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抱着我,任凭我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却不肯再次就范。
那根肉棒在我的身体里火热热的,我动也不是,不动更不是,只觉得浑身酸麻,便哼哼唧唧的埋怨他,“爹爹,你欺负人家。”
他看我的眼神多少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是有爱的,但是更多,却是想通过我、去看向另外一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还念着我那短命的娘?
我承认自己方才那些话多少有些渣,心里喜欢着宵凌,却又开口说爱着我爹爹。那么他呢?我忽然有些不敢确定,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患得患失?
我忽然想来口烟——纵然在现代我是不吸烟的,可是此刻不知为何,忽然开始觉得事后烟是有道理的,好让这发生了性事之后的男女冷静下来,认清形势。
他见我不说话,便伸手去摸我的脸,我扬了起来,又看他,却推开他的身子,慢慢将他那滚烫的肉棒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小柳儿从小到大心愿不过如此,现在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辞啦。”
哭唧唧,委委屈屈,眼边还落了滴泪,吧嗒一下,正好打在他的手心里。
我寻思这好莱坞怎么没请我去演戏,后来又觉得,这大概是真的走了心。
我弯腰去拉地上那凌乱的衣裙,慢慢裹好自己的身子,吸吸鼻子随后说,“爹爹,你快去前厅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理了理头发,却见身体里的精液带着那丝血流在腿上,我爹爹眉头皱了起来,想要抱我,却被我一把挣开——“你快走啊!”
这大概就是失去处女身的小矫情,莺莺燕燕伺候我沐浴的时候,叽叽喳喳的问我,“疼吗?”“王爷那活儿厉害吗?”
我闭着眼,任凭她们两人洗去我身上的那些狼藉,燕燕笑嘻嘻的,“看看咱们郡主身上这些,一看就是刚才王爷宠她宠坏了。”
她不提我没发现,我低头一看,好家伙,我胸前这几个印子,都快发紫了。
我得意洋洋的拍了燕燕的手,“等你们两个丫头成亲的时候就知道啦。”
莺莺燕燕互相看了一眼,笑说,“我们俩人才不嫁人,我们要伺候郡主一辈子。”
“说什么呐,什么伺候不伺候的。”我可不爱听她们讲这些,正和燕燕打嘴架,忽然莺莺说,“刚才王爷离开时让我们记得提醒您,晚上还是要去皇宫赴宴的。”
“哦?”我从木桶中抬起身子,“我都这样了,还要去赴宴吗?”
“说是陛下亲自点名要见您。”莺莺替我擦着头发,“我给您准备礼服去——”她看了一眼燕燕,“燕燕,你来给郡主身上涂油吧。”
“是,姐姐。”燕燕连忙答应了,随后接过莺莺递来的瓶瓶罐罐。
我出了浴,在榻上躺着,燕燕用手为我身上每一寸涂着精油。我这人矫情,前些天见窗外花开得艳,便让她们取了蜜,做成精油。燕燕见莺莺不在,俏生生的凑到我身边问,“郡主,你说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儿,真的很舒服么?”
我翻过身子,撑了起来,“你这个小淫娃,脑中总在想什么呀。”
燕燕用手焐热了精油,在我的胸前擦拭着,“您看看这些痕迹啊,王爷这么凶狠的吗?”她用手指碰碰我那淤红的吻痕,轻声问。
我没说话,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着。
“那和昭武将军比,谁更胜一筹?”
我一听她这问话,伸手打她,她却笑嘻嘻的躲开,“您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之前您和昭武将军,也是那样淫声连连的——”
“你这个碎嘴丫头,看我以后不给你找个折磨得你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夫君!”我笑骂到。
可是心思却飘了,就好似燕燕说的那样,我想到了宵凌。
我多少有些对不住他。
也不知道这种愧疚的心理究竟来自于何。
莺莺来了,为我梳妆打扮,为我穿上入宫时才会穿的礼服。
唇点朱砂,眉如远山含黛。
理云鬓,缀点金丝缠钗,燕燕为我戴上臂钏,莺莺再取来一支璎珞戴到胸前。
铜镜里是一名俏生生的美娇娥,我左右看了看,抬头看向她们,“你们说,我漂亮,还是我娘漂亮?”
