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操纵人心的魔鬼吗?你究竟想做什么?”要是可以,莫小米希望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变成最恶毒冰冷的武器,射中眼前这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你们本来就是陌生人,好吗?你跟他多少年没见了,他过去是正直的警察,现在呢,成了随便一个微笑就能把你这个,连害怕两个字怎么写都搞不清楚的家伙吓得要尿裤子的黑帮老大……”
“我没有吓得要……”莫小米有点底气不足,“……起码没有真的……”
“那我们不讨论这个尴尬的话题,”理智君很是懂得缓和气氛,“那我们就讨论一下,他跟你老爸一起卧底,为什么一个被活生生炸成了灰,一个现在却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得到你,”穆易木毫不动气地揽过突然呆在那儿的莫小米,“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莫小米冷哼一声,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拽了回去,重重地跌回到穆易木的怀里,“我可以把这个投怀送抱当成是你刚才无理行为的道歉吗?”
“当然不是!”莫小米拒绝的语气因为她柔弱的姿态大打折扣,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穆易木眼神暗了暗,拇指按在莫小米的锁骨间,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动作,莫小米却看着他的眼神,噤若寒蝉地定在那里。
“坚持住,千万别尿裤子。”理智君蒙着眼罩重新出现,“我还真是佩服你的鲁莽或者说是勇气。”
“我不过是想知道他对我的容忍度还剩下多少。”莫小米闭上眼睛,“事实上,比我想的要多,起码他没掏出别在腰后的枪顶着我的脑袋上。”
“可比你真正想要的却要少,少很多。”理智君清了清嗓子,“顺便提醒一下,他的另一把‘枪’顶在了你的屁股上。”
“我知道!我的末梢神经还没坏死呢!”
“放轻松,”穆易木的手指沿着咽喉划到莫小米的唇间,莫小米的牙关都在打颤,“放松点,”他重复了一次。 FuWenwu~M(e
“真乖,”他称赞着莫小米,食指的指腹压在她右侧的虎牙上,缓缓地用力下滑。莫小米想要吞咽突然分泌过甚的唾液,可穆易木的手卡在了她的咽喉上方,力度完美,完全不影响她的呼吸,可吞咽成了不可能的事儿。
他的手指终于滑到了她的舌面,戏谑地用两根手指夹起她的舌头,肆意戏弄摩擦。莫小米满心羞耻,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在莫小米觉得自己要被自己口水呛死或者眼泪淹死的时候,穆易木终于大发慈悲地撤开了手指。莫小米开始努力吞咽要溢出嘴巴的口水,却恰好让穆易木探进的舌尖探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霸道地席卷着莫小米的口腔,不留一丝余地,莫小米像是暴风雨中的小树,只能在风雨中飘摇。
“别这么看着我,”他吻掉莫小米落到颈项的眼泪,“不然我发誓,我会直接在这里要了你。不过我一贯赏罚分明,做错了事总要给你点惩罚才是,”他的手伸进了莫小米的裙底,冰冷的指尖从膝窝向上点动,“这样你才会记得自己做错了什麽?”
跟莫小米想的一样,穆易木是这场宴会上当之无愧的主角。作为他女伴的莫小米,自然就成了这宴会上明晃晃的众矢之的。不过是穆易木去个洗手间的空儿,莫小米就被几个气质不俗的女人,不著声色地围在了中间。
就算被人说是穷人、怂包、没志气或者是见识浅薄,莫小米也得说,这上流社会跟普通屌丝的世界果然完全不同。要知道她可是小人之心地做足了准备,等著那些女人暗搓搓动手的时候,狠狠地反击回去。可她们却只是极轻巧地跟莫小米寒暄,每句话都是那麽无足轻重,却又熨贴人心,如果不是眼神中淡淡的敌意,莫小米铁定以为这些女人对她好感十足。
“怎麽样,还喜欢吗?”穆易木跟背後灵一样出现在莫小米身後的时候,她正心烦意乱地敷衍著一个大概在电视新闻上见过的大人物。
“啊!”莫小米只来得及把惊叫声咽到了肚子里,松松握著的酒杯直接从手里摔了下去。
穆易木稳稳地接住酒杯,就连杯子里的香槟也只溅出了几滴在手上,“你的宴会礼仪还真是相当的糟糕啊。”
“让您见笑了,”他冲著对方点头。
“穆先生今天的女伴真是有趣啊,”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莫小米一眼,转身离开。
莫小米的心思大半放在某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地方,直到穆易木把杯子举到她的眼前,才把心思转了回来。她低声道谢,抬手想接过酒杯,可穆易木看似随意的手势却把杯子牢牢捏著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