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演讲结束已是黄昏。谭柘收拾完讲桌时,走廊里洒落金黄色的余晖。
宁曼在刷手机,宁言靠在玻璃边张望嘉大的林荫小道,谭柘只能瞥见她的后脑勺。
背影纤细,马尾辫有些散乱,都是他下午折腾的。
“谭老师……”宁言回身,碰上谭柘的视线,又急忙低头,“我被抽中了。”
“什么?”
刷手机的宁曼一抬头,才发现谭柘出演讲厅了,急忙压低声问:“你抽中什么了?”
“晚上的茶会。”宁言察觉到姐姐的不悦,细声细气的,“我,我不是嘉大的学生,也可以参加吗?”
宁曼本想直接让宁言回家,可小姑娘这么一问,她只得听谭柘的。
“可以啊,不是很专业的茶会,你不会玩飞花令,可以玩诗词接龙。”谭柘微笑道:“如果其他院系的学生多,也会玩成语接龙,上一届还玩过真心话大冒险。”
宁曼觉得谭柘是在哄宁言,不禁问:“嘉大那么水的?”
这和嘉大的治学严谨不符呀!
“只是为了激发学生的兴趣,并不是考试。否则也不会请我这个非专业的老师来做演讲了。”谭柘瞥过宁曼,似是不悦她的问题。
“可宁言她不是嘉大的学生,不太好吧?”
“没关系。宁言之前不是请我给她辅导么?是想上嘉大对么?”谭柘走到宁言身边,低下头看她:“先了解了解学校也好,有目标才有动力。”
宁曼忽然生出巨大的落差感。
她虽然是研究生,但远比不上国内顶尖的嘉大。更不提谭柘自国外深造归来。
如果宁言能考上嘉大,也算给家里挣点面子,日后见谭柘父母算是有一点儿拿得出手的条件。
“那言言你好好学习,别光顾着玩。晚点你打车回来。”
宁曼再三叮嘱宁言后才走。
暮色倾洒。远方的天际线暧昧而朦胧。
“吃晚饭么?”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谭柘自背后拥住宁言,似是疲惫。
演讲时娓娓道来的醇厚嗓音此时干哑,好像从遥不可及的天边坠地,落在她的身侧。
“都好。”
玻璃透出两人亲密的模样,宁言红着一张脸,险些将手里的序号卡捏烂。
“嗯。”
圈住她胸脯的手指往下,划过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伸入百褶裙下。
手指传来濡湿的触感。
“先去买衣服吧。”
手指缓缓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谭柘不禁捏了一把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否则言言可没法坐椅子。”
“我……”宁言难耐地并紧腿,忽然想起很可怕的事,“我起身的时候,没擦凳子。”
她逃出谭柘的臂弯,跑回演讲厅,果然在自己方才坐的位置看见一小潭暗色的水渍。
谭柘走过去捏她羞愧通红的小脸,“湿了那么久?”
“嗯。”宁言不想说是在谭柘开始演讲,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时便开始流的,“对不起,弄脏了。”
“没事。”
谭柘知道卫生橱在哪儿,他亲自取了抹布,打理完座椅后亲了亲自责的小姑娘。
“每次我都会弄干净的,放心。”谭柘低声道:“所以言言想流多少水都可以,哪怕是下午办公室那样,喷出来也可以。”
“……”
在空旷的演讲厅里,这句色情淫糜的话简直犯罪。
“你别弄我。”宁言步步后退,被谭柘抵在墙上,她心虚不已:“你别欺负我。”
“什么?”
分明谭柘还是淡淡的笑,可宁言总觉得恶劣而捉弄。
谭柘撩起她的百褶裙,果不其然,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腿根蜿蜒而下。
“分明很想被‘欺负’不是么?”
她慌忙按住他的手。生怕自己忍不住,被谭柘引着在这教书育人的地方来一回。
“那我以后不说了。”谭柘给她保证:“除非是在操你的时候?”
22.小姑娘是甜的(200珠珠加更)
离茶会还有一个小时。谭柘带宁言去宿舍区的小店。
“怎么就买一条?”谭柘在树下等他,暮色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阴影,身影越加迷离神秘。
宁言心跳得厉害,将找零还给他,“多的带回家没法解释。”
“我是说……”谭柘伸手,揪住她短短的裙摆一角,只要他轻轻一掀就看见她光裸的下身,“再买一条安全裤。裙子那么短,今天你的小裤裤都被我看光了。”
小心思竟然早就被发现了。宁言羞赧道:“你欺负我。”
“按理说是非礼勿视。”谭柘没有掀,反而是将她的裙子往下压了压,像极了给学生整理仪容的生活老师:“我第一次注意到裙子底下,很好看。”
“第一次?”
许是谭柘蛊惑般的调戏声与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太过不同,宁言说:“骗人。分明姐姐也穿过。”
宁言记得的。姐姐来嘉大参加比赛,那么冷的天还特意穿超短的裙子。
“我看一个选手做什么?”谭柘说的理所当然,“难道言言不是故意给我看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