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萧春晓倚在窗边,唇角微扬,是暖到心头的笑意,带着为人妇初恋的幸福和将为人母的期许的幸福,
压下翻涌的情绪,萧春情也笑,走近坐在她窗边,握起她手:“当初谁说的要给姐姐生孩子的?怎的先弃了前言?”
“姐姐!”萧春晓嗔怪,以前被萧春情弄的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过,如今的情形下萧春情这般说出来,小脸腾地就红透了,稀奇的是,萧春情的面色亦同样红润,萧春晓将手背贴上萧春情额头试温。
不及试出结果,萧春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春晓拉入怀中,低头咬住唇就是一个深吻,攻城略地侵犯每一寸领土,夺走空气,津液交互粉舌缠绵,十指灵活如蛇游走进裙中按住花门口的珍珠,探夹压碾,肆意蹂躏。
待着一吻结束,只把萧春晓吻的晕的不知身在何处,眼中泛泪,被萧春情调教出的身体早已动情,裙下的花瓣不自觉的吞吐着。
薄利的指甲划开花瓣,并入双指抽插,穴肉有些迟钝的感知到被指甲刮到的刺激,收缩的更快了,它的主人却突然崩紧了身体,试探着轻唤:“姐姐……”动情后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细细颤颤。
扩张后再加一指适应了一会儿,萧春情感知了湿度,拿出手指,惯性的将晶亮的爱液抹在萧春晓唇上增几分情色,双手将可人儿的妹妹推倒在床,萧春情压下身子,口中低哼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开始解衣。
萧春晓推了推身上的人,她本就体质偏弱,萧春情又是全身压下,半天也推不动:“姐姐,我怀了孩子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动作一顿,却又接着继续,分开萧春晓的双腿膝盖抵住,将胯对准萧春晓的花门。只见一玉质阳具,粗长如儿臂,形状大的可怕,此时正从萧春情臀上穿戴的皮带上延伸出,其中一条皮带勒入萧春情花门内,花瓣包裹间隐约可见玉色,正是为女子交合所设。
半透明的花液沾染上玉势,更添温润,萧春晓却白了脸,被萧春情双手禁锢的腰身挣扎不得,深切的感知到冰凉的玉势一寸寸进入甬道,撑开内里褶皱。“姐姐,姐姐你别……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力道不见丝毫放松,玉势强行而坚定的一直深入直至花心,她挺腰摇摆着,抵住花心碾磨,磨的萧春晓身子软下,再挣扎不动。
萧春情挺住动作,取来刚刚解下的腰带,将萧春晓的双手绑在一起架在头顶固定上床头,又取来两个小巧的木质夹子,经过打磨的木夹并没有什么木刺,但孕中女子乳尖更是敏感,夹上那刻,疼痛感还是让萧春晓苦起小脸。
萧春情低下头吻住萧春晓的眼角,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阿晓,莫怨,姐姐会怕……”
意识全在体内玉势和乳尖木夹的萧春晓并没有听清,只依靠本能呼痛,时不时夹杂两声孩子。
萧春情的脸上露出几乎是脆弱的表情,撤腰拔出玉势,复走猛一挺腰,两声闷哼同时从二人口中传出。
玉势原本是双头的,两端一样大小,在萧春情进屋前,一端已经埋入她体内,她这般大动作去操干萧春晓,两个受到的刺激却是一样的,甚至因为萧春情是主动方,痛苦反而大于快感,坚硬的玉势抵在花心一下下沉沉撞击,终于随着萧春晓一声高亢的呻吟,玉势这端也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