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个雷:不想男主受虐的集美们,基本看到这里就可以停了。断子绝孙是开始,想法是要写的更虐一些,虽然可能写出来差强人意。
至于女主的play,相对应该会强势一些(但不说死,有强有弱看情况写),可能有的集美也不爱吃这口。
这篇文感觉还是挺割裂的,写出来大概就是为了满足这样的xp,如果有任何不适,请放过自己。我没有收费,也没有骗你们奶茶钱。
最大的争议大概是双出轨,在叁百多收,四十章结尾左右,评论区我解释过。为何不改标题,大概就是手机码字十点发文发到一点的恐惧。我现在只会修改文案介绍,但是六十几章小标题就随缘吧。
血往上涌,红玉的脸瞬间红透。他像是看不清季臻一般,死死盯住她看。
原来她和别人并没有不同,她心里也是如此看他。红玉感到难堪又愤怒,他起身要推开她,却终是怕伤了她。双手死死撑着船板,红玉别过头去。
湖水映着天上的月,一片如银看得人遍生寒意,他胸口却似有火在烧。
季臻感到愧疚,“红玉,对不起。”
她起身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拉住了手。
季臻低下头,红玉双眼赤红,声音颤抖,“季臻!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季臻沉默不答,红玉越发难过。
握紧的手最后松开,“你走吧!”
他看她的那一眼,像只受伤的狗。
那样的眼神让季臻想起他被人围殴在巷子里,那时他被打的那般惨,可看起来也远没现在让她怜惜。
“红玉!”,季臻柔下嗓音,“红玉,你生气了吗?”
红玉从没这样恨过自己,她只是这样唤她,他心中的气就消了大半。红玉宁愿季臻像方才一样继续羞辱自己,这样或许他还能逼自己去讨厌她。
红玉垂下眼睫不去理她,季臻却勾起他的下巴。
男人的眼里是怒与惊,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委屈,季臻不由自主抚上他的眼,他的瞳孔竟惊得缩了缩。
红玉怔愣着看她缓慢逼近,一点一点将唇印了上去。
红玉惊愕得当场石化,只有唇上的感官尚存。女人的唇软得不可思议,熟悉的徘徊花香令他快要窒息。
她印着他的唇,轻诉道:“红玉,不要生我的气了。”
方才的心思早被抛诸脑后,耳边回荡的是振聋发聩的心跳声。徘徊花的甜蜜被渡了过来,红玉觉得自己仿如提线木偶,只能任她施为,由她牵引。
交错的呼吸变得灼热又靡靡,季臻伸手去解他的衣。
红玉喘息着,“不…不可以…”
“为什么?”
“我们…我们并不是这样的关系…”
“要什么样的关系才可以?”,季臻轻笑一声。
红玉说不出口,季臻也不逼他。
她再次咬住他的唇,这一次比方才更蛮横。红玉被吻得呼吸停滞,眼角也带出晕红。
一吻将至,红玉被逼得仰躺在船板,季臻双手支在他头侧,膝盖又挤到他腿间,抵了抵那里的灼热,笑得像是偷了鸡的狐狸,“红玉,你还要拒绝我吗?”
红玉耳尖泛红,他气恼得转过头,“你…你下去…”
季臻索性取了鞭子,又握起红玉的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打了个漂亮的死结。
“你…你想干什么?”,红玉挣了挣。
季臻并不理他,径直拉开男人麻纱的外袍。
“季臻…别让我恨你…”,红玉几乎咬牙切齿。
“你真的会恨我吗?”,季臻想了想,“你刚才是可以推开我的。”
“还是你怕伤了我?”
红玉不答,季臻低头趴在他胸口,“红玉,你的心跳好快!”
红玉只能让自己不去看她,季臻的行为越发放肆。
船舱内的温度不算高,红玉却觉得他快要着火一般。他并不是重欲的人,除了中药的那一次,他还未曾如此溃败。
紧绷的身体在她的撩拨下,像是在解锁一个个未知的敏感带。红玉想要逃离,可除了手腕上越来越深的伤痕,他什么也挣不脱。
直到衣衫被剥离,那物什也被放了开。季臻看着男人的性器,其实也是羞的。
她廿几的人生,只爱过一人,也只睡过一人。这样大胆的绑了个男人,强行要与他欢好,她这也是第一次。
同样紧张得在发抖,可她不想在他面前露了怯。谁叫他总爱在她面前冷着脸,她更喜欢他这任她宰割、又羞又怒的可怜样儿。
试探着握住那一根,男人果然瑟缩着抖了抖。季臻好奇道,“红玉,你有没有自己摸过这里?”
红玉不答。
季臻握得更紧,红玉喘了喘,“没有…”
“那一次呢?你中药被绑到我床上的那次”
指儿摩挲过吐水的小口,“没…没有…”
季臻似是不信,将指儿挑得更勤,红玉喘息着,“我…去河里泡了一宿…”
季臻又问,“那有别的女人碰过这里吗?”