莺莺一愣,燕燕张口便说,“王妃自然是无双美貌,可是郡主更胜一筹。”
我噘着嘴,托着下巴,“你们说……我爹爹,是喜欢我多一些,还是更爱我娘?”
莺莺燕燕对视了一眼,并未答。
我心知自己不过无理取闹,她们二人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爹爹爱慕我娘亲那是全城皆知的事情,至今爹爹的书房里还挂着娘亲的画像……我叹了口气,妈的,宵柳柳,你怎么谈起恋爱还叽叽歪歪起来了呢?
走肾不走心,当个现代女侠客不好么?
“罢了罢了,问你们也白搭。”我挥挥手,顶着我脑袋上那重得让我颈椎疼的发饰,往花阁外走。
莺莺燕燕连忙上前扶我。
“爹爹在前厅已经等我了?那个……昭武将军走了吗?”我其实不担心别的,就担心宵凌会找我爹爹的麻烦,就他那个五大叁粗的样子,再把我爹爹打了怎么办?
事实上当我看见爹爹的时候,看见他依然温文尔雅和风霁月的模样时,便心安了,还好,宵凌没打我爹爹一顿。
大抵是我有太久没有如此装扮过,爹爹见我走来时,眼中一亮,笑说,“柳儿真是长大了。”
他接过我的手,随后同我一起往马车上走。
“拜爹爹所赐啊,破了人家的身子……”
我用只有我同他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果不其然,这骚话又让我爹爹红了脸。
可真是个面皮薄的男人啊……
我心想。
可是我这么恶劣一个女人,定是不肯放过这欺负他的机会。
“人家……胸前被爹爹啃得……落了好多印子呢。”
他已经别过脸去不看我,目不斜视的盯着前厅通往大门的路。
“爹爹,你好坏啊,若是让人看了去,说不定又传那云阳郡主生来放荡,与那不知名的男宠白日宣淫呢……”
“咳——”我爹爹终于清了嗓子,他连颈子都红了,他本来就皮白貌美,此刻更是不可方物。我这种颜狗看了直想兽性大发扑倒他,可是周围人多眼杂,没办法,做不到。
“郡主,您的马车在后面那一辆。”
车夫见我要登爹爹的车,连忙说。
我仰头看向爹爹,却见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在外人面前,还是不可逾矩。
我轻哼一声,自己坐就自己坐,有什么了不起。便招来莺莺燕燕,同我一起入宫。
我这恶名在外,宫里那些官家女儿没一个与我亲近的。
于是当我进了屋子,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就没带停过的。
莺莺燕燕小声说,“郡主,您看要不要我去撕了她们的嘴?”
我打着扇子,“无妨无妨,你们郡主我今天得偿所愿,不和她们一般见识。”那一路上我是想明白了,就算是我爹爹心里还有我娘,那能咋着,我也不能把我娘从他心里挖掉么不是?反正我娘死了,那就是个死人,我何必和死人争风吃醋。
我睡了我爹爹一次,就能睡他第二次。他那个面皮薄的,料想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拒了我。
一想到这里我就笑出声来,迎面正对上个哪家的小姐,面目一怔,随后皱着眉头走开了。
她们哪里懂得我的快乐,我的快乐也不用同她们分享。
渐渐日落山头,宫女点了灯,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嫌弃屋子里一堆女人无趣,便提着裙子在外面花园溜达,燕燕说尿急,便只有莺莺陪着我,可是转了几圈却还未见燕燕回来,我便差莺莺去寻她,这皇宫大内,若是走错了地方,那可是要砍头的。
我一人坐在假山边的石椅上,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百无聊赖的等着她们二人。不知道爹爹他们在哪儿,进了宫,女眷们就被分开了。
入夜了,风多少有些凉,我伸了伸胳膊,随后转转腰,正抱着胳膊想要蹦跶两下,却忽然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幽幽传来,“宵柳柳。”
我一愣,连忙回头,却不想步摇勾住了那人的长袍,正想道歉,却只觉步摇被人摘了,而后那人把我一把抱到了假山之中。
“救命啊!!!”
我吓坏了,连忙叫到。
却在山洞内的微光里看清了对方的脸——不是宵凌还能是谁。
他面色铁青,神情古怪。
我不想同他讲话,便连忙往外跑着。
他一把揽住我往他身子里带,而后是吻,粗粝的吻,亲上了我的唇。
“你放开我……你、你放……”
“你给了他。是不是,你给了他!”他低声吼着。
“这是皇宫!小侯爷,请你自重!”我生气,我给谁关你屁事!连忙上手去擦那些被吻花的朱砂,这男人,真够暴躁的!
