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教授,那是什么啊……”陶夭夭轻轻皱着眉,却演技不行,压不住上扬的嘴角,“硬邦邦的,好热,顶着人家了。”
一边说一边还扭,把顾博闻气得不行,一时间所有的感觉和敏锐都到了下体,被她蹭得头脑发热理智全无,抬手用力打了一下她屁股,“说了别动!那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陶夭夭挨了一下,臀瓣缩了缩,顿时老实了不少,但还是不甘示弱,说:“哦,原来是顾教授的鸡巴啊?太大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呢!”
顾博闻额间狂跳,怎么会有女孩子这样不自尊不自爱,说起这些事来,毫无羞耻心?
“自己站稳。”扶住了陶夭夭,顾博闻自己返身回到温泉里。
灼热的体温一离开,陶夭夭心里感受到了巨大的空洞,回头看那已经回到温泉,只给自己露一个后脑勺的男人,这一点表示都没有是什么意思,让她走吗?
才不可能走。
陶夭夭走回池子边。
“你回去。”
陶夭夭当做没听见,看着闭着眼的顾博闻,说:“今晚跟教授一起来的那个漂亮姐姐,是师娘吗?”
“你想干什么?”他猛地睁开眼,眼底是抵触和厌恶,“你明明知道我结婚了,还做这些?你就没有一点廉耻吗?”
陶夭夭被他的眼神刺到,心里委屈,“我没有!上次教授拒绝了我,我就没敢在出现在你面前,我哪里想到你们会来泡温泉!”
“那你一个有文化的大学生,去什么地方勤工俭学不好,来这里?”
“因为我不舒服嘛。”
顾博闻皱眉。
陶夭夭说我跟你说过了呀!但话出口又回过神来,那是做梦的时候说的,就吐了吐舌头,似乎之前那点伤心都忘了,“我身体就是这样的,我喜欢做爱,不做爱我感觉难受的快要死掉。”
顾博闻虽然性子刻板守旧,但毕竟是个博学广知
яοūenwu.de)的教授,闻言忍不住眉头皱得更深,看着面前那娇俏的巴掌大小脸儿,“你有性瘾?”
陶夭夭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这样问就说明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情况在,果断点点头。
顾博闻不知道心里升起的复杂心情是什么,但很快就松开眉头,“你才这么点大,知道什么性瘾不性瘾的,就是单纯对男性和床事感到好奇而已,别堕落,你要先学会珍惜自己,别人才会珍惜你。”
陶夭夭喜欢听他说教,声音低低沉沉的,特别好听,让她完全不着勾引他操自己。
她眨着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说:“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呀!教授,如果我喜欢做爱,我就是不知廉耻,就是坏学生吗?”
“这。”放在之前或者别人身上,顾博闻根本不会迟疑,但陶夭夭太坦荡了,更像是懵懂的样子,看上去很像之前在不开窍的时候被人恶意伤害过,心里不免生起怜惜,语重心长的说:“这事可以克制的,掌握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就好,你还小,一切都改的过来。”
说得多了顾博闻也反应过来,“你把这里的工作辞掉,回头老师介绍你一份家教的活儿,那种才是正经学生该做的兼职。现在回去吧,你师娘要来了,我不想让她误会。”
“师娘?”陶夭夭歪头,“我刚刚看师娘匆匆走了,一边走一边还在打电话,叫那头的人师兄什么的。”
顾博闻听到这话,一怔,既然表情倏地沉了下来。
陶夭夭捕捉到那情绪变化,知道 机不可失,立刻伸脚踩进了温泉,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一脸小心和试探,“教授,我那个性瘾好像又复发了……”
她一进到温泉里,宽大的白衬衫就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让娇嫩的身躯曲线毕露。
顾博闻因妻子出尔反尔又去忙工作而感到恼火,推开她,拿过浴袍穿上就要上岸。
“教授不帮我吗?”陶夭夭看着他背影,被这屡次三番的拒绝弄出脾气来了,“如果我说,如果教授可以帮我,我就努力克服,做个好学生呢?”
顾博闻动了动嘴唇,还没说话,听到身后又传来声音,只是这一次,那鲜活的语气明显低落和无助起来,“叔叔很喜欢我,说我是他一个人的,但后来又叫了他同事一起,他告诉我,夭夭这么漂亮,生来就是要给男人的操的。他们给我吃很好吃的东西,但每次吃完我就头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天黑,很快天亮了很快又天黑了,后来他们把鸡巴塞到我嘴巴里,告诉我这个以后就是夭夭的粮食,吃了里面挤出来的牛奶,就能饱了。”
顾博闻告诉自己别听,走了就是,可身后的声音却让他额边青筋直跳,双拳越攥越紧,已然是怒不可遏!
