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伸手牵住了。
牵了一会儿就被言生发现了。
言生捏了捏江棠小小的胳膊,开口抱怨,“江棠,我们说好的。”
小不点松了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专注地盯着前面的屏幕。
女人娇声笑着,亲言生的脸,“你好小气。”
“喜欢你。”
“你欺负江棠。”
“她答应我的嘛。”
“我的宝贝不牵我了。”
“那我是什么?”
“你是小宝贝。”
言生傻笑。
江棠挪地离她们远了一点,调大了电视的声音。
“好像被听到了。”江轻洗和她咬耳朵。
“怪我。”
江轻洗的脚侧不老实地蹭言生的睡裤,又蹭她裸露的脚踝。
“你别乱动。”言生轻轻打了她的屁股。
女人哼哼着,臀贴紧了言生。
言生吐了两口气,看电视里的狼追着母狼跑,还没反应过来,看到它骑到了母狼的身上,赶紧伸手捞江棠,捂住了她的眼睛。
“它们在干嘛?”江棠好奇地问。
“生宝宝。”
“我不能看吗?”
“这是它们的私事,要尊重它们。”
“噢。”
江轻洗轻轻地笑,手指划着言生的大腿。
“你和妈妈也是这么生我的吗?”江棠突然问。
“不……不是啊。”
“为什么?”
“人和狼还是有区别的。”
“可是你刚刚说妈妈是小母狼。”
言生被口水呛地开始咳嗽,怀里的女人开始大笑,言生低头,松开了手,对上江棠天真的目光,觉得自己犯罪了。
“我也是小母狼吗?”江棠看起来还有点兴奋。
“不是,你是小女孩。”
“可是……”
言生捂她的嘴,“你刚刚听到什么都忘了好不好,我乱讲的。”
“妈妈帮你教训她。”江轻洗站起身,眼角还有笑出的泪花,拽言生的胳膊,朝江棠眨眼睛。
言生被拽进了卧室,门被踢上了。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女人的眼里有暗藏的暧昧。
江轻洗把言生按在了床上,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咬着她的鼻子哼哼,“小母狼?”
“我错……”
清晨两点,雪停了。
言生睁开眼睛的时候,睡眼惺忪,昨晚女人一直发出雌兽发情的声音,还在被子里夹她的腿
她想,江轻洗是不是到年纪了,昨晚一直不肯放过自己,天快亮的时候还在她的身上晃动,她觉得自己的性器现在还在微微发疼,乳尖也有些涨。
自己已经满足不了江轻洗了吗,言生叹息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被子被掀开了,女人冰凉的手放在了她的裤腰,声音温柔,“还疼吗?”
言生抖了一下,迅速缩起腿坐在床头,想笑却没笑出来。
“怕什么?”女人爬上床,坐在她的面前,身上有薄荷的味道。
言生朝她笑了一下,抓紧了自己的裤子。
“我看一下,”江轻洗往前挤,挤进了言生的腿间。
“你想要吗?”言生可怜地问,觉得自己的下体快掉一层皮了。
女人的手覆上了她的脸,亲了亲她的耳朵,揉着她的乳肉,手指探进了裤子。
言生扭了一下,往床边爬,江轻洗压在了她的身上,咬她的耳朵,“不是不会累吗?”
年少轻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女人拽掉了她的睡裤,手贴着她的内裤,“我一直记着呢。”
“哈哈哈。”言生的胳膊往床下伸。
“过来。”女人环着她的腰,把她带回了床上。
她们面对面坐着,江轻洗的手放在言生的内裤,被言生抓住了手腕。
“我饿了。”她和女人撒娇。
女人不为所动,“正好,我也饿了。”伸手扒掉了言生的内裤。
性器软绵绵的,粉粉嫩嫩的一团,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两人低头看着,言生的耳朵红了,伸手想捂。
女人突然俯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