可是转瞬一想,他怎么知道我和爹爹……我一惊,莫非是我爹爹跟他说了??
宵凌踉跄两步,苦笑看我,“我同皇兄求了赐婚——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让我六哥捷足先登了一步。”
“天下女人那么多呢……”我这话说得扎心,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真渣。
他忽然笑了,“我早就该料到云阳郡主是个没有心肝的女人,是我当真了。”
我抱着怀,摆出一副要教训他的姿态,只是不知为何,说着那些话的我心里也有一股子疼,我喜欢我爹爹,是拼了命的那种喜欢,是无怨无悔的喜欢,是明明知道他心里有着我娘、甚至我不过是我娘的一个影子、也义无反顾的那种喜欢……
可是为什么啊,我在呵斥着宵凌的唐突与浪荡时,心里还会疼呢?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办,和你睡么?”我摊手,“可以啊,你在这里要了我都可以,我刚被我爹爹开了身子,大概你再也不用顾虑我能不能接纳你的鸡巴了——”我甚至撩开罗裙,露出那双腿之间的影影倬倬给他看,“宵凌,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之前我就同你讲过,和你睡,我不吃亏。”
我看见他那坠落一地的支离破碎,还有那粗粝的双手,捶着墙壁时流下的血。
“何必作难自己啊,你瞧瞧你。”我解了一条束带,他便看见我胸前的那些淤痕,我是成心的,要让他看见我是如何的浪荡。这样便能断了他的心思,这样他便会恨我恨得入骨。我伸手去抓他的手,用束带给他扎了手。
可是还未等包扎完,他便上前一步抓着我的脖子,低头吻我。
那吻不再如同以往,里面含了太多苦涩的东西,有眼泪,有血腥气,而后他一把推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哭了,一个人在这黑夜里哭得肝肠寸断的。
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撕心裂肺,肝胆俱裂。
莺莺燕燕的声音由远而近,她们找到我时,我已经哭得满脸花了,莺莺燕燕大惊失色,以为我遭遇什么轻薄事,却在我说出遇见了宵凌并且对他讲出那些浪荡话时,她们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莺莺用帕子擦着我的花脸,她们拉着我走了好久,才回到那本坐满女宾的小厅,那些人都去湖的对面去参加晚宴了,却唯独我们叁人,在这里惨惨戚戚。
莺莺燕燕一边替我梳着发,一边将那些散乱的步摇簪花重新插好,有那宫人见我们回来了,连忙上前请我们前去,我吸了吸鼻子,拿了把钗子塞到那宫人的手里,“今天的事,你没有见过。”
那宫人连连点头,便领我们前去湖畔乘船。
这一路荷影飘摇,这一路香气漫天。
我盯着不远处那楚楚谡谡立在岸边的爹爹,他一身白衣,在这灯火之中,却依然绝世独立。
那是我心爱的人啊,我看见他眼中的笑意,看他伸手接上我的,我便在他的牵领下,款步向前。
我自然看见那远处皇帝身边矗立的黑色身影,看见他紧紧盯着我同爹爹,却在我们终于走近他时,收回了眼线。
坐在上位的皇帝笑声朗朗说你便是小柳儿,抬起头来吧,让朕看看。
我依旨抬头,看向那与我爹爹面容相仿的男人,他纵然脸上是笑着的,眼中却是极致的寒。
“前些日你受苦了,朕理应赏你。”他说。
我连忙叩头谢恩,却口中念着不敢。
“有人同我求了赐婚。”皇帝缓缓开口,这一句话,却让众人都禁了声,他们纷纷看向彼此,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如此不开眼,敢祈请我这样名声败坏的女人。
我连忙低头,“柳儿不敢。”
“朕也觉得此事不妥。”他开了口,我听见旁边站着的人,多少有些细细索索的响动。他想了想,随后说,“你先起来吧。”
我连忙起了身,退后几步,这种时候,他们难道不是理应讨论些国家大事吗?没事围绕着我一个小女子,讨论个什么劲?我心中翻了个白眼,并不喜悦。
却见皇帝起了身,踱到我面前,“朕那幺弟不要封爵,不要宅邸,却只要你——朕寻思那名声在外的云阳郡主究竟是如何红颜祸水,今日见了,到真是难怪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却见皇帝身旁那一黑一白,往上走了半步。
皇帝轻轻笑了,“朕若是同意了他,你说可好。”
我连忙看向爹爹,只见爹爹面色严肃,眼神灼灼的盯着他对面的宵凌。
宵凌也回看着他。
我低了头,我想说不好,很不好,可是我怂,我不敢忤逆圣意,生怕那样做会牵连爹爹。
他见我不回答,便转身去看向宵凌,我去瞥宵凌的脸,见他脸色是少见的寒凉,手中却还缠着我摘下的束带。
