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分明只是想要离开家安静一会儿,他分明答应了母亲照顾自己。此时此刻的两个人,怎么可以在浴室里做这种事?
“怎么了?很疼?”
温柔的询问声,谭柘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抚过娇嫩的腿心,停在她的穴口。
“有点肿。”他动作轻柔地摸索着。
昨夜被他撑到极致的贝肉还未消肿,窄小的穴儿已然闭合,手指插入时,花瓣似的媚肉一层层地推搡着他。
火热紧致,往里一些,濡湿感便重一些。
“穴里疼么?”
谭柘将整根中指喂进去,穴儿已然水汪汪的发软,他俯身,呼吸喷洒在小姑娘发红的耳朵问:“昨天是不是操的太用力,让你痛了?”
“唔……”
太致命了。
宁言双手撑在光滑的瓷砖,被他的声音吐息勾得浑身酥麻。
她软了腰肢,抵在腿心的阴茎贴得更紧。
“怪我,没有好好给你做前戏。应该先把穴儿插松了,再插进去。”谭柘一边认错,一边缓缓抽动手指。
淅沥的水流声中,右乳被他握入掌心。白皙的乳肉在水中滑腻得握不住。他用了些力才能掌握,紧捏揉弄。不时擦过顶端的乳尖,却很快溜走。
“呜呜,不是……不是的……”
被手指插弄的花穴很是饥渴,不知挽留还是拒绝,淫水越流越多。每一处细嫩的敏感处都被擦过,花唇被插得外翻,宁言忍着欲叫他:“我不痛,不痛的呀。”
“是么?”
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谭柘掐了一下她硬起的乳尖,“不痛,就是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啊?”
宁言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但硕大的阴茎已经顶在穴口,狠狠地嵌进身体。
“唔嗯!”大脑空白,粗大炙热的肉棒在体内四处撩火。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春意。更谈不上与世隔离的孤独。
“喜欢吗?”
昨夜是为了罚她,操得太狠太快。谭柘压下狠狠操干的欲望,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抽出,又慢慢顶开她的软肉,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
“嗯……喜欢……”
他的言言向来诚实乖巧。
透过汨汨不断的流水,宁言能清楚看见猩红色的肉柱将她的穴儿撑开,一下又一下地插入。交合处紧紧相贴,有她流出的粘腻体液被水冲走。堪称淫糜的交合场面。
“喜欢是因为被操的很舒服?”谭柘忽然抽出,只留下圆润硕大的蟒首插在她的穴口,宁言不禁发出难耐的哼吟声。
“是……”
穴里好痒。被插的时候痒,被抽出的时候更痒。此时被磨在穴口,心痒得只想他快些插入。
“这样不舒服。”
宁言委屈地回头,对上谭柘的眸子,“不要这样。”
谭柘将她的话音深深顶散。
“啊啊……嗯……这样……”
小屁股被谭柘托着挺入,肉棒操得又深又狠,无法拒绝的快感让她浑身发颤。
她无力地倒下,险些跌倒,谭柘索性关了水将她捞入怀中。
身下贴合得更紧,肉穴紧绞般吮着他的阴茎,谭柘乱了呼吸,忽然将小姑娘按在墙壁上:“言言,你咬得我好爽。”
“啊……嗯……舒服……”
不只是她被操得很舒服,他也很爽。这是一件两人都舒服的事。宁言大了胆子,呻吟声几乎变调,随着啪啪的操干声断断续续地求:“那你再多一点呀……那里……那里……射进来……”
双乳被压在水滑冰凉的瓷砖上,小姑娘颤抖时连着穴儿一并收缩战栗。谭柘扣住她的腰,强忍着射精的快意,直到她被干得高潮求饶,才抵着花心射出。
白浊的精液顺着腿心往下流。
粘腻感并不讨厌。可这模样太丢人了。宁言想开水冲洗,被谭柘制止了。
“现在洗,待会还得洗。”
他将湿漉漉的小姑娘抱起,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儿,将肉棒又喂了进去:“再舒服一点,好不好?”
“呜呜……”
宁言大约明白他说的累是什么意思了。
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流水,腰肢摆动着迎合每次撞击,她不禁抓紧身下的床单,俨然是又要泄身了。
“把床单弄湿也没关系。”
谭柘忽然将她的双腿拉起对叠,压在她的身上,阴茎重重地埋进穴里说:“舒服就叫出来。”
“我不要……”
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白肉拍打的啪啪声,若是再出口呻吟,她会疯掉的。
“不要?”谭柘每下都用了十成力,娇嫩的花穴溅出水液,几乎要将她捅穿似的用力。
“啊啊……那里不行……”
被顶到宫口的危险快感。宁言双手握拳,欢愉得近乎痛苦,“不要操那里,太舒服了……要丢了呀……”
高潮比流出的爱液更汹涌。
宁言眼神迷离地看身上的谭柘,他仿佛在笑,眼中欲望浓重,却仍旧是一脸温雅的样子。
他浅浅喘息着。深埋在她穴内的阴茎尚未释放,一跳一跳,显然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