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当然也没想开脱,“燕西,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燕西没理她,倔着脾气不说话,“哼。”
也是,这是大事。苗尧去拉他的手,他甩开。再拉,还是甩开。苗尧对他一向有耐心,还是去拉他。这样来来回回地,电梯停到二十楼。
他家到了,林燕西还是很生气。
苗尧又来拉他,这一回很顺利地拉到了,还被拉进了门。他将她压在门板上,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上去,一边亲还一边咬,把她的嘴唇都咬破了皮。
实在咬得特别疼了,苗尧才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轻点,林燕西不依,含着她的舌头就是不让,一只手还将她身上可怜得紧的一点儿布料给撕坏了,露出两个贴着乳贴的圆球。
“唔......”苗尧觉得胸前凉凉的,很快就被濡湿的东西覆盖上了。
穿着正挺西装的男人把外套一扔,弯下身子,托起女人的一边乳房,抬头凶神恶煞地看了她一眼后,撕下乳贴,像咬猎物一样咬住了她的奶头。
“疼......”上回她那里就被他咬得疼了好久。
林燕西听进去了,一只腿卡进她的双腿间,大掌穿过裙子,揉着她的下身。
苗尧看着他,一双眼睛化成了细丝,咬着唇隔着西装裤去摸他的已经勃起的性器。
男人喘着粗气,指头拨开细细的丁字裤,勾着她的阴蒂玩弄。
“嗯。”苗尧楚楚可怜地,解开他的皮带,钻进裤子里,抓住那根东西撸动。
他呼吸渐重,修长的手指戳入湿润的穴道中,没有任何缓冲的前奏,肆意地抽插起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燕……燕西。”两根手指将她的小穴撑得有点紧,苗尧情不自禁地想将腿张得更开些,但她穿着高跟鞋,又站着。
于是,她抓着他的衬衫,“我们去床上。”
林燕西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将温热的水液擦到她的屁股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将勃起的性器插了进去。
她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轻咬嘴唇,“啊……”
“那个男人是谁?”他一边插着,一边问:“还和他那么亲密?”
苗尧就喜欢看他这副在乎极了的样子,“他说喜欢我。”
因此,她不介意火上浇油,迎合着林燕西的动作,她又说:“你又不肯跟我上床,我就只有……”
“你敢!”他一个深顶,门板被撞得嘭了一声。
“你说呢,林先生。”她可不怕,在床上,他越凶,她就越喜欢。
林燕西简直想再去把那个小子揍一顿,只不过现在他更想好好把苗尧给教训一顿。
“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他猛地抽出肉棒,打横抱起她:“给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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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抱到床前,一把扔进柔软的床铺里。
“脱了。”他说。
苗尧勾起嘴角,跪坐起来,爬到他面前,直起身,抓住他的领带:“你帮我脱。”
“呵。”林燕西掐起她的下巴,“你是不是欠操?”
半裸的女人蹭了蹭他的手指,声音娇媚得不像话:“嗯,欠。”
这哪里受得了。林燕西六年多没干过那回事儿了,自渎也少之又少,上回做爱他心底压着许多事,一直没尽兴。
这回,他一定要好好操她。
林燕西没开灯,借着月光,他迅速脱去身上的衣物,倾身向前抓住苗尧的一只脚。
女人轻吟一声,被他拉到身下,两只手摊在两边,大腿轻轻地来蹭他。
“啊。”黑暗中,林燕西垂着头,将她身上的东西摘了,抬起她的腿盘到腰上。
赤身裸体的两人性器相抵,林燕西握着肉棒往小穴边蹭,苗尧摇着腰去含他。
倐尔,他顶了进去,苗尧发出猫儿一般的轻吟,手指抓紧了床单。
她那里面,又湿又紧,林燕西爽得呻吟了一声,挺胯重重地抽送起来。
床板嘎吱嘎吱地响,苗尧舒服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重重地呻吟着。
白皙的手指揉着自己胸前的乳肉,掐着乳头,眼睛里蓄满了水光,苗尧盯着身上的林燕西,腿将他的腰缠得更紧。
她想看他的表情,便伸手打开了灯。
灯光一时刺眼,林燕西皱了皱眉,将她的两条腿扛上肩头,俯身按住她的手:“打开灯干什么?”
“想……啊……”她被他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地:“想看你。”
这个姿势,他入得更深,林燕西觉得自己触到了她的子宫壁:“看我怎么操你?”
苗尧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好像被人欺负的小动物。
男人作为雄性的那点兽性被激发,他啪啪啪地往里插,借着酒意,说着些羞死人的下流话:“我的肉棒在干你的小穴,你的小穴里有好多水,它裹紧了我的肉棒,就像你的小嘴儿一样,又咬又吸。我一要抽出来,它就不干了,夹得紧紧地,要我一直插它,一直干它。”
他清楚苗尧在床上的癖好,以前两人做时,每次他说的话越下流,她就越兴奋,流的水就越多。
果不其然,女人听了他的话,眸子里的水光更甚,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将他的耻毛都打湿了,顺着他的大腿,她的股沟,往床上流。
“你是不是就想让我这么干你?”林燕西一记一记地往里面钻,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阴鸷的眼睛,他钳着她的双手,俯身在她耳边:“把你的逼操松,只要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