这孽缘啊……我心想。
那一夜爹爹同他们都饮了酒,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皇帝挥手赐了那几个王公儿时住过的院子,便将他们送了过去。我同爹爹一同进了屋,还未等那院子里宫人退去,他便扯了我的衫子。
他喝得太醉,也许是心中总有阴霾,我不知道他和宵凌说了些什么,爹爹不开心,我便也不开心起来。
那隔壁的园中响起宫娥淫叫的声音,我便也不掖着掩着,将那委屈与埋怨,在爹爹一次又一次冲撞时,吐出声来。
“小柳儿,小柳儿……”爹爹叫着我的名字。待他射出浓精后便睡了过去,我却早已泪流满面,说不上那道不明的滋味究竟为何。
莺莺燕燕没跟在我身边,我想找些什么洗去身上的印记,便离了那房子,正往厢房去,却见有人站在月下,定定的看我。
是宵凌。
我一惊,才见那正房的窗子微敞,若是他站得久了,自然将我同爹爹的淫行看了个全套!
我低头快速走过,想要躲开他,他却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推开院子,把我掠了去!
一路上宫人视若无睹一般,待他进了自己的院子,便将院门深锁。
我不知道他要如何待我,只见他眼中通红,薄唇紧抿。
可是他却绑住了我,将我那身上的罗裙扯掉了地,他狠狠吃我的奶子,好似要用舌将爹爹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全部洗掉似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还未等做好准备,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进了我的身子。
纵然我刚同爹爹欢爱完,却也无法做好准备,只见他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抽插,我疼得几欲昏厥!
我哭着求他不要,他却视若罔闻,按住我几欲弓起的身子,继续操弄我。
那抽插带出了血,磨得我只剩下呜咽的力气,可是他竟还不够,他抓起我的腿,架在他的肩头,我眼见他眼中的狠辣,仿佛我是他的敌人,是那有家仇国恨的胡人。
他是要斩了我了!
我心想。
可是我被他绑在床头,双手不自由,只得任凭他玩弄我的肉体。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一口吃了我的嫩穴。他总是知道我最敏感的地位在哪儿,是啊,那是我同他日日夜夜相拥而眠时的游乐,他只要探出几根手指,便将我弄得淫水横流。
“你哭什么,不是说你不吃亏么?”
他见不得我哭,便伸手去抹我的泪,可是嘴上还是那样咄咄逼人。
“你不是喜欢别人操你吗!”他吃着我的嫩穴,使劲用嘴嘬着我的肉珠。
我快被他弄坏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着。
他却不够,依然不肯放过我。他轻哼一声,嘲笑我的那副淫荡模样,起身不知拿了什么,待我看见时,却惊呼了起来。
那是根玉鸡巴,许是那宫里戏弄妃子的东西,他手里还有些什么,我却早就看不清了。
他掰开我的臀瓣,我心中知道他定是要开始折磨我了,却在真正有东西塞进我的后庭时,震得干呕了起来。
晚上我便没有吃什么东西,即便呕吐,也不过是口中的涎液,他似是乐于见到我这副浪荡模样,便羞辱我如同只待操的母狗一般。
他拿水往我的后庭灌去,却又按住不让我倾泻,我哪里受得过那样的羞辱,哭着喊叫,我控制不住了,求你了,宵凌,给我个痛快。
他伸手用我那曾经为他爆炸的束带绑住我的嘴,将那玉鸡巴毫不留情,插进了我的嫩穴。
我被他折磨得失了魂智,只觉浑身酥麻,那玉鸡巴冰凉凉的,前面又似涂了迷药,让我里面骚动不已。
他却冷面如铁,好似最为严厉的教官,随时鞭笞我、教育我。
我那点自制力终于瓦解了,一时间前后横流,玉鸡巴被那淫液带出了身子,他却一把解开我手上的那些束带、抱起我,把着我的双腿,让我如同孩童一般撇着腿,在铜镜中看见自己的丑态——污物流了一盆都是。
我哭得撕心裂肺的,却觉得后庭和小穴都不再是我的,他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你知道吗,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是我的母狗。”
我咳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如同一摊肉蒲团一般瘫在他怀里。
他一把把我扔到地上,用脚踩着我的奶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他还会要你吗?”
