着覃一泓的爱抚。
风扬起衬衫,将她的头发吹散开来。
“进屋吧,凉了。”祁凌放下酒杯,率先下了楼。
覃一泓脱下衬衫,将邱晴裹了起来。
***
卧房里点上了香薰,松木香夹杂着麝香,让屋内的气氛变得旖旎。
邱晴在浴室里,承受着祁凌的第一轮攻击。
水流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了下来,祁凌捏着她的腰缓缓动着,不似之前的挞伐。
“今天放过你,给你留点力气跟他们玩。”
“你们……太坏了……”
“害怕怀孕?怀了吗?”
“没有……啊……我不行了……”
她颤抖起来,弯下了腰。
祁凌退了出来,拿下水龙头,替她细细地冲洗:“一会承受不住一定要说。别勉强。”
“阿凌,你不要吗?”邱晴指了指他的下身。
祁凌笑了笑,将她抱出了屋。
卧房的雕花木床很大,容纳叁四个人完全没问题。文岚弹了弹立柱:“季遥,你是不是早想到有这一天。”
季遥坐在竹椅上,眼色沉沉地看着邱晴赤裸的身体。她走到床边,喝完壶中最后一口花雕酒。
“谁第一个来?”
“你可太小看我们了。”文岚搂住她的腰。
“当然是,一起来。”
邱晴已经湿得不行,扯开文岚的睡袍就亲了上去。他抬高她的下身,重重贯穿了她。
“我就说,一个人怎么可能满足她。”文岚边走边动,把她放在床上,靠在覃一泓的身前。
“东西带了吗?”文岚看向覃一泓。
“带了。”覃一泓挤出一些,涂抹在她菊穴处,手轻轻抚弄着她的臀沟。
“你们想干什么?”邱晴有点慌,不由自主夹紧了文岚。
“唔……别夹我。”文岚拍了拍她屁股,喘了几口气,“当然是开辟点新玩法。”
说完,他又看了看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季遥:“想不想要她的第一次?”
覃一泓和季遥对视一眼,松开了邱晴,走下床。
在邱晴的注视下,季遥脱下睡衣,戴上了避孕套。他接过覃一泓手里的润滑油,仔细地涂抹在他的阴茎上。
“别怕,我轻轻的。”季遥说。
文岚抬高邱晴的腿,季遥靠在床上,搂住邱晴,慢慢地往里进。
“靠,太紧了。”肠道热且紧,季遥简直要疯。
邱晴有些疼,但她努力忍着,一声不吭。这可苦了还在幽径里的文岚,他被夹得几乎动弹不得。
“季遥你大爷!能不能快一点。我要被夹死了。”
覃一泓坐在季遥刚坐的木椅上,看着床上的叁个人,他憋得快要爆炸了。
邱晴双颊酡红,半眯着看过来。很快,她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季遥完全进去了。
“我可不管你了。”文岚捏住邱晴的腿,开始狠狠地动起来。
过了最初的不适应,季遥和邱晴都渐入佳境,他动作快了起来,她也终于叫出了声。
从覃一泓的角度,正好看见他俩在邱晴身体里进出的全貌。他们有时很同步,有时又恶作剧一样故意一先一后,惹得邱晴娇喘连连。
本来邱晴身体就敏感,两个人在她身体里的事实更是刺激了她。文岚一个深顶,她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但这只是一场争斗的开始,两个男人,谁都不愿意比对方先射。
“喂,你俩快点。”覃一泓却有些不耐烦了。
季遥松开嘴里的柔软,朝文岚瞪道:“你先出去。”
“季遥,你记住今天!”文岚退出来,坐到覃一泓旁边的竹椅上,“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欣赏季总的表演。”
季遥调整一下姿势,摘下了避孕套,从正面顶入了她的花径,插入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舒爽的呻吟。
“季遥……”季遥太用力,邱晴只好支起身。
被她盈盈目光注视着,季遥什么顾虑都抛到了四海八荒,此刻让他去死也无憾了。他倾下身,热烈地吻住她。
邱晴觉得体内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像是有洪水要破闸而出。浪潮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她尖叫出声。
“季遥,快让开。”
淋了季遥一头一脸。
目睹此情此景,覃一泓吹了一声口哨,文岚重重咳了起来。
祁凌刚刚进来,也是呆了。
“还好我没让莫忻歆进来。”
“果然还是季总厉害。”文岚撩开睡袍,接替了季遥的位置。
但是莫忻歆还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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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我肾虚……
捂脸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