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一句撒娇就把孙陆给顺得服服帖帖。
男人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笑得无奈,“你就什么都赖给你鹿鹿哥哥了,是吧?”
荆荷吐了吐舌尖,轻哼了一嘴儿,用眼神催促着孙陆赶紧把套戴好。
抵抗不了她眼里的魅惑,孙陆三下五除二刚把套子戴上,荆荷便抬起下身将粗硬的肉物送进了花穴中。
“唔……”
轻轻闷哼一声,荆荷一点点压下身子,将那巨物尽根吞入。
在紧致小穴的夹裹之下,孙陆呼吸骤急,正要骂一句“小馋猫”,身上的小女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摆动起了腰肢,一起一落地吞咽起了大肉棒。
荆荷动作里的急切叫孙陆应接不暇,只好本能地揽着她的腰肢,跟着她的节奏此起彼伏。
两人在沙发上纵情地放肆着,直到荆荷嚷着饿了没力气,孙陆才反客为主加快了节奏,一阵挥汗如雨后鸣金收兵。
事后,荆荷盖着毛毯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目光一直跟随着清理战后现场的孙陆,眼神里颇有一丝意犹未尽。
她的视线实在是太强烈,孙陆无奈只好提醒:“刚不是还在吵着肚子饿么?”
荆荷从毛毯里伸出一只光脚丫,在男人裤管上撩了撩,趾尖画着小圈,“两边都饿……要哥哥都喂喂。”
原本已经冷却的情欲再次燃起热度,孙陆“啧”了一声,连同毛毯一起抱着荆荷坐到了餐桌前。
“哥哥同时喂你两张嘴,行了吧?”
瞧见他那副又气恼又宠溺的模样,荆荷乐得咯咯直笑。
“还笑!小心一会儿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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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陆这次是说到做到,直到荆荷哭着连连说了好几声“不要了”,才结束了一晚上的折腾。
荆荷几乎是闭眼就睡着了,倒是换孙陆心事重重。
虽然只有那么淡淡的一丝,他还是在荆荷回到家时嗅到了她身上陌生的雄性味道。
他的小荷包就是个香饽饽,任何一只野猫嗅到了都想馋她身子。
在发现她今天突然一声不吭地就出门时,孙陆就料想到可能会出事。
好在小女人还知道要回家来,不在外面吃野食。
真是要盯紧一点才行了啊,不然说不定哪一天,她又领了哪只野猫回来,那就有得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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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部就班地过完了稀松平常的三天,荆荷收完摊后打算去看看邢正,再顺道去一趟派出所。
关于邢正的事,她也没瞒着家里两个男人,直接把他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阡玉瑾没有表态,孙陆倒是将不高兴直接写在了脸上。
那天荆荷抱着那只胖橘来找他们兴师问罪时,这胖橘在他们面前有多么嚣张放肆,他可一点儿都没忘呢!
可不高兴归不高兴,他又无法左右荆荷的行为和想法,最终只能屈服地应了一句“随你高兴就好”。
此时正值午间车流量高峰,荆荷坐在开往九〇〇医院的公交车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老爷子,你没事吧?!”整个公交车上顿时喧闹起来。
荆荷张望了一番,好像是车厢后面一位老大爷突然昏厥了过去,热心乘客们纷纷上前关心询问。
大家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有的在叫“打120”,有的在问“车上是否有家属或医生”……
一时间乱成一片,可没人能拿出个确切方案。
好巧不巧,前方道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堵成了长龙,司机师傅想改道去就近的医院都没辙。
下意识地,荆荷建议先把老人送下车,免得车上拥挤空气不流通影响到后续抢救。
大家纷纷出力将老人从车上抬到了路边人行道,荆荷则分散人群,叫他们不要围观,保持空气流通。
也不知谁喊了句“让一让,有医生来了”,荆荷回头一看,便见一个面容清冷的男人拨开了人群走到了老人跟前。
来人,竟然是阡玉琛。
壹捌捌 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
这不是荆荷第一次偶遇阡玉琛了。
榕城有这么小吗?