我听不进那话,只得呜咽去抗议,可是那留在我身体里的药愈发火热了。
我没了理智,却依然不肯跪在他身边求他操我。
明明是那明月夜,明明是那暗香浮动的盛美夜景啊——
是我错了么?
是我咎由自取吗?
他拉起我的胳膊,把我抱在怀里,我心想他大概真是恨煞我了,于是才这样折磨我,才这样羞辱我。
可是却在他进入我后庭的时候,我听见了他的叹息。
他哭了,一边抽插着一边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我肩头上,他不住念着,宵柳柳,你要我怎么办?
我轻声吟哦着,却不肯回应他。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也无可奈何好么?
他哭得像个可怜的孩子,我没有办法。
他终于从我的后庭出来了,一股一股的白浊射在了我小腹上,可是他却未偃旗息鼓,而是把我抱在怀里,又再度进入了我的小穴。
他亲我,我便也回他。
他身形一窒,却好似得到赦免一般,吻得如同疾风骤雨。
我便不再同自己心里那些情愫纠缠,我抱着他的背,轻抚他的头发。
何来得那些痴缠啊……
我叹息,我那体内的老灵魂又开始作祟。
我看不得他哭,更看不得他委屈,那会儿我才终于肯正面我的心,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他。
任凭他那样对待我,凌虐我,羞辱我,愤怒于我,却又在情欲面前沉溺于我。
他不住同我讲那些爱语,若是没有发生方才那些,我们就好似一对爱侣一般,他是我的第一个老师,理所应当记得我身上的所有敏感位置,他又是格外好的性事对象,在抽插的时候还不忘记揉捏我的肉珠。
我丢了的时候他亲住我的口,却又一次又一次在我体内制造下一次的高潮。
我被那接二连叁的高潮刺激得无法言语,涎液沿着嘴唇流了下来,他便伸舌去舔,咽进口中。
直到他抽插的速度愈发得快,猛地抽插了几下,将那热精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我的体内,随后重重的落在我身上。
我抱着他,他抱着我,只剩我同他二人的呼吸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他睡着了,他却忽然小声说了话,他说柳柳,对不起。
我用手覆上眼睛,是我毫不留情践踏了他的心思,他同我说什么对不起。
他却拉开我盖在眼睛上的手,命我看他。
我不得不看他,即便已经泪流满面,却也不得不看他那刀削斧凿一般的脸。
多好看的男人啊,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他同我爹爹虽是一母所生,却又不尽相同。
我爹爹是那光风霁月的云端之人,他便是那朗朗乾坤之下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心里纠缠,却明白那男人口中的红白玫瑰——我叹了口气,自己那两个都要的贪欲再度作祟。
他抵着我的鼻尖,用粗粝的唇摩挲我的,他似是非要与我爹爹分出一二,不再唤我柳儿,却叫我柳柳。
我环着他的肩头,哑着嗓子应他。
“……我应了皇兄,过几日,就回边境。”他的手抚了我的头,同我耳鬓厮磨,“大概这样,就不会让你为难了……”
他定然是希望听见我说不要走的吧……可是我却开不了口,喉头好似被什么锁住了一般。
“我想过多少次要你时的情景,却从来没想到过是如此这般……”他苦笑到,“对不起,柳柳,是我唐突了。”
我清了清嗓子,却在能开口时,在他心上狠狠插了一刀——
“我的小穴给了爹爹,后庭给了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乌黑乌黑的眼睛,睫毛浓密弯翘。
“宵凌,我不欠你了。”
我看见他眼中满地的支离破碎,好似狂风刮过,好似天幕中亿万星辰都落了。
“宵凌,你我终究两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