“后来,我发现叔叔说的对,我喜欢被男人操,他们把那个鸡巴塞进来我就好舒服。”陶夭夭说:“如果没有跟人做爱,我就浑身难受,而且下面也会很痒,就想自己摸,可自己摸又没有那么舒服。”
“你叔叔叫什么?”顾博闻长吸一口气,回身看她,棱立的面部线条下颌绷得很紧,纵使再熟悉他的人也不会知道,这是他临近爆发的模样。
几十年养出的脾气不温不火,从来都是和善耐心的,没有发什么脾气,现在却濒临爆发!
“他叫……”陶夭夭舌头上“秦峰”两个字打了个转,看顾教授这阴沉的样子,潜意识感觉到危险,说不定现在一说出口第二天秦峰叔叔就陈尸街头了,她悄悄掐着自己的大腿肉,改口说:“陶三峰。”
陶三峰……
顾博闻皱眉记住这个名字,又问她:“你是哪个班的?”
“我。”陶夭夭脑子打结,上次随口拿余诗姐姐那看到的名字骗了封杨庭,现在却不想骗顾教授,她说:“我叔叔死了,他几年前中了彩票,找了好多漂亮姐姐来家里玩,他自己一边嗑药一边玩死了,第二天醒来身体都僵了。”
小丫头讲故事还能前后圆上,“他死了后,我有了新的监护人。”
监护人这身份太敏感了,特别是她在懵懂不知的年级就遭受过性奴一样的形式调教,顾博闻心绪起伏很大,没想到法治社会还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发生,问:“你新的监护人是谁?”
“余诗姐姐。”陶夭夭提起余诗,有些忍不住的小雀跃,“是跟顾教授您同一个大学里任教的老师!”
余诗?
顾博闻记性好,一听这个名字,就联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那个为人师表却毫无师德的女人……
她自己都道德败坏,怎么可能当得起面前女孩的监护人?!
“你应该成年了吧?”
“我十六了。”陶夭夭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走近了两步,“我没有考进大学,上次是看到了顾教授,很喜欢,所以才偷偷打听到了教室去的。”
顾博闻立刻察觉她意图,抬手点了下二人间的距离,示意不要再靠近了,“你才十六岁,的确还不能脱离监护人,但余诗不是一个好的人选,你跟她什么关系?”
陶夭夭老实站住,又想不出来那些七七八八的,干脆说:“余诗姐姐我在警局里认识,她知道我的事后,说她跟我很投缘,可以照顾我。”
投缘?照顾?
余诗别是打一些歪门邪道的心思吧!
“顾教授,怎么了?”
“她有没有让你做奇怪的事?就是累死你那个叔叔让你做的?”
“做爱吗?有呀!”陶夭夭爽快承认,“那天我身体特别不舒服,余诗姐姐就给我找了一个学校的学长,我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做爱,我就是被压在窗户前操的时候喜欢上顾教授的!”
顾博闻看她一脸天真无邪说起那些,稍微想一下她说的画面,心里怒火就轰的又窜高一丈——这小孩就一点忍耐力都没有?!
才十几岁,就离不开男人了?!
“你回去跟余诗说,我找她有事,明天空出时间来见我!”
“顾教授……你生气了吗?”不知何时,聊着聊着的陶夭夭已然到了他面前,抓住他衣袍的带子,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担忧,又很挣扎的样子,脸红了起来,“你别生气,那天我看到你后,就把那个学长赶跑了,我不喜欢他操我。”
距离太近了,顾博闻本来要推开,听到这话却一愣。
陶夭夭见状立刻打蛇随棍上,搂住他脖子,借浮力把双腿挂到了他身上,这次她穿了内裤,小小的花蒂和花缝隔着水囊囊的布料抵在那根粗长挺起的大肉棒上,她觉得舒服,又很难耐的上下蹭了蹭,“顾教授,你可不可以操操我呀,就一次,帮我止痒。”
“荒唐!”顾博闻回过神来,下身性器被一个柔软的地方磨蹭,坚硬如铁,耳根通红,面上却严厉万分,要把她撕下去,但陶夭夭就跟黏在身上一样,四肢紧缠根本剥不下去,他怕弄痛了对方,只能怒斥:“就你这种没自制力的人,你还想当乖学生?”
“就一下,顾教授你操我一小会儿嘛,五分钟,没人会发现的,就五分钟,我不难受了就好
яοūenwu.de)。我保证今晚过后,我一定做好学生……好不好嘛?”
顾博闻看她脸颊殷红,眼神迷离的仰头望自己,白皙的脖颈,脆弱纤细,那点两团完全不像十六岁会有的柔软贴在他胸膛,顶端的茱萸硬邦邦的勃起顶着他,那是被无数男人揉掐,吞吃才变得这样大的奶子。
稍微想一些她说来坦荡平常的事,他都会觉得邪火汹汹,下腹的反应越来越难以控制,而原本要拉开她的手,竟已经紧紧抓住了她的屁股,柔软富有的弹性屁股蛋子,像是面团一样任他揉捏。
这是个方方面面都被人调教得通透的小淫娃,她以挨操为乐,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明明应该厌恶,抵触,把这个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用鸡巴捅过身子的淫荡女孩丢开,头也不回的走开。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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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没开吃,我还要再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