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她,视线一直集中在那位昏厥过去的老大爷身上。
阡玉琛检查了一番,当机立断地摘下口罩开始为老大爷做起急救措施。
人工呼吸、心脉复苏……男人有条不紊地专注于救助着一条生命,不由得让路人们肃然起敬。
冬季来临,北方的一些城市疫情开始反复,虽然榕城并没有出现本土病例,但大家多少还是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病毒不会找上自己。
在经过一系列抢救之后,老大爷终于恢复了点意识,大家纷纷鼓掌庆贺,阡玉琛却蹙了蹙眉。
“他还没脱离危险,需要赶紧送医才行,叫救护车了吗?”
这话刚问完,一个拿着手机的大妈插进话来,“救护车来了,可这段路实在太堵,他们开不过来!”
“车在哪儿?来几个人,大家帮忙把患者送过去!”
听完阡玉琛的建议,大家踊跃上前帮忙抬起老人,荆荷也跟在旁打点上下。
几人轮流将老人送到了一个街区外的救护车所在地,大家伙才松了口气。
救护车能陪送的人有限,荆荷就没再多参与,眼瞧着离九〇〇医院也不远了,正准备自备11路过去时,发现阡玉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ōzんǎìωù.ìňfō(pozhaiwu.info)
“我脸上有什么吗?”荆荷眨了眨眼。
大概是诧异于她竟会主动向自己搭话,阡玉琛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不,没什么。”
男人略显笨拙的反应让荆荷顿时联想到了阡玉瑾,不禁失笑着感叹,到底是双胞胎啊,有时候还真的挺相像的。
脑子里闪过阡玉琛刚刚救人时的画面,那副镇定的神情、坚毅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出这人竟然会是个有洁癖的变态。
无法否认,阡玉琛作为一名医生那绝对是称职且敬业的,但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攻击性很强的模样呢?
考虑到这人之前的前科,荆荷觉得还是不要和他多接触为好。
刚朝九〇〇医院方向走了没多远,一只冰凉的手突然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荆荷吓得惊叫了一声,回过头才发现拉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阡玉琛。
“阡医生是有什么事吗?”
荆荷脸上写满了不悦,之前因为这男人见义勇为而积攒起来的一丝好感一下子就冲刷得一干二净。
这家伙莫不是要大街上性骚扰?
可阡玉琛只蹙着眉头,生硬地问了一句:“你要去哪儿?”
荆荷一脸的莫名其妙,正想要回一句“关你peace”,就被男人拽手腕往回带了几步。
想起曾经差点被阡玉琛袭击的遭遇,荆荷惊慌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一边挣扎,一边一股脑地往反方向逃。
可她刚踏出去两步,忽觉脚下一踏空……
不对,她不是在人行道上吗?为什么会踩空?
荆荷下意识地低头,只看见地面正以她想不到的速度迅速开裂,巨大的深坑将碎裂的地砖连同她一起吞噬。
那一瞬,荆荷眼前的画面似慢放了一般,灰尘与石砾在和她一起缓缓下坠。
荆荷吓得闭上了眼,心里唯一的念头只求落到底时不会摔得太疼。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曾经历过的摔倒场景。
有年幼追逐打闹时磕破了膝盖的画面,有调皮捣蛋从石凳上跳下来磕出鼻血的画面,还有……扭伤了脚时,有人用沾湿的手绢替她冷敷消肿的画面。
咦,那个人是谁来着?
是鹿鹿哥哥吗?
疼痛袭来时,荆荷从那宛如走马灯般的回忆中定格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双纤长白皙的手。
骨节分明且白如凝脂,那双手漂亮得堪称艺术品,却拿着湿手绢小心翼翼地敷着她红肿的脚踝。
等等……这双手……怎么这么熟悉?
荆荷睁开眼的那一瞬,察觉到有人将她搂进了怀中。
而她的手腕被那纤白的大手紧紧拽住,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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