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被克里扑懵了。
“什么意思?”她的眼神疑惑地落在他头顶那浅褐色的发旋,两手似乎无处安放。
但一只又肉又软的手却趁此机会从并不严密的领口钻了进来。
这是库鲁斯的衣服,穿起来宽松极了。
“你要干什么?”安娜无声说道,她紧紧扣住克里使着恶作剧的小手。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领悟她的心声的。“我也想试试。”他甜腻腻地回道,语气跟讨一块糖吃没什么两样。
安娜一把推开了克里,漂亮的孩子可怜地磕碰到长台的横格。
“对不起。”安娜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叁个字将将滚落在喉口又被她收了回去。
“解药呢,我都回答了你的问题了!”她气愤地在纸上写道。
然而克里看也没看,揉着他撞疼了的后腰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的脸:“姐姐,解药给你了,我怎么办?”
他迎着她不解的目光,鼓了鼓腮帮:“你都和库鲁斯做爱了,那我呢?”
安娜:……
这哪里是对库鲁斯没有兴趣的意思!分明有兴趣的很!
这这这….这算是情敌见面吗?不对啊,昨晚的催情药不是他自己下的吗?
安娜狐疑地瞪着他,克里支起下巴,满脸的理所应当:“所以,我也得和你做爱。”
“这是什么逻辑!”安娜在纸上写下自己的不理解。
他保持着那个匪夷所思的姿势,依旧没有看她的所写:“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块了。”
安娜放下了笔,冲他咧嘴笑了一下,然后迅速抓起桌上的纸捏成一团,冲那张稚嫩的脸蛋狠狠砸去。
克里并没有撒谎。
准确的说,他是想追随库鲁斯。
克里清楚库鲁斯的志向,那个家伙简单到把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但在正事上,他好像确实有些天赋,比如独树一帜的自学成才的剑术,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
“不是你想的那样。”克里拂过脸上被纸团刮蹭出的红痕,“你放心,我是喜欢女人的。”
只是,女人不太喜欢他这款,至少在木之国是这样的。
“但因为某些原因我希望和库鲁斯绑定在一起,起码让他认可我。”克里解释道。
“那也不需要跟我做爱。”安娜半比划半说着哑语。
“这是木之国的传统,情欲让人际关系更稳定。”
什么奇葩国家,安娜暗想,但又想起之前那棵更离谱的自称是树的家伙,好像又不奇怪了。
克里走上前来,他站着的时候只比坐着的她高出半个头。那只又肉又软的手再度袭向她的胸口。
“啪”得一声,安娜打落了他,她拿起笔,正想捡起本废弃了的纸团。
“也不需要真做啊,骗骗库鲁斯不就行了。”安娜本来是这个意思。
但克里以异常大的力气夺过了她手里的笔摔在地上,同样也是“啪”的一声,那笔竟是摔成了两截。
场面变得惊悚起来,在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孩童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
他看着她,就像是恶毒的蜘蛛盯着蛛网之内挣扎不停的猎物:“你以为你有什么选择的权利,没有魔法的小女巫。”
安娜被这一变故震得愣在原地,但下一刻,他的笑容又变成了嘻嘻哈哈的撒娇撒痴的样子:“姐姐,我想骑你,可不可以嘛。”
这人变脸未免也太快了吧!
也就是这怔愣的关头,她已经被扑倒在地了。
凳子歪七扭八地滚落在地,长台上的试剂瓶里咕嘟嘟翻滚着说不清颜色的液体。
安娜晕乎乎地甩了甩头,在看时,克里已经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一左一右撑在她大腿上。这个姿势,真有点骑她的意思。
“不用怕,我很专业的。”
这话该死的耳熟。
似是应证他话里的专业,克里上下开攻。上衣被扒下大半露出胸乳,他一手揉捏她的乳粒,一手从裤带间钻了进去。与此同时,他低头用那张微嘟的嘴一口含住被冷落的另一个乳房。
钻到下面的手很快就寻到了阴蒂,尽管被布料遮挡,但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简直就像是在撩动她敏感的神经。
几分钟,或者是几秒,安娜自己也弄不清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变酸变软,然后是开始颤抖。
她的双唇也跟着颤,颤颤巍巍地张开,露出一点粉色的舌。
“给个痛快吧。”如果她能说话的话。
他又往前坐了坐,膝盖将她的两腿顶得更开。他用坚硬的指甲轻飘飘地刮弄挺立起来的肉核,一根灵活的手指钻进了开始变得潮湿的甬道。不深,只是在入口打转。
安娜情不自禁地用腿圈住他的腰。
她真想发出库鲁斯同款的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咒!?”
他抚摸乳珠的手转去拖住她的后颈,然后那张幼态的嘴一路迁移,舔吻到她的下唇。
明明可以长驱直入,但克里并没有这么做。他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啃啮她那可怜的一瓣唇,灵巧的舌尖偶尔地落她的牙龈上。
安娜实在受不住了,她张开了嘴,然后她躲闪的舌头被叼进了陌生的口腔。温度在严密的吻间传递,舒服得令人沉迷。
“怎么样?”他的脸贴着她的脖颈,看不见表情却能听到让人又爱又恨的得意。他这么问着,身底下的手指却像是卡好了时机同步着更深的插入。
“啊…”安娜睁大眼睛,感官再一度被调动,她被他弄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他应该也没打算听到她的回答,伸手扣住她的手引着她深入他的内裤,抓住他那硬挺了的性器。
与他的外表不一样,这个坏东西很是壮观。
似乎是能听到她的心声,克里趴在她的耳边,气息都好像掺上了他的特质催情药,打着弯地调戏她的耳蜗。
“被停驻的是我的容貌和骨骼,不是我的性器官。”
“别以为我是库鲁斯,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