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灯光昏暗,两具光裸的身体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缠绵着,空气中流淌着浓重的呼吸声和滋滋作响的水声。
苏和慢悠悠醒来。
她侧躺着,男人从身后抓住她的乳房,忽重忽轻地揉捏着,敏感绵软的乳肉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湿热的花穴被粗长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淫液和精水宛如一泡温热的泉水冲荡着男人敏感的龟头。
“唔,好胀。”她动了动被阴毛摩擦地发痒的臀部,小嘴吐出一丝呻吟。
凌远揉着她的两团奶子,重重地往前一顶,喟叹道:“你的骚逼好紧,怎么都肏不开。”明明刚刚被自己肏的花穴都抽搐失禁了一样,这会儿居然比刚刚还紧。
粗粝的阴毛刮蹭到泛红的后穴,苏和颤抖了一下。
“嗯啊……好深。”这个姿势让男人阴茎深埋进苏和体内,他动作极慢,粗长拉扯着敏感的穴肉外翻,一阵阵吐着淫液,深蓝色的床单湿了一片。凌远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手挪到她的腰,掐着纤细的腰往下按,阴茎进的极深,又不是惯有的角度,更何况他的肉棒比陈启源更粗更长,更有力。
格外敏感的小穴像失禁一样汩汩吐水。
没几下苏和就哼哼唧唧地求饶:“嗯哈...太深了...要被插坏了。嗯啊啊啊...小穴受不了了...”
凌远极爱她这幅淫荡的模样,含着眼泪想被自己强迫欺负的样子,下面饥渴的骚逼却将自己大肉棒绞得极紧。
他发狠的耸动臀部撞在肉乎乎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肉棒又从另一个角度抵着子宫口,他咬着她的耳垂问:“插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再捅进你的子宫?”
“好舒服...哦哦啊...要,要插进去,小子宫想吃精液...啊啊啊,阿远肏得好爽...”
“再咬紧一点,我也很爽...”男人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滑腻的臀肉荡着白皙的波浪。
情到浓处,凌远将苏和翻过身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她白皙的背像一块上好的玉光滑洁白。
凌远眯着眼睛,双手撑着在她身后深重地撞击,苏和被顶一下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双手揪着深色的床单,整个人仿佛被肏上了天,快感激蹿至四肢百骸。
穴肉被肏得外翻,里面又酸又麻,滑腻的淫水将结合处糊成一片,两人的阴毛都纠结在一起。
凌远像不知疲倦的野兽,双手撑着,像做俯卧撑一样一下一下用力地撞进她的子宫。紫黑色的肉棒疯狂地抽插着,不知多久,承受不住的苏和只能讨好地伸手抓住结合处外露的一截肉棒,哭喊着求他射出来。
男人的两个卵蛋躺在她的绵软的手心里,温顺地和前面那根疯狂抽插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和一边用小手揉捏着,一边哭求:“阿远你快射出来好不好,小穴好疼,要被插坏了。”
不断高潮的花穴早就失去了痛感,更何况那汩汩倾泄的花蜜早就暴露了女人深陷的快感。他享受着卵蛋被按摩到的极致快感,粗大的肉棒在女人嫣红的骚穴中操进操出,夹杂着晶亮的淫液,缓缓拔出用重重塞进她的体内。不知过了多久,苏和再也熬不住了,只能用力一阵一阵缩进甬道想把他夹射出来。
即将到达高潮的凌远被她一夹,腰部酥麻铃口一松,滚烫的精液像水柱一样激射在高潮中的花径里。
“啊啊啊啊...精液好满,好烫……”眼神涣散的苏和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从枷锁中挣脱出来,她被男人搂在怀里,温暖陌生的味道令人安心。
逃离了枷锁,只是选择了另一个深渊。
可是她现在只想沉沦。
* *
儿时的家自从父母出国定居,苏和嫁入陈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但是恋旧的苏和依旧每周都会让钟点工来家里打扫卫生,屋外院子里的木槿花开得正盛。夏日的风卷住花香阵阵袭来,庭院中挺立的梧桐郁郁葱葱,还是凌远离家时种的那棵。
这一瞬间,他有了归属感。
下车,苏和打开了大门,在门口张开怀抱笑道:“阿远,欢迎回家。”
他眼睛发酸,拎着行李走进了家门。
屋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就连他屋里的床单被套都是离开时的那套。屋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苏和打开他的行李箱,像个贤惠的妻子将凌远的衣物收入柜子里,嘴里念叨:“本来父亲打算把你的房间改成书房的,母亲没答应,她怕你回来没地方住。”
那年他信誓旦旦要跟着生母离开家,甚至放话永远不会认苏和的妈妈是自己的母亲。
“要不要我明天帮你请个保姆,还是让之前的钟点工来家里做?”苏和问道。
“你不住这里吗?”凌远反问。
苏和困惑地看着他:“阿远,我结婚了。”
“所以之前只是寂寞女人的消遣吗?”他耻笑,轻蔑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妓女。
苏和涨红了脸,她无法忘记自己荡妇一样求爱的丑态,这是这样被凌远望着,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了。
“你说过会销毁录像的,请你别忘记自己的承诺!”她啪一声合上行李箱想离开他的房间。
凌远飞快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很大,娇嫩的皮肤泛着红印:“我也说过让你陪我到陈启源回来。”
承诺算什么,就是他以前信了她的承诺才会弄丢了她。
苏和瞪着他,两人僵持住了。
凌远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一把拽到自己怀里,女人的胸乳鼓鼓囊囊抵着他的,幽深的乳沟吸引着他的邪肆的视线。
他舔了舔她的脸,埋下头在暴露的乳肉上留下深深的牙印,隐隐渗出血丝。他仿佛一头嚣张的野兽。
苏和的心在打颤,她不知道凌远会再做出如何疯狂的举动。
“陪我到他回来,我就放过你。姐姐,你忍心再抛下我吗?”他脸上突然露出毫无防备的脆弱表情,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他们第一次的相遇。
苏和嘴巴张了张,在他突然软下来的眼嗓子像被摁住一样无法说出不字。
“好。”锁住的喉咙艰难地冒出一个肯定,凌远顿时笑了,像个得逞的顽童。
家里只有她少女时期的衣服,洗完澡,苏和穿上许多年没有穿过的粉色棉质吊带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转了一圈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年纪。
那时候的她想要出国读书然后想要开一家画廊,而不是一毕业就相亲,进入了婚姻的坟墓。
凌远想起小时候父亲藏酒的地方,果然从后院挖出一瓶陈年的红酒。他坐在门口,望着满天的繁星独酌。
氤氲的花香和浓郁的酒香在晚风中发酵,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吻苏和的时候。那时候他刚进入青春期,对苏和的感情开始变质。也是夏天的夜晚,父母出去应酬还没回家,偷尝了酒精的苏和满脸酡红,嫣红的小嘴微张,细小的呼噜声从嘴里吐出。
单薄的吊带衫无法遮盖开始发育的胸部,乳头在菲薄的布料上隐隐露出娇怯的轮廓。
他附下身在充满酒香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女孩轻喃一声皱着眉翻了个身,凌远捂着狂躁的心脏冲出了家门,他刚刚一定被酒气迷昏了头脑。
苏和,她是自己的姐姐啊,他那般珍贵的亲人啊。
朦胧的睡梦中,他梦到了全身赤裸的苏和,娇羞地卧倒在他的怀里,青涩的女体仿佛伊甸园的诱果,他第一次梦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