红玉双眼茫然,摇了摇头。
“难怪会这么可爱。”,季臻轻笑一声,松开了它。
窸窸窣窣声响,织金裙儿被撩开,女人解了小裤,迭坐到他身上。
“唔…”,还没从她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红玉就呻吟了出来。
季臻亦皱了眉,半年没经过情爱的身子,在方才就已湿得一塌糊涂。现在只是这样,夹着男人的性器,就有些欲罢不能。
她缓缓撑起在他身上,摆起腰肢,晃动腰臀。金线绣的合欢花裙,在夜色的隐秘下展开又起舞。垂落的裙儿盖住了肉与肉的赤裸贴合,却盖不住那水液淋漓的交欢喘息。
藏在肉褶儿里的小豆禁不住探了头,磨着馋人的性器,越磨越出水儿,越磨越勾人心痒。
季臻撑起身子,握住湿滑的性器,抵在穴口。
被湿润软肉亲吻的触感让红玉清醒又沉沦,他湿漉漉地看向她,仍是喘息着,“不…不要…”
季臻忍住燥意,“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要我把它吃进去?”
红玉咬着唇,答案显而易见,可他却犯了难。
季臻笑,“不回答的话,就…就让我替你做决定吧…嗯…”
话未落,她已轻轻坐了下去。久未开凿的甬道,即便湿透了,也难吃下男人这看着可爱却着实惊人的物什。
季臻蹙了眉,红玉亦不好受。肉口儿紧紧箍着茎身,虽只浅浅插入小半个头,红玉已被逼得双眸湿润,偏女人还试探着往下再吃深一些。
红玉挣扎着要躲,来回扭动间竟反将那物弄得更深了。红玉不敢再乱动,只能绷紧身子,鸵鸟一般任她红着脸,一点点将他纳了进去。
整根触底,季臻满足的同时才觉不适,他实在是有些太长了,她又抬起屁股,抽离了些许。
红玉在身下已近崩溃。原来不止唇是软的,她的里面,更是软的要命。性器被软肉吮吸、包裹、挤压,
又被摩擦抽离,身体几乎是本能反应跟了上去。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错下去,可快感像是毒药一般蛊惑了他的神经。
季臻看他下唇被咬得血淋淋,不禁俯身去亲。她难得的温柔与怜惜,是击败最后防线的武器。红玉再也抵挡不住,沦陷在她这个吻里。
不久前还呆愣愣的男人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他啄住她的舌,含弄又舔吸。不止是舌,唇与齿,空气与唾液,沾染了她的气息,他都要。
季臻被亲得面红耳赤,渐渐招架不住,只能撑着他胸口逃离。
唇舌间拉起的银丝,是他的不舍与眷念。红玉挺腰,将早被润湿的性器送入她身体。再次紧密相连的那一刻,所有的不圆满都成了圆满,红玉突然觉得,他所有的一切,或许都是为了遇到她。
“啊…”
体力的差距,他的动作到底比她深了许多。
红玉看她脸色微变,慌得停了动作,“对不起,我…我弄疼了你。”
季臻缓过些微的不适,“我不疼…我只是…太久没有…”
她是想解释他没有弄疼她,可红玉却不由自主去想魏昫将她拥在怀里。
嫉妒的苦,让他胸口发涩。可笑的占有欲作祟,让他不禁想抱住她,将那物捣得更深更重。
可更怕伤到了她。
红玉忍住冲动,减缓了动作。季臻疑惑看他,不解明明夹在穴儿里的那东西越来越硬,甚至有跳脱的趋势,为何他却突然放慢了速度。
“我…我…怕弄疼你…”
季臻眉目微凝,有些娇地嗔道:“可…可是我想你…再进来的深一些…”
这样的她,是他未见过的她。胸中的块垒被驱散,红玉轻声道:“那你松开我,好吗?”
季臻点头。
鞭子被松开,男人手腕已是半臂血痕,季臻歉意地低头去吻那伤痕。
“疼吗?”,她轻声问。
他抱住她,在她身体里缓缓律动,“不疼的…阿臻,我一点都不疼…”
涔阳湖的湖水静静流淌,小船儿在水面上左右打摆,荡开一圈圈涟漪,就连月亮的影子也羞得化在了水里。
红玉盯着季臻,不愿错过她每一个表情。直到女人抓着他的肩颤着抖动,红玉再也忍不住,抱住她翻身抽离。却还是晚了些,精液跳动着落满了她腿心。
等到桌上亲手做的一桌菜完全冷掉,魏昫仍没有等到季臻。
今日是她生辰,他早早回府,从未下厨的他就为给她一个惊喜。她每年生辰要吃的面,他废了好大力,烫坏了手也才做了一小碗。要是以前,她知道了肯定会很心疼吧!
魏昫看着不远处他瞒着季臻偷偷搭建的戏台,台上的戏子站了许久早已精神不济。
魏昫问:“什么时候了?”
“再过一刻,就要进子时了。”
魏昫起身,“她在哪里?还在临乐楼吗?”
“夫人她,和灵栊,还有…还有秦红玉去了涔阳湖。”
魏昫脸色霎时变得铁青,“之前,为什么不说?”
“大人一直在…在厨下忙,小的不敢…不敢分大人的心…”